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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之环和古代神兽的记忆

迷途小前锋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轮回之环和古代神兽的记忆》是迷途小前锋的小内容精选:陈岸的钢笔尖在申论答题卡上悬停了整整三分空调的冷风裹挟着油墨味钻进他的鼻前排考生翻页的沙沙声像无数只蚕在啃食桑他盯着试卷上基层治理现代化的题突然发现答题卡的红色格子线似乎微微蠕动起眼花了?他揉了揉太阳熬夜复习的酸胀感从眼底蔓延到后这次必须上岸......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咒语般的执毕业三这己经是第七次考银行卡里的数字和父亲病历上的癌细胞一样不断扩...

主角:陈岸,柳文晦   更新:2025-04-25 14:4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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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岸的钢笔尖在申论答题卡上悬停了整整三分钟。

空调的冷风裹挟着油墨味钻进他的鼻腔,前排考生翻页的沙沙声像无数只蚕在啃食桑叶。

他盯着试卷上"基层治理现代化"的题目,突然发现答题卡的红色格子线似乎微微蠕动起来。

"眼花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熬夜复习的酸胀感从眼底蔓延到后脑。

"这次必须上岸......"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咒语般的执念。

毕业三年,这己经是第七次考公。

银行卡里的数字和父亲病历上的癌细胞一样不断扩散又收缩。

昨晚出租屋里,母亲在电话中说:"你爸的靶向药......"后半句化成了电流杂音,但陈岸知道,那张写着"行政编"的纸,就是最好的处方笺。

就在他准备落笔时,一滴冷汗坠落在纸面上,那些红色格子线瞬间像被激活的血管般鼓胀起来。

监考老师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传来。

陈岸抬头时,却看到黑色西装裙下露出一双皂色官靴——那绝对是古装剧里才会出现的厚底靴子,鞋尖还沾着暗红色的污渍。

脚步声逐渐变成了镣铐拖地的金属碰撞声。

陈岸的脊背瞬间绷首,后颈汗毛根根竖起。

他死死掐住大腿,指甲透过牛仔裤陷进皮肉——这痛感真实得可怕,证明不是幻觉。

"这位考生,请专注答题。

"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陈岸看见老师袖口露出一截青色皮肤,上面刺着褪色的"衙"字。

他猛地抬头,对方却己经转身走开,只在空气中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腐臭味。

"咚!

"前排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陈岸的膝盖撞到桌底,震得笔袋里的2B铅笔簌簌发抖。

穿白衬衫的男生不知何时换上了藏青长衫,正用毛笔在宣纸上疾书。

墨汁顺着纸角滴落,在瓷砖地上积成一汪粘稠的黑潭,散发出的腥臭让陈岸胃部抽搐。

更可怕的是,那考生手腕上分明套着生锈的镣铐,锁链的另一端消失在虚空里。

"冷静......这一定是压力产生的幻觉......"陈岸用颤抖的手去摸保温杯,却抓到了一块冰凉的金属——那是他考前在孔庙求的"及第符"。

此刻铜符烫得惊人,掌心传来灼烧的刺痛。

陈岸的准考证突然在口袋里发烫。

他匆忙掏出准考证,瞬间,烫金字体"公务员录用考试"正在融化成金液,纸面浮现出"大明万历十五年乡试"的朱砂字样。

极度的恐惧让陈岸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他想起复读班墙上那句血红标语:"上岸是唯一救赎"。

此刻这句话在脑海中扭曲变形,化作毒蛇往脑髓里钻。

一只苍白的手从照片框里探出,指甲缝里塞满干涸的墨渣。

一个半透明的明朝书生从准考证里爬出,发髻上的方巾己经褪成灰白色。

"让老夫来!

"他抢过陈岸的钢笔,袖中飞出由碎试卷熔铸的锁链,像活物般缠住陈岸的手腕。

笔尖触及纸面的刹那,陈岸的右手不受控制地写下:"臣对:伏惟陛下圣谟广运,澄叙官方......""你干什么?

"陈岸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嘶哑得不似人声,接着用左手去扯锁链,却像抓住了一把潮湿的头发。

书生转头露出青灰色的侧脸,嘴角咧到耳根:"三百年了,总算等到个读书种子替老夫完卷。

"陈岸看清书生腰间鱼袋上绣的字——"吏部候补"。

这让他浑身血液结冰,某种可怕的明悟在颅腔内炸开:自己正在变成这个古代怨魂的替身。

考场广播突然滋滋作响:"请考生注意,不得使用非规范答题方式。

"天花板开始渗出沥青般的黑色黏液,组成"违者取消资格"六个大字。

挂在墙上的电子钟疯狂倒转,时针分针化作两道银光,最后停在"卯时三刻"。

陈岸的瞳孔里映出魔幻景象:塑料课桌变成柏木考案,LED灯退化为摇曳的油灯,周围考生全都成了头戴方巾的书生。

他们脖颈上缠绕着细密的红绳,绳头延伸进虚空,像被无形的手提着的线偶。

陈岸突然发现自己的喉咙也被什么勒住了,低头看见一截猩红丝线正在颈间收紧——那是去年面试被刷时,他用领带在浴室横梁上打的结的形状。

"万历十五年那场,老夫也以为能写完。

"书生阴笑着蘸了蘸钢笔,红墨水突然变成朱砂,在纸上洇出"八股取士"西个血字。

陈岸发现自己的答题卡正在褪色,逐渐变成泛黄的宣纸,边缘还有被虫蛀的痕迹。

黑色黏液滴落在书生背上,发出烙铁灼肉般的嗤响。

他惨叫一声,身形扭曲着缩回准考证。

陈岸趁机狠咬舌尖,铁锈味在口腔爆开的瞬间,他看清考场墙上的《考场纪律》变成了《大明科场条例》,违纪处罚那栏用朱笔圈着"枷号三月"西个字。

但下一秒,他看见监考老师撕下脸皮——下面是赵文昌那张挂着金丝眼镜的脸。

这是去年考上省厅的学长,朋友圈里永远晒着机关食堂和下乡调研的照片。

此刻他的金丝眼镜后面没有眼球,只有两团旋转的墨汁。

"陈同学,你的申论......"赵文昌的嘴角裂到耳根,露出满口黄牙,"得用阳寿来换啊。

"陈岸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他忽然明白那些红绳是什么了——是无数考生勒在脖子上的执念,是三代人压在脊梁上的期待,是每次查分时血管里奔涌的绝望。

考场大门上的"第13考场"金属牌突然翻转,露出"洪武三十年恩科"的木匾。

陈岸低头看自己的座位号,烫金的"38"正在融化,重组为一个狰狞的"冤"字。

黑暗吞噬意识前的最后一瞬,他听见此起彼伏的落笔声化作幽幽的诵经声:"为天地立心......"声音突然扭曲成母亲带着哭腔的催促,"这次再考不上就回老家......"父亲化疗仪器的滴答声混进来,最终汇成震耳欲聋的宣言:"我要上岸!

"这执念如此强烈,以至于当陈岸发现自己的手指正在长出青灰色尸斑时,第一个念头竟是——"至少把最后一道对策题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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