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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虐心文极其虐心

红枣泥泥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书名:《快穿虐心文极其虐心》本书主角有齐珩沈凌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红枣泥泥”之本书精彩章节:入目红绸摇金丝鸳鸯浮西角珍珠串红色流苏晃齐珩撩起红盖头一嫁衣?还是女款!上来就这么劲爆的吗?难以置信地甩了甩袖露出骨节分明的他不会真穿成女儿身了吧?齐珩深呼一口颤颤巍巍地摸向某个隐秘的部幸好幸还悬着的心终于落齐珩默默松了口脑海中浮现穿越前的情眼前一在一片纯白空间醒来……不是吧?他居然进入游戏世界好奇心害死猫!他就不该手贱去捡小广长着翅...

主角:齐珩,沈凌舟   更新:2025-04-23 14:3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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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红绸摇曳,金丝鸳鸯浮动,西角珍珠串红色流苏晃荡。

齐珩撩起红盖头一角,嫁衣?还是女款!上来就这么劲爆的吗?

难以置信地甩了甩袖子,露出骨节分明的手。

他不会真穿成女儿身了吧?

齐珩深呼一口气,颤颤巍巍地摸向某个隐秘的部位。

幸好幸好,还在。

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齐珩默默松了口气,脑海中浮现穿越前的情景。

眼前一黑,在一片纯白空间醒来……不是吧?

他居然进入游戏世界了。

好奇心害死猫!他就不该手贱去捡小广告。

长着翅膀的蓝色光球在空中飞来飞去,系统念完规则后,目光锁定语无伦次垂死挣扎的齐珩。

“你没搞错吧吧?

我是男的!我一男的怎么当女主啊?

你们搞错了吧?”

他要回家。

光球飞到怀疑人生的青年眼前,略加思考。

嘿嘿嘿,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宿主,怎么能放走呢。

“没错,宿主超时未选角色,默认选择女主。”

“那我能换个角色吗?”

看来回家暂时没可能了,齐珩只得着眼当前。

“角色一经选择,不可更改。

请宿主做好准备,第一个副本启动中。

旅途愉快,我在终点等您。”

滴滴滴……齐珩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推入身旁虚幻发光的门,再次睁眼己是古色古香的花轿。

系统机械音在脑海响起,“请宿主及时接收剧情。”

“开始吧。”

这个副本的女主名叫江珩星,当朝户部侍郎之女。

少时随父参加宫宴,宴上贤王一舞剑器动西方,风流倜傥。

江珩星芳心暗许,倾慕多年却怯于表达。

贤王沈凌舟看破江珩星心思,蓄意接近,用甜言蜜语哄骗江珩星嫁入宫中,助他谋逆夺权。

当今圣上沈锦棠,暴戾恣睢,阴晴不定。

传言其不喜女色,侍寝的妙龄女子,无一不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老谋深算的达官贵族皆不让女儿入宫,故而后宫萧条。

江珩星满心满意都是他,被情意冲昏了头脑。

情郎一句“待事成,吾聘汝。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

,江珩星便上刀山下火海,火坑也要往里跳。

与暴君的朝夕相处,江珩星发现他并非如外界所说的残暴异常。

她从一开始的畏惧暴君到正常夫妻般相处,逐渐沉溺于这短暂的独她一份的温柔乡。

但这阻止不了她下毒的进程,她更爱沈凌舟。

暴君毒发病重,沈凌舟如约而至,带兵入宫,成功谋反,顺利登基。

江珩星没等来凤冠霞帔,却被扣上祸国妖妃的污名,打入冷宫。

她做梦也想不到,海枯石烂不变心的沈凌舟早己与嫡姐江揽月暗通曲款,私相授受。

暴君驾崩身亡,再无人护她周全。

郁郁寡欢的江珩星,一个月后于冷宫暴毙。

火葬场文学套路,江珩星死后,沈凌舟才拨开女配的蒙蔽,看清自己的心。

他将江揽月关入大牢慢慢折磨,体会江珩星那种生不如死感觉。

沈凌舟厚葬江珩星后,每年都去扫墓,青丝到白发。

世人眼中帝王情深意重,更有人写文章惋惜这对伉俪情深的璧人。

鉴于宿主本体,原主身份自动修改为从小男扮女装的户部侍郎之子。

“呵呵,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们体谅我咯?”齐珩呲牙咧嘴。

[不谢。

]说完这句,系统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收完剧情,抬头端详轿内的齐珩差点晃了眼。

轿子看着像檀木制成,雕刻精美,栩栩如生。

轿中摆设极尽奢华,夜明珠光彩夺目,蚕丝软垫柔软细腻。

不愧是皇帝娶亲,怎一个气派了得。

他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两个婢女在交头接耳,凑近了轿帘些听清了她们的谈话内容。

“欸,堂堂户部侍郎竟舍得把亲女儿送进宫,宫里那位啧啧……”说到后面,叹息似地噤了声。

“管她呢,反正也是个不受宠的庶女,爹不疼又没了娘。

与其在深宅大院吃不饱穿不暖的,倒不如进宫搏一搏荣华富贵。”

“说的也是……”戴了几个时辰繁杂沉重的凤冠,脖子都快被压断了。

他刚坐下就屁股着火一般匆匆站起,一回头是扔了一床的红枣、花生、桂圆等,硌人得很。

齐珩清理出一小片,放心坐在红彤彤的床上。

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活动两下肩膀。

门突然响了,帝王推门而入。

齐珩怔住,手中的凤冠放也不是,戴也不是。

见到天子真颜的一瞬,他心跳漏了一拍,甚至忘了呼吸。

实事求是,他这辈子没见过比眼前人更美的人。

妖颜若玉,红绮如花。

容貌昳丽,多一分精致显女态,少一分则不美。

倚门之人身姿颀长,一身红衣衬得他愈发俊美无涛。

齐珩装傻充愣,边低头扣着手指边回忆剧情。

皇帝有洁癖,今晚会让江珩星搬去偏殿。

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离开稍微体面点。

他自己麻溜滚出去好了。

想到这里,齐珩不由攥紧衣角。

“爱妃该喝合卺酒了。”

齐珩蓦然回首,脸上写满错愕之色。

顺其抬眸方向,床头通体鎏金的长信宫灯,造型流畅,恬静优雅。

烛火摇曳,只见灯下美人兴致勃勃地端起两杯合卺酒,径首向他走来。

盛满笑意盈盈的墨眸,灿若星辰。

此刻正戏谑地打量着他,从扔到一旁的凤冠到清澈见底的双眼。

齐珩欲言又止,不自在地轻咳了声,接过合卺酒。

沁凉的酒液入腹,入口甘冽清甜,回味辛辣刺激。

他眨了眨眼,憋回呛出的泪水。

沈锦棠坐在他身侧,一瞬的忍俊不禁后,亦将酒一饮而尽。

二人离得很近,齐珩能够清楚闻到帝王的龙涎香。

清冷如窗边月华,晨曦寒露,却不失幽香浓郁,缠绵入骨。

齐珩局促地挪动远离龙涎香,在床头整衣危坐。

这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好吗?抑或后悔了嫌弃了?

他的残暴之名妇孺皆知,身为官宦之子不识暴君,可谓贻笑大方。

后悔也来不及了。

沈锦棠浓稠艳丽的红唇弯出一个弧度,似笑非笑着。

“夫人可是身体不适?”绯红锦被边的齐珩沉默不语,尴尬得脚趾抓地。

“回禀陛下并未,就是有些不太适应新环境。”

“是么?”

沈锦棠眸光微暗,唇角漾起玩味的笑。

饮过合卺酒,下人送上一壶热茶。

红衣妖魅,就着月光,慢条斯理地啜饮岩茶。

二人相顾无言,房间再次安静下来。

不知怎的,齐珩突然联想到聊斋志异中吸食人精气的妖物,美艳但致命。

意识到类比对象是杀人如麻冷酷无情的暴君,他立马弹走这个大逆不道的想法。

眼见夜色愈来愈深,“陛下,臣……”妾字未出口,沈锦棠便打断了他。

“外间还有一张床,你睡这里朕睡外间。”

听到这句话,齐珩紧绷的背立即松弛下来。

他如临大赦的样子,令嘴角始终挂着浅淡笑意的沈锦棠不禁发出疑问:他今晚有那么可怕吗?翌日清晨,温和的阳光透过窗棂,抚摸着雕花大床上少年清秀的脸庞。

锦被中的少年,顶着黑眼圈幽幽醒转。

齐珩认床,加上初来乍到的不安。

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夜无眠。

他哈欠连连着下床,从江家带来的侍从闻声上前更衣。

“圣上去上朝了?”

齐珩配合地伸开胳膊,望了眼空荡荡的外间。

“嗯。”

桃红是他从江府带来的婢女,自幼便侍奉他左右。

齐珩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的脸庞唇红齿白,清隽俊逸,如画眉目间藏冰匿雪蕴着淡淡的清冷与疏离,与他现实世界的脸相差无几。

桃红为他梳上妇人发髻。

而后敷粉,施朱,画眉,点唇,描钿六大工序一样不少,艳若桃李的妆容,使清冷的五官平添几分美艳。

齐珩盯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恍惚,伸手捏了下桃红的腮。

也太适合了,这张脸放现实世界他自己都免不了心动。

阳光穿过薄薄的云层,碎金洒落满园。

齐珩用过早膳,前去慈宁宫请安。

一进门,齐珩便听到屏风后的私语,像是在叙家常。

不出所料,贤王来了太后这里。

“你啊你,先前借着有心上人的由头拒了哀家多少次的美意,如今又说无心于此。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二十多的大人你再不成家,哀家的白头发都要被你熬出来了。”

“母后的凤体最重要,儿臣的区区小事哪里值得母后担忧伤身。”

“就你会说……”太后还想打趣什么,见来人后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摆出太后的架势。

门口的桃红宫装引人注目,那人巧笑嫣然,美目流转。

美人莲步轻移,步摇晃动,顾盼生辉。

沈凌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转瞬即逝。

除了惊讶于巧合,还有对他的容颜。

明明见过多次,他却按捺不住地呼吸一滞。

太后不拿正眼瞧他,在心中冷笑:不愧是勾得我儿神魂颠倒的狐媚子。

倩影由远及近,沈凌舟压下莫名加速的心跳,欲起身告辞。

齐珩走近时,沈凌舟正背对着他。

身姿颀长,玉树临风。

只见他微微弯腰双手交叠,笑容依旧。

“有人请安,儿臣就不叨扰了,先行告退。”

“今日休沐,阿舟不用去上朝着什么急啊?

多陪陪哀家怎么了?”

太后笑得意味深长。

此言一出,沈凌舟不好再推拒,只得留下。

“参加太后娘娘,贤王殿下。

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齐珩视线快速掠过沈凌舟,对着太后恭敬一拜。

太后一袭金色霞帔,梳着一丝不苟的盘桓髻,缀有翠羽明珠。

眼角虽生细纹,却风韵犹存。

她淡淡瞥了眼齐珩,雍容华贵中无端透露着一丝轻蔑。

话音落,未得到回应。

齐珩维持着半蹲的姿势,瞄了眼太后方向。

只见她气定神闲地品着茶,绯红蔻丹与青花瓷白对比鲜明,生出惊心动魄的美感。

饶是齐珩也有些撑不住,太后视线由他略微摇晃的身形到沈凌舟。

迎着太后探寻的目光,沈凌舟安之若素,琥珀色眼眸波澜不惊,仿佛面前年轻貌美的宫妃是空气一般。

太后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总算挥手让齐珩起来。

齐珩活动着有些酸的腿脚,端起乌木托盘上的银盏。

盏中绿叶浮动,茶香袅袅。

“请母后用茶。”

“茶就免了吧。”

说正事要紧。

太后不耐烦地屏退众人。

下人有序离场,偌大的房间只余三人。

“你可知哀家为何要你入宫?”太后撇了撇茶表层的浮沫,白瓷碗盖与杯身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为助殿下大业。”

齐珩一字一珠,掷地有声。

“你可有悔?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哀家可以在皇帝那寻个借口送你出宫。”

“成为太后的棋子是民女的荣幸。”

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掏出一个瓷瓶。

“此药名为既望,服用后既望发作。

解药需一月一服,否则肝肠寸断而亡。”

齐珩接过瓷瓶,一粒小小的红色药丸倒在手心,毫不犹豫地吞下药丸。

甫一拿到药,便感受到一道格外灼热的视线。

他浑不在意,两指捏着药丸正大光明地送入口中。

红色药丸看得清清楚楚,整个服药过程显露无余。

太后彻底卸下防备,开怀大笑。

“哀家就知道你是个忠心耿耿,明事理的好姑娘。”

沈凌舟收回默默追随的视线,长睫掩去心绪。

衣袖下的手臂青筋毕现,力道之大几近将手中茶盏捏碎。

沈凌舟走后,太后又拉着齐珩说了些浮于表面的体己话,声音放得异常大,以便掩人耳目。

齐珩打慈宁宫出来,一眼就瞧见假山处的身影。

他支开身边侍从。

假山上绿意盎然,流水自山顶流至池中。

清泉石上流,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

“不知殿下有何贵干?”齐珩嗓音清润,正如潺潺流水一般动听。

沈凌舟关切地看着他:“你当真吃了毒药?”

“殿下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这不正是殿下所期待的,一颗好用的永不背叛的棋子。”

齐珩扯动嘴角,挤出一个自嘲的笑。

讥讽的话语,落入沈凌舟耳中异常刺耳。

躁动不安的心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冷了下来。

他压抑着激动的情绪,“阿珩你好好说,莫要与我置气。

你听我说那毒对身体伤害极大”齐珩没好气道,“那我该怎样说话,像从前那样柔情蜜意?一如宫门深似海,你我形同陌路,殿下管好自己即可。”

“你明知我”“你什么?”

齐珩抬头,横了他一眼。

沈凌舟嗫嚅半天,只说出个“我担心你。”

“呵呵……那我还要多谢殿下的关心咯。”

他终于忍不住发火,反唇相讥。

“好好好,你好好做你的妃子罢!本王倒要看你这个嚣张跋扈的妃子能活到几时!”贤王一向自视甚高,气到他是他活该。

齐珩对着他离开的方向比了中指。

他怎么会蠢到服毒,不过是让太后相信他的手段。

他早有准备,倒药时偷偷换掉,他吃的是山楂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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