知道死对头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我高兴地怒干了三碗饭。
听说他现在瘸了一条腿,躲在垃圾站,靠捡剩饭度日。
以前他是光明磊落的天之骄子,是高悬在云端上的太阳,而我是他口中最厌恶的、不择手段的谢二小姐。
最纯恨那年,我把他推下楼梯抢他生意,他泼我红酒诓我山顶吹冷风。
现在风水轮流转,我摩拳擦掌,怎么不算他倒霉呢。
1赶到垃圾站的时候,沈城正被人按着头压在垃圾桶里,污言秽语像是千斤重担砸在他身上。
空气中的腐臭味让人作呕,昔日的贵公子还留着几分骄傲没有挣扎,动手的几个人之前围在他身边,之前叫哥叫得最殷勤。
我随手捡起个酒瓶,朝着他们的脑袋扔了过去。
“我靠,谁?”
被砸的人捂着脑袋愤怒地大喊,在看见我的时候愣了下。
“赵辉是吧,口水流出来了,擦擦。”
我微笑着说。
其他人憋着笑,那人脸色就像调色盘,从牙里咬出一句:“我叫周怀。”
“好的周回,这人还欠我八百万,你是替他还还是把人给我?”
“我为什么替他还?”
周怀下意识地回答,然后咬牙切齿地说,“周怀!”
“知道了赵怀,没事去医院看看吧,管不住口水别是面瘫了。”
我笑着让司机把沈城抬到车上。
他的脸色是不健康的苍白,衣服上都是污渍,看见我也有一丝意外,然后释怀地笑了笑,好像不在乎自己要面对什么一样。
我就烦他这个样子,像是认命了一样,必须走向什么毁灭的结局。
都什么年代了,走在街上要钱可能没人给,要饭还不是张口就来。
司机恭敬地请我上车,我看向那几个罪魁祸首,摘下手链从车窗丢了下去,挑衅地朝他们笑了笑:“赔你们的医药费。”
他们不服只能憋着。
谁让我有点小钱,也有点本事和家底,他们不敢惹我。
司机越开越偏,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沈城不安地缩在角落里,紧紧地拉着衣服。
他以前哪有这副样子,他永远保持着得体的谈吐,每根头发丝都透露着体面。
我起了逗一逗他的心思,开玩笑问:“怕我把你卖了?”
他摇了摇头,纠结地说:“你一会可能要洗车了。”
啧,好烦。
我皱眉,继续恶劣地试探:“真怕弄脏我的车,不如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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