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琬柔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上压着一个沉重的身体,还有人在疯狂地吻着自己的双唇。
母胎单身二十五年,以前除了在自己写的小说中嗨一下,还是第一次梦到如此旖旎的画面。
“呃……”这感觉越来越真实,身后还有一只粗粝的双手在后背游走,让她身体一阵颤栗,本能打了一个激灵,让她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难得做一场春梦,柳琬柔只想感受一下和人亲近是什么感觉,不但没有推开身上的人,还配合地伸出双臂,搂住身上人的脖子,并且主动张开嘴巴,回吻着身上的人……“嗯……”身上的人太过笨拙,牙齿都磕破了她地唇,口中瞬间出现血液的味道。
这血的味道太真实,柳琬柔正要仔细回味,双唇再次被吻住。
不对……柳琬柔瞬间睁开双眼,就看到周围黑漆漆的,身上正有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一只手在她地背后作恶,一只手正在解她衬衣的扣子,因为太麻烦,衬衫首接粗鲁的扯开好大一块。
妈呀!
这并不是梦,柳琬柔本能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却敌不过对方的大力气,任由对方更加贴近她的身上。
“喂……”柳琬柔试图唤起对方的注意,却对上一双猩红的双眼。
那双眼睛太可怕了,饶是见过各种大场面的她也被吓得心头一颤,让她忘了反抗。
“别抗拒,我会负责……”谁他妈的想要你负责?
老娘现在只想让你有多远滚多远。
奈何对方根本听不到她地心声,低头吻住她地唇,粗鲁地撕开她的衬衫,接着是裤子,随后不能言明之处一痛……母胎单身二十五年,她就这么将自己送出去了?
她甚至连对方长啥样都没看清!
呜呜呜……她不干净了。
“呜呜呜……”身上这家伙一定是个新手,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呜呜呜……”可怜的她还是第一次,就这么被摧残了……“呜呜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只是这家伙一定是生手中的生手,她只剩下疼,一点都不享受……柳琬柔不知在心里骂了身上人多久,终于头一偏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天光大亮,柳琬柔全身酸疼,就像被汽车碾压过一般痛苦。
“呜呜呜……”那个男人绝对绝对是个新手,技术太差了。
忍着身体的不适,柳琬柔看着头顶上又粗又黑的房梁,黄泥抹的墙面,眼前纸糊的窗户,还有身下的土炕,破旧的被褥,双眼越瞪越大。
现在农村都没有这么破旧的房子,她这到底到了哪个深山老林?
她刚刚一定起猛了,才会看到那么破旧的房间,她再睡一觉就会回到过世父母留给她的小窝。
想到自己的父母给她留下的大平层,柳琬柔就发现她真的回到她那张熟悉的床上,屋里也还是她昨天睡着前的样子。
“刚刚一定是在做梦,昨天晚上一定是被鬼压床了……”终于回来了,柳琬柔欢呼一声,快速起身,身上传来熟悉的不适感让她明白昨天夜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躺在床上深呼吸了好几下,这才忍着身体的不适来到衣柜前找出睡衣穿上。
以前正好的睡衣居然变得又肥又大,柳琬柔顾不得那么多,光着脚来到穿衣镜前。
看着镜子里那个瘦不拉几,顶着一脑袋鸡窝头,大眼睛,眼睛周围还有几个雀斑,脖子上有不少欢爱痕迹,和原来的她有五分像,却要年轻上十来岁女人。
“这是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琬柔用手敲了敲头,回想着自己最后一次失去意识前她正熬夜码字写小说,因为太困,就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结果一不留神咖啡撒在电脑上,自己慌忙去擦时,触电……“我这是死后穿越了?”
“为什么没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出现原主记忆?”
闭上眼睛又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原主记忆,只能放弃。
忍着身体的不适来到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这才感觉舒服很多。
这具身体不知多久没有吃东西,肚子咕噜噜地叫,柳琬柔正准备去厨房做点吃的,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家里就她一个人,她住的是三十楼顶层的大平层,根本不可能有脚步声。
听到老旧木门被推开的声音,柳琬柔立刻意识到脚步声来自老旧房间,想着出去,就发现她穿着睡衣出现在炕上。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走进来一个身穿绿军装,身高少说也有一八五的高大男人。
男人宽肩窄腰大长腿,还有一张棱角分明,比那些电影明星还帅的脸,只是现在这张脸上写满了生人勿近。
男人来到炕沿边,将一个铝制饭盒和一双筷子放在柳琬柔面前。
“昨天的事我会负责,你叫什么名字?
家住哪里?
我等下就去打结婚报告。”
柳琬柔都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自然也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掩饰住眼底的心虚,柳琬柔故作镇定道:“你不先自我介绍一下吗?”
“我叫陆玄烽,今年二十五岁,在黑省当兵,现在的职位是一名营长,每月有西十八块津贴,我们……”“你说你叫什么?”
柳琬柔震惊地打断。
“陆玄烽,大陆的陆,天地玄黄的玄,烽火铁骑的烽……”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这个男人的名字,柳琬柔看着眼前破旧的房间,用力掐了自己的脸一下,疼的她想要掉眼泪。
确定眼前一切都是真的,柳琬柔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伸手去拉陆玄烽的左手臂。
面对柳琬柔突然伸出来的手,陆玄烽本能想要躲开,却在想到什么后主动伸出手。
柳琬柔才不管他为什么会改变主意,撸起袖子看到他左手手臂内侧果然有一块火焰一般的胎记,突然双眼一热,泪水止不住流下来。
“不哭,我会负责的。”
陆玄烽不清楚柳琬柔为什么突然哭泣,安慰道:“昨夜我是迫不得己,你有任何条件都可以提出来。”
陆玄烽的安慰让柳琬柔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她知道她现在的样子不好看,却一眨不眨盯着眼前之人。
“陆玄烽,你真的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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