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个人?”
眼镜男来到女人身边主动搭话。
他在角落观察了很久,女人刚来就点了好几瓶酒,一首一个人坐在角落喝闷酒。
确定对方旁边没有男人,他这才鼓起勇气过来搭讪。
女人捏着酒杯,波浪卷发随意地散在身后,白皙的皮肤在酒吧灯光的照耀下越发肤若凝脂,精致的五官没有任何表情,透着一股不可亵渎的高冷。
女人没有反应,只是自顾自的喝酒。
这时眼镜男眼尖瞥见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原来名花有主了。
眼镜男叹息一声,说了句“不好意思”,遗憾离开。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幸运,能拥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之后又有几个男人陆陆续续来搭讪,不出意外都碰壁了。
桌面上的手机发出提示音,不断有短信弹出来。
“安姝,你听我解释。”
“今晚的事就是意外。”
“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别闹了。”
“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接你。”
看着岑霖试图大事化小的态度,安姝只觉得可笑。
她跟岑霖从相识到恋爱,整整三年的感情。
好不容易迎来婚姻的殿堂。
然而在这当口,岑霖出轨了。
对象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当她打开门,看着两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安姝说不出什么心情。
愤怒,失望,可笑。
随之而来是庆幸。
庆幸自己在结婚之前看清了岑霖的真面目。
不然要是被蒙在鼓里嫁给岑霖,那才是真的地狱笑话。
无论如何,今晚他们彻底结束了。
安姝拿起手机,只回复了五个字:“我们分手吧。”
短信刚发出去,电话就如潮水般打了过来。
光是听铃声都能听出对面人的焦躁。
安姝只觉得聒噪,索性关机。
这时安姝余光瞥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面前经过,骨相立体,剑眉星目,五官就像雕塑般一样完美无瑕,衬衫西裤勾勒出宽肩窄腰和一双大长腿。
那张脸和近一米九的身高在人群中无比夺目。
安姝托着下巴,眯起的醉眸微醺。
现在的男模都这么高质量?
这个酒吧还有另外一个人尽皆知的身份,全市的男模都集中在这里。
无论什么类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里没有的。
以前安姝的闺蜜失恋后来过这里一次,当天还要死要活,第二天就满血复合了。
用她的话说,男模又帅又会给情绪价值,比男朋友好多了。
当时她还没放在心上。
现在一想,也许她也该试试这里的服务。
反正她现在是单身了。
更何况,这男人长得可比岑霖好看多了。
想到这,安姝仿佛下定什么决心,她推开酒杯,盈盈起身,朝着男人走去。
安姝的外貌引起周围不少男人侧目,都以为安姝是朝自己来的,纷纷整理起仪容仪表。
然而安姝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目光始终注视那一处,自信而从容地走去。
灯光打在她身上,犹如舞台上的聚光灯,只照亮她一人。
“帅哥。”
安姝站定在男人面前。
听见声音,男人缓缓抬起头,映入眼帘是闪着细钻的高跟鞋,接着是一双白皙修长的双腿,薄纱短裙完美地勾勒出曲线有致的身材,再往上是线条精致的脖颈和下巴。
酒吧内灯光晃动,足足几秒,才终于看清眼前的人的长相。
当看见安姝的脸时,男人突然停住,仿佛被钉在那里。
对这个眼神,安姝见怪不怪。
她对自己的美貌还是有认知的。
不说媲美女明星,至少在普通人之中可以算得上一骑绝尘。
安姝从不觉得承认美貌是什么自大的事情,明知自己漂亮还要否认,那叫虚伪。
男人的脸近看比远观冲击力更强,五官仿佛按照黄金分割的完美比例,无瑕得不像真人。
连身材也是无可挑剔的出众。
安姝越看越满意。
她在男人对面的桌子上坐下,长腿交叠,透出股与生俱来的的清傲,“你在这里上班?”
男人深邃的黑眸紧锁着她的脸,没有说话。
安姝当他默认。
她伸出手,指尖暧昧地划过男人胸膛,即便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布料下结实有力的胸肌。
果然,连胸肌也这么完美。
男人一把抓住她作恶的手,声音有些不悦,“你干什么?”
安姝慢悠悠抽回手,“陪我一晚,怎么样?”
男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当我是鸭?”
听说有些男模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价,经常会耍些欲擒故纵的手段。
安姝只当眼前的人也是如此。
她拨了拨头发,“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男人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薄唇抿成首线,不说话。
安姝笑了下,“你别告诉我,你档期满了。”
男人眉心突突跳了下。
几秒后,他再次开口,只不过这次嗓音里裹上了一丝寒意,“你真的不认识我?”
安姝听多了这种搭讪方式,笑容不改,“我第一次来这里消费,你该不会想说我们见过吧?”
男人盯着安姝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眼里涌动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我不卖身。”
冷淡的语气实在不该是服务人员该有的态度,安姝的好心情被扫去一半。
想多赚钱耍点小手段无可厚非,但不能太过。
这人显然没把握好度。
安姝不想浪费时间,反正这里男模多的是,不缺他一个。
虽然脸蛋和身材很合她心意就是了。
但经过岑霖的事,安姝明白一个道理。
把男人当衣服就好,看不顺眼就换。
绝对不能内耗自己。
安姝抽回手,彻底失去耐心,“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别人。”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你还想找谁?”
安姝笑容疏离,“这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他不做生意,总有人愿意做。
起身的那瞬间,手腕骤然被扣住。
接着一股力道将她猛拽回去,安姝没有站稳,下一秒就撞进坚硬滚烫的胸膛里。
安姝忍不住揉了揉吃痛的脑袋。
这人的胸膛是铁做的吗?
这么硬。
安姝抬起头,眼里浮现出一丝嗔怪的恼意,“你干什么?”
男人眸底被灯光映照地晦暗不明,嘴角勾起别有深意的冷笑,“送上门的生意,哪有不做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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