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阳,今年大三,在南方一所普通大学读书。
如果不是那通电话,我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家族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电话是二叔打来的,这个在我记忆中总是神神秘秘的亲戚,已经快十年没联系过我们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二叔"两个字时,我差点没反应过来是谁。
"阳子,回家一趟吧。
"二叔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很久没说过话,"下周三,你得出席一场婚礼。
""婚礼?
谁的婚礼?
"我莫名其妙地问。
老家在东北一个小村庄,父母早些年搬到城里后就很少回去了。
"李家的闺女和赵家的小子。
"二叔顿了顿,"你得来,阳子。
你从小就能看见那些东西,对吧?
"我浑身一颤,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这是我最大的秘密——从小我就能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模糊的人影,奇怪的光晕,有时甚至是清晰的面孔。
父母带我去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说是什么"想象力过于丰富",但我知道那不是幻觉。
"二叔,我不明白...""别装了,小子。
"二叔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你爸不让我告诉你这些,但现在情况特殊。
你是陈家血脉,有些事逃不掉。
下周三,必须回来。
"挂断电话后,我呆坐在宿舍床上,手心全是汗。
窗外夕阳西下,投下长长的阴影,我仿佛又看见那些在阴影中蠕动的模糊人影。
一周后,我踏上了回老家的火车。
东北的深秋已经带着刺骨的寒意,我裹紧外套,走在记忆中的乡间小路上。
村庄比记忆中更加破败,许多房子都空着,只有几户人家的烟囱冒着炊烟。
二叔的房子在村尾,是一栋老旧的砖房,门前挂着红布和铃铛,随风叮当作响。
我刚走到门口,门就开了。
"来了。
"二叔站在门内,他比记忆中老了许多,脸上皱纹纵横,眼睛却异常明亮。
他穿着奇怪的对襟黑衣,脖子上挂着一串兽骨项链。
屋里弥漫着浓郁的香火味,正对门的墙上供着一尊我不认识的神像,前面点着三炷香。
二叔示意我坐下,给我倒了杯茶。
"阳子,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二叔盯着我的眼睛问。
我摇摇头,茶杯里的水微微晃动,我似乎看见水面上浮现一张模糊的脸,又迅速消失。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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