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本文包括但不限小黑屋,小皮鞭,捆绑等情节,小朋友看的时候可选择跳过或者闭眼。
(现实中遇到请找蓝帽子叔叔。
)2、作者不时会发疯,请各位柳絮才媛多多见谅。
(现实中遇到作者请转头就跑。
)3、文章是架空文,有个别错误,大家不要深究。
✧⁺⸜(●˙▾˙●)⸝⁺✧4、乖乖们将脑子存放在此处,阿尧(作者)会暂为保管。
最后,无论在现实中受到多少恶意,吞下多少委屈,请一定要记住,无论何时,都有一个人,在同一片大地,与你同在。
我叫阿尧,请多多指教。
(。•̀ᴗ-)✧正文开始。
她,来了。
从圣门而来,在整个东壬被一只看不见的巨大蒸笼烹煮的时候,她从另一个世界的另一片净土而来。
以她之名——沧澜辛夷听,是谁的低语,飘散,融入黑暗中的袅袅青烟,浮浮沉沉。
“乖孩子,本主有一个秘密,只告诉你。”
有精魅勾起唇角,一隙月光照亮了半边如玉面庞,那唇,轻笑,带着芬芳,肆意张扬:“本主真正的名字……”“婴。”
……此方世界西国相互制衡,西岐,北狄,南疆,东壬,实力依次减弱。
她此次的使命就在……。
“哒哒,哒哒……”马车行驶于山谷之中,一片静谧。
然,静谧之下,隐藏的是杀机,云无声无息地吞噬太阳,万物晦暗。
马车中,闭目养神的红衣少女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眉头微皱,丹唇含珠,带着还未睡饱的不满:“小虫子,真讨厌”。
侍候在一旁的侍女月儿闻言立即正色道:“主子,需要留几只活的吗?”话刚落另一边因为晕车神色恹恹缩在一旁的侍女雪儿,眼睛瞬间亮如双烛,表情带着激动和兴奋,一把撩开车帘伸着头向外看去:“哪里有虫子,月姐姐我们多抓几只,炸一下可香了。”
沧澜辛夷:“……”月儿:就知道吃,大馋丫头。
一手将她从车外拉回来。
哪里来的傻子。
回到车厢里的雪儿眨着疑惑又有些委屈的大眼看向月儿,小嘴撅起不住地吐泡泡。
“月姐姐,你们骗我,外边只有在土坑里拉稀的一群人。”
“真不讲卫生。”
月:……一群人:……月儿己经不想再理那个傻子,转过头定了定心神,恭敬道:“主子,留活口?”
沧澜辛夷微不可闻地点点头,抬眸看向那边郁闷着的黑团。
月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团东西因为晕车,吐得脸色发青,再加上愿望破灭,身上的怨气,黑得凝成了实质。
从画圈的手,到凌乱潦草的发,一整个的女鬼,有点惊悚,嗯,还有点可怜。
雪儿适时转头看向月儿,无色的唇,苍白的脸,死了七天的那种。
若穿戴上一身写着‘黑’字的制度,手中拿个锁链,任谁瞧了都会说上一句,嘿,地府公务员:“月姐姐,跟我走吧?”
听见从她口中飘出的有气无力的话,月儿有些恶寒。
这阴森的语气,这熟悉的地府搭讪专用语,有点想给刚刚的自己一巴掌是怎么回事?
可怜个球!
嘴角抽动,迅速出手拉住雪儿的衣领,飞身而出,竹帘轻晃,车中便没了两人的身影:“你的客户在那边。”
啥?
客户?
好小众的词,雪儿摸不着头脑,右手摸着下巴思考。
1,2,两秒后,算球!
都怨脑子太笨!
跟她没关系。
脑子:“……。”
能想想,不想滚。
……马车依旧行驶,但不久就又被迫停了下来,车外响起风侍低沉的嗓音。
“主子,有些苍蝇,风,去去就回”车外刀剑碰撞,声音嘈杂,车内女子却没有受丝毫影响,半刻钟后,马车外只剩下一片血腥。
“主子。”
风侍的声音在车外响起。
车帘撩起,一只赤色绣鞋踏入血泥,衣角轻动,红雾一般,行至远处,看着雪儿那一脸求夸夸的表情,再看看全身被埋在土里,只露出脑袋的刺客。
心情有些微妙,脸上笑意不减,只能说不愧是那群老家伙带出的人。
“做的很好。”
抬手摸了摸雪儿和月儿的脑袋,下次不许了,本主蹴鞠很好,用不了那么多球。
雪儿瞬间变成星星眼,挥舞着手臂,上蹦下窜,有些得意忘形:“主人夸我了,师傅说能得到主子的夸奖是无上的荣耀。”
啊,还是那句话不愧是那群话本看多了的老东西的热血发言。
月儿自动忽视,上前几步停在沧澜辛夷身侧:“主子,这群人如何安排?”
沧澜辛夷侧目掠了一眼躲藏在暗处蠢蠢欲动数不清的身影,吩咐道:“活口,两个。”
“是”月儿恭敬回道,转头看向雪儿:“听到了吧,留两个,其他的就让他们去地里吃土豆吧。”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
雪儿鼓起肉嘟嘟的脸蛋,抬起下巴,撇着嘴,不满地朝她看去。
“因为你做事最认真。”
月儿头也不回地往马车方向走去。
“错,我不仅做事认真,还细心,种人的时候还顺便把下巴卸了,怕他们长不开嘴,吃不了土豆。”
雪儿对着远处的背影得意洋洋地嘟囔道,对于夸赞自己的话,她向来照单全收。
哦,掏银子的不要!
月儿:“……。”
……“哒、哒、哒……。”
马蹄声再度响起,由近及远,渐渐隐去。
躲藏的身影,纷纷探出头来,确认马车走远后,便向那堆尸体蜂拥而至,不断地吮吸还没凉透的血液,撕咬争抢肢体的不同部位,阿鼻炼狱,不多承让。
他们原是想抢食那匹马的,那匹马看起来,真的,很香。
但在见识了那位杀神的残忍和地上死去同伴成片的血后。
纷纷后退到山洞中,躲藏起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们。
马车走了,才敢再次探出头来。
争抢着扑向死去同伴的尸体,似乎是谁在山沟里喊了一声:“唉,这有更好的。”
他们又推搡着朝那群被埋在土里的黑衣人而去。
他们也曾安居乐业,也曾是东梧,哦不,现在应该叫东壬的,子民。
……东壬322年,皇权更迭,新帝暴政,旱魃降世,三年时光,滴雨未闻,炙热的火鞭肆意的抽打着大地,留下一道道张着大口的裂痕。
每一个生灵都在无声的哀嚎;争抢着仅剩的资源……新儿无所食,有土苗难植。
万里荒芜绿,独留烈阳日。
在这片土地上,能跑的,都跑了。
不能跑的,心也跑了。
现在,他们瘦骨嶙峋,是被神遗弃在这片土地的灾民。
茹毛饮血,生不如死。
那些尸体腥臭无比,却是他们活下去的最后希望。
最后的,残忍的,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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