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三嫂她要回来?”
“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天天往上凑,一会儿你把这包子带回去,我就说你生病了不方便见人。”
“哎呀,妈,你怎么给我拿那么多包子,我吃不了还得丢。”
“这包子是素馅儿的,你不拿走一会儿就便宜你三嫂那个饿死鬼了。”
“行吧……”房子并不隔音,沈大妈要敲门的手一顿,心里酸涩,扭头就离开了。
她看向手里的提篮,里面是她刚卤好的牛肉,还有一条漂亮的长裙。
沈大妈精神有些恍惚,她有些弄不懂,嫁到刘家二十多年,生了两儿两女,平日里孝顺公婆,操持家务,有什么好吃的先紧着家里人,怎么到头来就落得这样一副下场?
男人动辄对她拳打脚踢,大儿子不服管教,自私自利,二儿子早年跟她离了心,南下之后杳无音。
大女儿乖巧懂事她做主给找了个敦厚的人,谁知她身体不好,结婚多年却没有孕。
她偏疼小女儿,小女儿嫌她偏心,这当公婆的防她跟防贼一样?
这就是她一辈子迎合他人的下场?
沈美琴心里一阵凄凉,自然是没注意路况。
就这样呼啸而过的大卡车把她撞飞,一阵剧痛以后,沈美琴彻底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冷冰冰的炕上。
“儿子,我看你这媳妇够呛,医生不是也说了,救回来也是个瘫巴,难不成你还想搭上你的下半生,伺候她一辈子?”
李老太太扶着拐杖坐在主位上,刻薄的脸上三角眼吊梢,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发颤。
“志强,听你娘的准没错,就她这个样治下去也是白费钱,有那钱你干点儿啥不好?”
刘老头清了清嗓子,就这事儿他跟老婆子是统一战线。
“嘶,啥味啊,臭死我了。”
“怎么又拉了,不是刚给她换了。
算了就这样吧,我看她就是故意……”“臭死了,我要不行了,老头子啊,快扶我去东屋休息一会。”
眼看沈美琴需要擦洗,老头儿老太太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留下刘志强一个人,面对瘫在床上的沈美琴发愁。
终于再也忍受不了那股臭味,刘志强戴上口罩和手套,强忍着恶心去给沈美琴擦洗。
“妈的,臭娘们,走路不看路,活该你被车撞,你他娘的怎么不首接被撞死算了,你弄成这副样子是想拖累谁?”
刘志强越擦越来气,要是这死娘们没出事,他现在就可以去打牌了。
他活到这么大,就连他妈他都没这么伺候。
气的刘志强把盆一扔,冲着沈美琴就是两拳。
沈美琴现在的状态是就像是植物人,但是她有知觉,也能听到外界的声音。
这两拳首接打在了她的腰上,疼的她眼泪都出来,她下意识想开口求饶,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
“哼,要不是赔偿款还没下来,有你好受的。”
刘志强胡乱的给他擦了擦,狠狠地把她往床上一甩,扯过家里用来盖冬菜的破棉被扔在她身上。
眼看是饭点,刘志强想起医院的叮嘱,“呸!
还他妈喝流食,不他妈给你喝屎就不错了。
都这样了,也不干活,吃什么吃,吃多了又拉又尿,还得老子给你挖屎擦尿。”
刘志强觉得自己太聪明了,人只有吃饭,喝水才会拉屎撒尿,他要是不给沈美琴吃饭喝水,岂不是就不用伺候她了?
“哎呦,志强啊。
我听说美琴她出了车祸,我来看看她。”
院子里传来邻居崔爱花的声音,刘志强眼睛一喜,忙开门迎了上去。
“哎呦,你这是干什么?
还用得着这么破费。”
看着崔爱花手里拎的母鸡和鸡蛋,刘志强眼角都笑开了花。
“我这从娘家刚回来,就听我们家那口子说美琴她出了车祸,怎么回事?”
刘志强假惺惺的擦了擦眼角,“哎,没办法呀,这都是命。
美琴她命不好,走路的时候被一辆卡车给撞了,医生说治不好了,让好好伺候着,活一天是一天。”
医生可不是这么说的,医生原话是尽快救治人以后虽然不能独立行走,但是意识是可以恢复清醒的,上半身完全可以行动。
“呜呜呜,美琴啊,我来看你了。”
沈大妈听着崔爱花的哭声,心里难受的不行,但又有些高兴,她好像也没白活,不管怎么说,她还有爱花这个好朋友。
真是不枉平时她帮她干活,替她带孩子。
“快得了吧,这里没有别人,别跟我两个装了,快让我摸一把,你这回娘家这么久,可想死我了。”
“死鬼,别闹,让别人知道多不好,万一她哪天醒了。
咱俩的事情不就暴露了?”
崔大妈扭着肥硕的屁股,走到炕前,看了看床上的沈大妈,颇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
“咦,什么味啊,臭死了。”
沈大妈觉得好像有一道天雷突然间从天而降,劈的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她自认为的好朋友,竟然跟她的男人有一腿?
而且这两人还当着自己的面,调起情来了?
“嘿嘿,她都瘫在床上了,能有什么好味?
不像是你,快来,让好哥哥闻闻你身上的味。”
屋里很快响起两人的淫词浪语。
激烈的时候,沈大妈能感觉有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压在了自己手上。
她觉得恶心极了,却又无能为力,绝望愤怒伤心充斥着她,她恨不能自己己经死了,这样就不用承受这种折磨。
就这样,沈大妈被迫听了自己男人和好姐妹的活春宫。
好在自己男人那方面时间不长,她也不算是太受折磨。
“行了,我得回去了,不然我家那口子又得找我的事。”
“再忍两天,他不是马上就要出去打工了。
等他走了,你就住进来,我疼你。”
刘志强狠狠地拍了一下崔爱花的屁股,脸上一副浪荡模样。
“呸,你就是馋老娘的身子。”
“哼,你这说的什么话?
你这胸前挂着的金坠子,不是老子买给你的?”
崔大妈己经无力悲伤了,她觉得自己真蠢,她为这个家操劳了一辈子,到头来身上空空,别说金子了,她连个铁的首饰都没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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