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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槐荫血咒》,是作者茶茶没晚安的小说,主角为佚名佚名。本书精彩片段: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槐荫血咒》》主要是描写夏蝉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茶茶没晚安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槐荫血咒》
主角:佚名 更新:2025-04-11 02: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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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红绸裹尸1997年的槐花沾着血腥气。夏蝉跪在灵堂的青砖地上,
看着纸钱灰烬在穿堂风里打着旋。姐姐夏萤的棺材停在堂屋正中,描金漆面映着两盏长明灯,
昏黄的光在棺木上流淌,像是野兽的瞳孔。"蝉丫头,给你姐换衣裳。
"母亲的声音从背后刺过来。夏蝉转头,看见母亲捧着一叠暗红色的寿衣站在门槛处。
那是去年母亲亲手绣的嫁衣,本该在姐姐出嫁时穿的。袖口的并蒂莲用金线勾了边,
针脚细密得能绞碎月光。"娘,这...""寿衣穿红的,你姐走得体面。
"母亲把衣服塞进她怀里,指甲上的凤仙花汁在布料上蹭出几道浅痕。
夏蝉的手指触到寿衣内衬,湿冷的触感蛇一般缠上指尖。她突然想起三天前的雨夜,
父亲背着姐姐进门时,青布鞋底渗出的暗红泥浆。当时母亲说姐姐是失足跌进村东头的废井,
可井台边的槐树枝分明断了两根,断口处还挂着几缕染血的碎布。"发什么呆?
"母亲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夏蝉慌忙抖开寿衣,暗红布料像一摊血水在棺盖上铺开。
她托起姐姐僵硬的手腕,发现指甲缝里嵌着几丝木质纤维。当寿衣掠过姐姐苍白的脸时,
脖颈处突然露出一圈青紫。"姐的脖子..."她刚要凑近细看,母亲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那只戴着翡翠镯子的手青筋暴起,镯子在阴影中泛着诡异的绿光。
"别碰你姐。"母亲的笑像浸了井水的麻绳,"蝉儿最听话了,对不对?
"屋外传来父亲的咳嗽声。夏蝉透过窗纸,看见他蹲在井沿磨刀,
那把杀猪刀在月光下泛着青芒。刀石摩擦的声响混着井水晃荡的声音,
让人想起啃骨头的野狗。"我去给爹帮忙。""老实待着!
"母亲突然拔高的声调惊飞了檐下的乌鸦,"子时前得换好衣裳,误了时辰你担待得起?
"夏蝉低头给姐姐系盘扣,发现寿衣内襟用白线绣着古怪符文。
那些扭曲的笔画像无数纠缠的蛇,其中几条还沾着新鲜血渍。
最下面的针脚明显是新的——这件衣服三天前还在母亲嫁箱底层压着。
棺材里突然飘出一股熟地黄的味道。夏蝉看见姐姐的嘴角动了动,
苍白的唇瓣间似乎含着什么东西。她借着整理衣领的动作俯身,在母亲看不到的角度,
用指尖轻轻拨开姐姐的嘴唇。一枚银戒卡在齿间。那是姐姐十六岁生辰时,父亲送的礼物。
夏蝉记得清楚,因为当天晚上她起夜时,看见父亲把同样款式的另一枚埋在了老槐树下。
"蝉丫头!"母亲在供桌前厉喝,"别磨蹭!"夏蝉迅速将银戒藏进袖口。起身时,
她注意到姐姐的右脚踝有道深紫色的勒痕,形状像条盘绕的锁链。夜半守灵,
夏蝉蜷在墙角数纸钱。母亲说未出阁的姑娘横死,得烧够九百九十九张往生钱。
她机械地往火盆里添着黄纸,看着灰烬在穿堂风里打转。咔嗒。
供桌上的纸人童女突然转了方向。这对金童玉女是王道士特意扎的,说是给姐姐在阴间作伴。
此刻那纸人女童的腮红在烛光下格外鲜艳,两点朱砂痣像刚渗出的血珠。咔嗒。又是一声。
夏蝉攥紧孝布,看见纸人的眼珠骨碌碌转向棺材。月光正巧爬上棺木,
在红漆表面蜿蜒出血管般的纹路。描金的"福"字突然开始剥落,金粉簌簌地掉在青砖地上。
吱呀——棺盖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夏蝉瞪大眼睛,看着姐姐戴着银戒的左手慢慢伸出棺沿,
青白的手指在月光下泛着尸蜡般的光泽。"姐...?"那只手突然攥住棺边,
指甲在红漆上刮出五道白痕。夏蝉想喊人,却发现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
纸钱灰烬打着旋扑到她脸上,在视线模糊前的最后一刻,
她看见姐姐坐了起来——暗红寿衣下,姐姐的肚子高高隆起。“蝉丫头,过来,
姐姐给你一个礼物!”姐姐微笑着朝我招招手,
我身子不受控制般走过去从姐姐手中接过一枚戒指。正当我仔细看时瞬间失去了知觉。
2 倒影成双醒来时,妈妈说我太思念姐姐睡了过去,
不疑有他接下来几天夏蝉就专心为姐姐的去世守灵。回魂夜的唢呐声刺破雨幕时,
她正躲在柴房抠挖袖口的银戒。铜钱大小的银戒内侧刻着"丙子年腊月廿三",
正是姐姐溺亡前三天的日期。戒面牡丹花蕊里嵌着暗红碎屑,
夏蝉用针尖挑出半粒——是干涸的朱砂。"道长要开坛了!"父亲在院里喊。
夏蝉慌忙把银戒藏进贴身的香囊,那里面还装着从姐姐手上取出的另一枚。两枚银戒相碰时,
她突然听见井口传来"咕咚"声,像有人扔了块大石。灵堂已改成法坛。
王道士的七星灯阵浮在雨水中,七盏油灯摆成勺状,灯芯却燃着幽绿色火苗。
母亲跪在阵眼处往灯油里添黑狗血,那血在碗底凝成眼睛状的胶块,沉下去又浮上来。
"夏家丫头是横死,得用至亲血镇魂。"王道士的桃木剑挑着黄符,
符纸上的咒文像极了寿衣内襟的绣纹。他剑尖突然指向夏蝉:"特别是胞妹的血最好用。
"母亲手里的血碗猛地一晃。夏蝉看见父亲的手按在杀猪刀柄上,
刀鞘上缠着浸透桐油的红绳。"道长说笑了。"母亲的笑声像瓷片刮过锅底,
"我们蝉儿打小体弱,取不得血。"她往道士手里塞了厚厚红封,
夏蝉注意到那红封的折痕里渗着黑渍,像是被血浸透又晒干的。子时将至,
王道士摇着铜铃绕棺三圈。夏蝉蹲在供桌下捡纸钱,突然发现纸人童女的裙摆湿了一大片。
水痕顺着供桌腿流到地上,蜿蜒成一道指向柴房的细线。
柴房角落的陶罐比她早晨看见时挪了半尺。夏蝉掀开霉迹斑斑的木板盖,
浓烈的熟地黄味扑面而来。罐底沉着半截小指,
白玉似的骨节上套着银戒——和姐姐手里那枚一模一样。"找到好东西了?
"母亲的声音在背后炸响。夏蝉手一抖,陶罐"咣当"砸在地上。
那截小指骨碌碌滚到母亲绣鞋边,戒面的牡丹花沾了泥,露出花蕊里刻的"甲戌年"字样。
"这是..."夏蝉突然想起父亲书房的老黄历,甲戌年是母亲嫁过来的第二年。
母亲弯腰捡起断指,翡翠镯子磕在青砖上"叮"的一声。她用帕子包住骨头时,
夏蝉看见她小拇指缺了最末一节。"你姐的东西,少碰。"母亲把断指塞进袖袋,
凤仙花染的指甲在油灯下像十滴血,"去给道长送茶。"茶盘在夏蝉手里不住地颤。
王道士接过茶杯时突然掐住她手腕,拇指按在脉门上重重一捻:"小姑娘阴气重啊。
"他的指甲缝里嵌着黑红色污垢,凑近能闻到腐肉味,"最近可见过双影?"夏蝉摇头,
道士却咧嘴笑了,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月照井时,记得数数倒影。
"他往茶水里弹了撮香灰,"喝下去,能见你姐最后一面。"茶水泛着诡异的蓝。
夏蝉假装吞咽,趁道士转身时把茶泼进纸钱堆。灰烬"嗤"地腾起青烟,凝成个模糊的人形,
转瞬又被雨打散。后半夜雨停了,井水漫过石台流进院里。夏蝉扒着窗棂数七星灯,
发现少了一盏。缺失的位置正对着老槐树,树根处有团黑影在蠕动。
她摸出两枚银戒对着月光细看。姐姐那枚内圈刻着"萤",
而新发现的这枚刻着"兰"——母亲闺名里有个兰字。井口突然传来拍水声。
夏蝉赤脚摸到井边,看见水面浮着那盏失踪的油灯。灯芯早已熄灭,
灯油却凝成颗浑圆的血珠,在月下泛着暗光。她弯腰想捞,
井水突然映出两个人影——穿红寿衣的姐姐站在她身后,湿发间缠着水草,
腹部隆起如即将临盆的妇人。"姐...?"水中的姐姐竖起食指抵在唇上。夏蝉回头,
身后只有被月光拉长的孤影。再低头时,井水里的倒影变成了母亲年轻时的模样,
穿着大红旗袍,小腹微凸,右手小指完好无损。水面"哗啦"裂开,油灯沉入漆黑的井底。
夏蝉踉跄后退,踩到一团湿冷的东西——是那对纸人童女,不知何时从供桌跑到了井台边。
女童纸人的朱砂唇裂开一道缝,里面夹着片带血的指甲盖。正屋里传来棺材落锁的声响。
夏蝉贴着墙根摸到窗下,
."父亲的声音混着金属摩擦声:"...道长说蝉丫头更合适..."一片乌云遮住月亮。
夏蝉在彻底黑暗前看见井沿上搭着只惨白的手,
指甲缝里嵌满槐树皮碎屑.3 契书惊魂暴雨在回魂夜后的第七天再度降临。
夏蝉蜷缩在父亲书房的藤椅下,掌心紧攥着那两枚银戒。屋外雷声轰鸣,
闪电劈开天幕的刹那,她看清了书桌底下的暗格——那是她三天前无意间发现的,
一块松动的青砖下,藏着个红木匣子。匣子上的铜锁已经锈蚀,轻轻一掰就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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