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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影录:黄浦江浮骸案(陈玄鹄周鹤年)最新推荐小说_最新免费小说诡影录:黄浦江浮骸案陈玄鹄周鹤年

阴阳宫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其他小说《诡影录:黄浦江浮骸案》,主角分别是陈玄鹄周鹤年,作者“阴阳宫”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私设如山,不喜勿喷)民国十六年,申城黄浦江连续浮现胸口嵌锁孔状伤口的浮尸,每具尸体心口都烙着冥蝶纹——这与七年前离奇焚毁的蝴蝶山庄尸检报告完全吻合。当侦探陈玄鹄在第三具浮尸旁发现母亲未绣完的缺角蝴蝶帕子,帕底暗纹竟藏着标有七星棋位的申城地图,一场横跨十年的“七星镇河局”徐徐展开。

主角:陈玄鹄,周鹤年   更新:2025-04-24 10:3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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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西刻的城隍庙飘起细雪,香灰混着雪粒落在听松阁的青砖上。

陈玄鹄撞开棋室木门时,血腥味裹着焦糊味扑面而来——周鹤年半倚在紫檀棋桌上,左眼的青铜义眼己不知所踪,咽喉处缠着团灰白色的蚕丝,正像活物般缓缓蠕动,将他的舌头拽出嘴角,舌尖上用朱砂写着个歪斜的“离”字。

第三只陶罐滚落在地,碎瓷片间的黑色粉末正在融化,露出底下半截泛黄的帕角——月白色缎面上,半只蝴蝶的翅膀边缘缺了三小片,正是母亲当年绣到一半的纹样。

陈玄鹄蹲下身,指尖触到帕子内侧的暗纹,竟是幅微缩的申城地图,七星棋位用金粉标出,外白渡桥的桥基处画着个锁孔,与第三具浮尸胸口的伤口形状分毫不差。

“陈先生!”

白露的高跟鞋在廊下打滑,“巡捕房的人说,周鹤年的账房先生今早看见个戴斗笠的人进了棋室,手里捧着个檀木盒,说是替‘蝴蝶夫人’送棋子——”她忽然盯着周鹤年咽喉的蚕丝愣住,“这东西……好像在动?”

雪光映在蚕丝上,陈玄鹄这才发现,每根丝线上都粘着极细的金箔,在光线折射下竟形成流动的蝶影。

他想起《鲁班经》残页里的“引魂丝”记载:“以古墓蚕蛹浸朱砂七七日,抽丝织帕,可招亡者魂魄附于丝上。”

而周鹤年咽喉的蚕丝,分明是用蝴蝶山庄特有的“三叠织”技法所制,这种技法,全沪上只有管家安伯的徒弟才会。

棋桌上的残棋己被人改动,原本空缺的“天枢”位多了枚白子,却被人用匕首钉在“摇光”星位,刀刃上刻着的“安”字,与银镯内侧的刻痕如出一辙。

陈玄鹄取下棋子,发现底面刻着行极小的《河图》口诀:“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天七生火,地二成之。”

对应到申城地图,正是苏州河与黄浦江交汇处的坐标。

“陈先生,您看他的义眼!”

白露突然指着周鹤年的眼窝,那里本该是空的,此刻却嵌着片蝶形金箔,金箔边缘刻着细密的《七星镇河局》方位图,第七星“摇光”的位置,赫然标着“蝴蝶山庄旧址”。

更夫的梆子声从庙墙外传來,戌时初刻。

陈玄鹄将金箔收进铜盒,目光扫过满地碎瓷,忽然发现陶罐内侧刻着极浅的棋谱——正是七年前父亲教他的“北斗残局”,每一步落子都对应着申城的七个“龙睛”位置。

当他的指尖划过“天枢”位时,木刺突然划破皮肤,血珠滴在金箔上,竟浮现出“安伯在青浦船厂”六个小字。

城隍庙的晚钟敲响时,巡捕房的人抬走了周鹤年的尸体。

陈玄鹄站在香樟树下,望着听松阁檐角的铜铃,忽然想起七岁那年,安伯曾在他手腕系过同样的银铃:“小少爷,这是用淀山湖底的陨铁铸的,能避水鬼,也能招引懂得蝶语的人。”

“陈先生,闸北同福当铺的老板死了。”

白露突然递来张皱巴巴的纸条,“尸体在当铺地窖发现,心口插着半把刻刀,刀把上缠着您母亲的帕子,地窖墙上用血画着棋盘,‘天枢’‘天璇’‘摇光’三个星位都标了红点——”她顿了顿,“还有,地窖里藏着三十七具蜡像,每具蜡像心口都刻着冥蝶纹,和七年前蝴蝶山庄的尸检报告完全吻合。”

雪片落在陈玄鹄手背上,他忽然想起火灾后法医说的话:“三十八具尸体全部焦黑,无法辨认身份。”

原来,真正的尸体早被调换成蜡像,而母亲塞进密道的,根本不是他,而是装着“摇光”棋子的木盒。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父亲临终前的话突然清晰起来:“玄鹄,记住,蝴蝶山庄的人,从不在火里死去。”

青浦船厂的汽笛声在午夜响起。

陈玄鹄踩着结霜的石板路,腰间银哨突然发出蜂鸣——不是他吹响的,而是自己在衣袋里震动。

转过街角的瞬间,巷口阴影里的月白旗袍一闪而过,脚踝的银铃响了三声,正是七年前母亲哄他入睡时的节奏。

船厂的铁门虚掩着,咸水味混着木屑气息扑面而来。

当电石灯的光圈扫过造船台时,陈玄鹄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木架上摆着七具人形木偶,每具木偶心口都嵌着陶罐残片,第一具木偶的手腕内侧,赫然贴着与他相同的朱砂蝶形贴纸。

“小少爷,别来无恙。”

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陈玄鹄抬头,只见横梁上坐着个戴斗笠的老人,手里捧着个漆盒,盒盖绘着的蝴蝶,翅膀缺口与母亲帕子分毫不差。

老人摘下斗笠,左脸爬满烧伤疤痕,却在右耳后露出半枚银镯——正是当铺里那只刻着“安”字的蝶舞银丝镯。

“安伯?”

陈玄鹄的声音在颤抖,“您不是……”“七年前那场火,烧的是替身蜡像。”

老人跳下横梁,漆盒“咔嗒”打开,里面躺着半卷焦黑的《鲁班经》全本,“你父亲用‘七星换命局’调了包,真正的蝴蝶山庄人,都顺着密道进了黄浦江底的地宫。

但三个月前,地宫的‘摇光’石门突然开了,接着就有人开始收集七星棋子,还要拿蝶纹血脉做钥匙——”他忽然指向木偶心口的陶罐:“第一只陶罐装的是天枢星砂,能让人梦见死者记忆;第二只天璇血金,能伪造伤口;第三只……”老人的声音低下去,“是你母亲的发丝混着朱砂,专门用来勾连蝶纹血脉。

周鹤年不是被蚕丝杀死的,是中了‘蝶蛊’,那些蚕丝,其实是蛊虫褪下的皮。”

船厂外传来犬吠。

陈玄鹄翻开漆盒里的《鲁班经》,残页间掉出张泛黄的图纸,正是外白渡桥的地基结构图,桥基中央画着个锁孔,旁边注着:“七星归位,钥匙现形,蝶纹朱砂,血祭石门。”

而在图纸角落,父亲的笔迹清晰可见:“玄鹄的朱砂痣,是‘摇光’棋子的活锁。”

“安伯,我母亲她……”“夫人还在地宫。”

老人突然塞给他个青铜罗盘,“带着第西只陶罐去十六铺义庄,戌初刻的星象会指明方位。

记住,别信穿月白旗袍的女人,她脖子后面有块蝶形胎记,和当年纵火的女杀手一模一样——”话未说完,船厂顶棚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老人猛地推开陈玄鹄,一支弩箭擦着他耳际钉进木柱,箭头缠着月白色丝绦,末端坠着半片蝶形金箔。

陈玄鹄抬头,只见屋顶站着个蒙面纱的女子,旗袍开衩处露出的脚踝上,银铃脚链正在风雪中摇晃,与记忆中母亲的款式分毫不差。

“玄鹄——”女子的呼唤混着江风,带着说不出的熟悉感。

陈玄鹄攥紧银哨正要回应,安伯突然按住他的手:“那铃声不对!

夫人的银铃是双响,她只有单响——”话未说完,老人胸前突然绽开血花,弩箭从背后贯穿心脏,箭头刻着的,正是周鹤年青铜义眼上的七星图。

陈玄鹄接住安伯倒下的身体,老人临终前将罗盘塞进他掌心,罗盘背面刻着:“第西只陶罐,在义庄停尸柜第七层,对应‘天玑’星位,卦象‘离’,棋子‘象’。”

血从安伯指缝流出,在地面画出个歪斜的“七”字,正是七年前蝴蝶山庄密道的标记。

雪越下越大。

陈玄鹄跪在冰冷的地面,望着女子消失的方向,忽然发现她遗落的丝绦上,绣着的并蒂莲竟是逆时针生长——这是当年杀手组织“夜蝶帮”的暗号。

而母亲的帕子,绣的是顺时针并蒂莲,正如她临终时说的:“顺着蝴蝶翅膀找光,逆着的,是深渊。”

十六铺义庄的灯笼在风雪中摇晃。

陈玄鹄摸着罗盘上的“天玑”刻度,停尸柜第七层的铜锁突然“咔嗒”自开,腐木气息中,第西只陶罐静静躺着,罐身黄纸写着“丁丑年三月初九”,正是明日日期。

当他取下陶罐时,柜底露出张照片,上面是七岁的自己抱着母亲的银哨,身后站着戴斗笠的安伯,而远处阴影里,有个穿月白旗袍的女人正背过身,后颈的蝶形胎记在月光下泛着青光。

怀表在口袋里走动的声音格外清晰。

陈玄鹄忽然想起父亲的刻刀,母亲的蚕丝,安伯的银镯,原来早在七年前,他们就布下了“七星护主局”,用他的朱砂痣做“摇光”活锁,用七只陶罐封存线索,只等七星归位之日,打开黄浦江底的地宫,揭开那场大火的真正秘密——三十八人未死,只是转入地下,而纵火者,正是带着蝶形胎记的夜蝶帮帮主,那个冒充母亲的女人。

义庄外传来巡捕房的哨声。

陈玄鹄将陶罐塞进风衣,指尖触到罗盘内侧的刻字:“天玑为禄存,主财帛,亦主血光。”

当他掀开陶罐封盖时,里面的黑色粉末突然泛起荧光,在地面投射出十六铺码头的影像,影像中央,新的浮尸正在江面上漂动,胸口冥蝶纹旁,锁孔状伤口里插着半把钥匙,钥匙柄上缠着的,正是安伯染血的斗笠丝带。

雪停了,东方泛起鱼肚白。

陈玄鹄望着罗盘上的北斗,忽然发现“天玑”星位正指向义庄的枯井。

他搬开井边石栏,井壁上刻着的棋盘,“象”字棋子的位置空着,而在井底水面,倒映着七只陶罐的影子,第七只陶罐上的黄纸,写着“丁丑年三月十五”——正是月圆之日。

怀里的银哨突然发出清越的响声。

陈玄鹄想起安伯的话,真正的母亲还在地宫,而那个穿月白旗袍的女人,既是杀手,也是钥匙。

当他摸出白露给的当铺照片,忽然发现三十七具蜡像的手腕内侧,都贴着与他相同的朱砂贴纸,而第三十八个位置,空着的底座上刻着“陈玄鹄,待归”。

这是第三个死局的开端。

陈玄鹄不知道,当第西具浮尸在十六铺被捞起,胸口锁孔里的钥匙竟能打开他侦探社的抽屉,而抽屉里尘封十年的蝴蝶山庄地契,背面用父亲的笔迹写着:“玄鹄的血,是打开地宫的最后一道锁,也是七星局中最危险的棋子。”

而他手腕的朱砂痣,正在随着陶罐的收集渐渐发烫,像有只无形的手,正顺着蝶纹,将他推向黄浦江底那座尘封十年的,染血的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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