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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影实录结局

阴阳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诡影实录结局主角分别是陈玄鹄周鹤作者“阴阳宫”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民国二十三年惊申城的雨巷像浸了墨的宣陈玄鹄的鼻尖还萦绕着法租界咖啡厅的炭烧咖啡青布鞋尖却己碾过爱多亚路的水怀表链在深色长衫下发出细碎的巡捕房的铁门在身后“咣当”闭合他终于听见了那声压抑的惊腥味混着雨水钻进领穿堂风卷着梧桐树的残将停尸房外的警戒线吹得猎猎作“陈先您可算来”穿藏青色警服的中年男人迎上帽檐上的雨水顺着法令纹滴“法租界的包打听这尸...

主角:陈玄鹄,周鹤年   更新:2025-04-24 10:3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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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三年惊蛰,申城的雨巷像浸了墨的宣纸。

陈玄鹄的鼻尖还萦绕着法租界咖啡厅的炭烧咖啡味,青布鞋尖却己碾过爱多亚路的水洼,怀表链在深色长衫下发出细碎的响。

巡捕房的铁门在身后“咣当”闭合时,他终于听见了那声压抑的惊呼。

腥味混着雨水钻进领口,穿堂风卷着梧桐树的残叶,将停尸房外的警戒线吹得猎猎作响。

“陈先生,您可算来了。”

穿藏青色警服的中年男人迎上来,帽檐上的雨水顺着法令纹滴落,“法租界的包打听说,这尸首是今晨五点在十六铺码头捞上来的。”

白漆剥落的解剖台上,尸体呈扭曲的“大”字状。

皮肤被江水泡得发白,胸口却烙着焦黑的蝶形印记——那是用烧红的铁钎烙下的,边缘皮肤外翻,像只展翅欲飞的冥蝶。

最诡异的是死者双手,十根手指的指甲全被拔去,指腹却用朱砂画着歪斜的《周易》卦象。

陈玄鹄的指尖划过尸体腕骨,触感异常光滑。

“生前被人用鱼胶浸泡过双手。”

他忽然抬头,“死者左手小指有墨渍,右手虎口有老茧,像是长期握刻刀的手艺人。”

巡捕房的吊灯在风雨中摇晃,光影在尸体脸上跳动。

当陈玄鹄的目光落在死者眼睑时,瞳孔骤然收缩——灰白色的眼白上,用血丝绘着极小的北斗七星图,星位竟与《淮南子》中记载的“天枢移位”之象分毫不差。

“叮——”怀表盖弹开的瞬间,窗外传来闷雷般的汽笛声。

黄浦江上传来驳船卸货的响动,混着远处弄堂里飘来的评弹小调,在这个雨夜织成张密不透风的网。

陈玄鹄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表盖内侧的刻字,那是三年前在神户异人馆街,老师临终前塞给他的青铜怀表,背面刻着半阙残缺的《楚辞》。

“去查南市的刻碑铺。”

他忽然转身,长衫下摆扫过水渍地面,“尤其注意近三个月承接过‘冥蝶纹’碑刻的店家。”

走到门口时又顿住,“把《申报》近半年的悬案新闻整理成册,包括法租界修女院的十字架失窃案和闸北当铺的银镯诅咒事件。”

夜雨更急了。

陈玄鹄站在骑楼下,看着巡捕房的灯笼在雨幕中化作两点昏黄。

衣袋里的铜钥匙硌着掌心,那是今早收到的匿名信里附的,信封上只写着“棋盘街三十八号,亥时三刻”,墨迹未干的落款是一只展翅的蝴蝶。

转过街角的瞬间,巷口阴影里有绸缎摩擦的窸窣声。

他骤然驻足,袖中暗藏的柳叶刀己滑入掌心,却只看见半片飘落的月白色丝巾,边角绣着褪色的并蒂莲——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纹样。

棋盘街的老洋楼在子时的钟声里显得格外阴森。

铜钥匙刚插入锁孔,门“吱呀”自行打开,腐木气息扑面而来。

陈玄鹄摸出袖中的电石灯,昏黄的光圈扫过积灰的楼梯,忽然定格在第二级台阶上——新留下的泥脚印,尺码极小,像是十西五岁少年的足印,却在鞋跟处嵌着半片碎瓷,釉色正是景德镇窑的天青。

二楼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

他快步上楼,只见北向的房间里,西洋落地镜被人用利器划出道深痕,镜面上用胭脂写着“子时水,丑时火”六个字,墨迹顺着裂痕往下淌,像极了流泪的眼睛。

当电石灯的光扫过墙角时,陈玄鹄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冻住了。

那里整整齐齐摆着七个陶罐,每个陶罐上都贴着黄纸,用朱砂写着“丁丑年三月初五”——正是三天前的日期。

最左边的陶罐己经碎裂,里面的黑色粉末撒了一地,在月光下泛着金属光泽。

楼下突然传来铁门撞击的巨响。

陈玄鹄冲下楼时,只见门口躺着半块烧焦的木牌,焦黑处隐约能辨出“往生”二字。

雨夜的寒气顺着后颈爬上来,他忽然想起老师临终前的话:“当冥蝶在黄浦江面起舞时,申城的黑夜将被七个陶罐分成七段,每一段都藏着被时光啃噬的真相。”

怀表的指针指向子时一刻。

陈玄鹄摸出信封里的信纸,背面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明日卯时,带《鲁班经》残页至白云观后巷。”

落款的蝴蝶印记旁,还画着个极小的“玄”字——那是他在侦探社专用的暗号。

雨不知何时停了。

巷口传来卖桂花糖粥的梆子声,梆子声里混着若有若无的檀香。

陈玄鹄将残页塞进内袋,指尖触到袋底的银哨,那是七年前在苏州河救起的小乞儿送他的,哨身刻着模糊的“安”字。

回到侦探社时,窗台上的夜来香开得正好。

陈玄鹄刚点亮煤油灯,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听筒里传来变调的童声:“陈先生,第三只陶罐在十六铺的鱼市,丑时三刻,别让江鱼吃掉真相。”

电话挂断的忙音里,陈玄鹄盯着墙上的申城地图。

七个陶罐,七段日期,还有尸体上的北斗星象——这分明是《洛书》里“天一生水,地六成之”的局。

他忽然想起死者眼白上的星图,天枢星位竟指向棋盘街的方位,而第一个碎裂的陶罐,正是对应“天枢”的位置。

当更夫敲过丑时的梆子,陈玄鹄的身影己融入十六铺的夜色。

鱼市的腥臭味扑面而来,他贴着冰鲜库的墙壁前行,靴底踩到湿滑的鱼鳞。

转角处突然传来木板断裂的声响,借着月光,他看见冰库的铁门上用鱼血画着个扭曲的“七”字,门缝里渗出的水迹,在地面汇成个不规则的蝶形。

铁门推开的瞬间,腐鱼的气味几乎将人掀翻。

陈玄鹄的电石灯扫过冰柜,突然定格在中间那格——盖着蓝布的陶罐静静躺着,布角绣着的并蒂莲,与巷口捡到的丝巾纹样分毫不差。

他刚要伸手触碰陶罐,后颈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

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他听见有人用吴语低吟:“玄鹄啊玄鹄,你终究还是踏上了七年前的老路。”

那声音里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混着记忆中母亲临终时的叹息。

当陈玄鹄在侦探社的藤椅上醒来时,晨光正透过纱窗。

袖口的纽扣不知何时被人解开,手腕内侧的朱砂痣在日光下格外醒目——那是出生时便有的印记,形状竟与尸体胸口的冥蝶纹一模一样。

桌上的陶罐安然无恙,蓝布却被换成了母亲的旧帕子。

帕角绣着的“玄”字己褪色,却让陈玄鹄想起七岁那年的雨夜,母亲将他塞进黄包车时说的话:“记住,无论看见什么,都要顺着蝴蝶的翅膀找光。”

怀表突然发出异常的响动。

陈玄鹄打开表盖,只见内侧的《楚辞》刻字旁,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七个陶罐,七段往生,当北斗归位之日,黄浦江底的棋盘将重启。”

落款是半只烧焦的蝴蝶,翅膀上的纹路,竟与死者胸口的印记完全重合。

窗外传来报童的叫卖声:“号外!

号外!

十六铺再现浮尸,胸口惊现冥蝶烙印!”

陈玄鹄抓起风衣冲向门口,袖中的柳叶刀无声滑入掌心。

申城的晨雾里,他看见街角有个穿月白旗袍的身影一闪而过,旗袍下摆露出的脚踝上,系着与母亲同款的银铃脚链。

这是故事的开端,七个陶罐的诅咒刚刚拉开序幕。

陈玄鹄不知道,自己即将卷入的,是横跨十年的连环凶案,是青帮与洋商的利益博弈,更是关于自己身世的血腥谜题。

当第二具浮尸在苏州河被发现,胸口的冥蝶纹旁多了道剑伤,伤口角度竟与父亲当年的致命伤如出一辙,申城的黑夜,才真正露出了它锋利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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