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祠堂冰冷的地面上,额头抵着青砖,血腥气在喉间翻涌。
门外传来管家刻板的声音:"三小姐,世子爷吩咐了,您今日不跪满六个时辰,休想踏出祠堂半步。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三天前我穿越到这具身体里,原主因给尚书府嫡女下毒被揭穿,不仅被未婚夫当众退婚,还被震怒的父亲执行家法。
此刻后背的鞭伤还在渗血,每呼吸一次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疼痛。
"系统提示:宿主生命值仅剩30%,请尽快获取气运值。
"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
我咬着牙撑起身子,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父亲!
"我转头看见镇北侯阴沉的脸,他手中马鞭还带着倒刺,"孽障!
你可知今日早朝,御史参我教女无方的折子已经堆满了御案?
"我盯着他握鞭的右手——常年握剑的虎口处有道陈年旧伤,每逢阴雨便会抽搐。
在现代是神经损伤,在这里却是绝症。
"父亲右手的伤,女儿能治。
"我语出惊人,在他愣神间已经扑到案前,抓起供桌上的银烛台,"借簪子一用!
"镇北侯的侍卫刚要拔刀,我已用烛台在檀木供桌上刻出精细的人体穴位图。
"此处是手三里穴,配合曲池、外关二穴,以金针刺入三寸,可疏通经脉。
"指尖划过檀木纹理,"再用川芎、红花各三钱,辅以...""荒谬!
"世子苏明渊跨进门来,玄色锦袍上银线绣的麒麟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你连《千金方》都背不全,也敢妄谈医术?
"我猛地撕开染血的衣袖,露出小臂内侧一道狰狞疤痕:"三年前围猎,大哥为救我跌落山崖,这道疤就是扯住缰绳时留下的。
"指尖轻抚那道凸起,"大哥右腿每逢子时便会刺痛,是因为当时寒气入骨,对吗?
"苏明渊瞳孔骤缩。
这件事,连贴身侍从都不知道。
镇北侯手中的马鞭"当啷"落地。
我趁机抓起供桌上的香灰,混着指尖鲜血在宣纸上写药方:"川乌二钱要用蜂蜜炙过,雪莲需取天山北麓的并蒂双生花...""报——!
"门外突然冲进浑身是血的暗卫,"侯爷,冷宫那位...毒发了!
"我沾着血的手指突然顿在宣纸上。
冷宫那位——原著中深藏不露的七皇子萧景珩,此刻应当正被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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