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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是小偷》中的人物面条两千块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徐盼”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我爸是小偷》内容概括:1999年的一我爸突然把他的大货车卖一家人都指望他吃我妈边哭边骂:这么大的你凭什么不和老子商量一下?我爸哎男人的事你不要虽然我爸把钱都给了我但我妈还是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一样骂了很或者是她感到自己被轻视而持续愤在他卖了车后的一段时间他显得特别的轻松和惬买了一本带着曲谱的歌书在家唱练习毛笔养钓和朋友喝然而我们一家人却不约而同地慌...
主角:面条,两千块 更新:2025-04-22 02: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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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都指望他吃饭,我妈边哭边骂:这么大的事,你凭什么不和老子商量一下?我爸说,哎呀,男人的事你不要管。
虽然我爸把钱都给了我妈,但我妈还是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一样骂了很久,或者说,是她感到自己被轻视而持续愤怒。
在他卖了车后的一段时间里,他显得特别的轻松和惬意,买了一本带着曲谱的歌书在家唱歌,练习毛笔字,养花,钓鱼,和朋友喝酒。
然而我们一家人却不约而同地慌了,我妈说,你这几万块钱能用多久?活瓢舀死水你懂不懂?我爸说,你不要慌,过段时间我再找点事做。
我妈还是慌,她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的好朋友唐姨,唐姨自家弄了个小作坊,做面条。
唐姨说,其实我生意还是可以的,就是效率低,我打算过段时间换一台面机,你要是感兴趣,我们两姊妹一起做。
我妈也没和我爸商量就入股买了面机,和唐姨合伙做面条,逢赶集就在北街摆摊。
我不赞成我妈这样,我觉得闲着也比做这种小生意好。
我妈说:“你爸废了,我不做事,你和你姐都要喝西北风,我为什么早些年就没看出他是这种德行?”我无言以对,但每次回家,我都绕着路走,不想在街上碰见她们。
我也不知道我爸为什么突然卖掉车,他结婚前,在一个乡下的小学当民办老师,后来他决定辞职跑运输,外公给他买了东风车。
再后来,卖了又买,买了又卖,十几年后就变成了这辆康明斯货车。
家里的第一台影碟机,妈妈的手表,姐姐的录音机,我的遥控坦克都是他开着这辆车从远方买来的。
他在家的时间很少,我最期待的,就是在某个夜晚,他带着笑容,蓬头垢面地出现。
他一定会给我们带来什么。
我清晰地记得他归来时身上混合着汽油味的汗味。
我无数次向往他去过的远方,无数次请求他带我出一次远门,而他总是以“娃娃家出门不方便”拒绝我。
有一年暑假,我提前做完了暑假作业,又请求他带我出门,他却说,没什么好货源,在家休息不是挺好吗?有天夜晚,我睡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哭起来,他听到后问我为什么哭?我告诉他,暑假快完了,我都还没出门。
第二天,他开着空车带我去了距离县城100多公里的地州市,我第一次逛动物园,战战兢兢骑在骆驼上照相。
我问我爸,你为什么不开车了?他说,娃娃家不要管那么多,我又不依不饶地问,他漫不经心地说,我累了。
但他好像并没有打算做什么,偶尔有几个叔叔来家和他喝酒,划拳行令,家里乌烟瘴气。
我爸喝醉了,使唤我妈去炸一盘花生米,我妈就笑呵呵地炸一盘花生米,这点面子,我妈还是要给的。
离我们家不远处有个粮仓,每年秋收时节,都会有农民来缴纳公粮,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其余时候就显得特别冷清,一个姓李的职工租了间大仓房开了一个茶馆,为附近的居民提供赌博的场所。
得知这个消息,我爸很自然就来到这里,他的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叼着烟,和一帮人嘻嘻哈哈地打麻将、炸金花。
但他十赌九输。
我妈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当着我和姐姐的面骂我爸不是个男人,靠婆娘养活,我爸没吭声,继续吃饭。
她让我爸把钱全部交出来,我爸说,我没钱了。
我妈不信,粗暴地对他进行搜身,我爸起身,把拿着碗筷的手摊开,放任我妈把他荷包翻出来,掏出两张皱巴巴的块票。
我爸狼狈地坐下,装作若无其事去夹菜,却被我妈把碗打落在地上,他很想发怒,却起身,悲伤地伫立在那里。
“妈,你差不多行了!”姐突然说。
姐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像是从来都不快乐似的,但我知道有个叫“小虎”的男生喜欢她。
“你闭嘴!”我妈呵斥。
我姐就不说话了。
“妈,你还是给爸爸点面子嘛。”
我忍不住说。
“外人面前我给他面子没有?别以为他在外面和其他女人嘻嘻哈哈我不知道!”我妈朝我吼。
我爸把荷包塞了回去,故作轻松想挤出一丝笑,尽可能地在他两个孩子面前保留一丝尊严,最后,他看了看姐姐和我,悻悻地推门而出。
“你有本事就不要回来!”我妈朝他背影吼。
我姐起身回到房间里。
我妈对我说,你和我找找,看他哪里还藏有私房钱。
我说,我不。
我妈就骂我没良心,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后来我妈在我爸的鞋垫,棉衣荷包等处共搜到了800多块钱,这应该就是我爸的私房钱。
我以为我爸会离家出走,就像他跑长途一样,十天半月不回家。
但是第二天放学,就看到他戴着袖套在厨房忙碌,哼着小曲,头发梳得锃亮,精神面貌极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通常吃过饭,我爸哼着小曲儿收拾厨房,我妈就出去打小麻将。
有天我见他边看电视边打瞌睡,便问:“爸,你怎么不去打牌了?”“我四个荷包一样重,哪里还有钱哦?”“你真的没有钱了?”“没有了,骗你干什么。”
“你恨妈不?”“她一个女人,有什么值得恨的?”“我有点压岁钱你要不?但是,你别去打牌。”
我爸笑了笑回:“哟,你知道孝敬我了?好嘛,给你个机会,你去给我买包烟来,再买一副扑克。”
“你还要打牌?”他说:“我自己玩玩而已。”
我就去了,我还是心疼我爸,他有钱的时候对我从来不吝啬,所以,我有钱的时候也不能吝啬。
我爸就自己在家炸金花,假装有几个人坐在一起,洗牌,发牌,亮牌,又若有所思地洗牌,发牌,亮牌。
他还是那样,偶尔出去钓鱼,在屋顶种很多蔬菜,写毛笔字,在报刊亭买最新一期的《知音》,做饭、洗碗,在家唱歌,玩扑克自娱自乐。
他好像天生就那么淡定,从来不慌张,而我妈就不一样,她总是忧心忡忡,杞人忧天,给人压迫感。
我妈问他,你在家不慌吗?我爸说,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生好时节。
那副扑克与他的手反复摩擦,变得破败肮脏,后来他又买了几副。
我妈又说,你去当司机一个月也可以挣点嘛,你天天坐在家里,好意思吗你?我爸说,挣钱的时候还没到,不要急。
之前跑运输,他长期在外,路途遥远,世道混乱,他车里放着一把很长的生锈的砍刀,防身用,我问他有没有提着这把刀和歹徒搏斗?他想了想说,从没有。
从我妈嘴里得知,他多次遇到拦路抢劫,车多次坏在荒郊野岭,孤立无助,还有一次翻车差点丢了性命。
我爸偶尔也和我妈去茶馆打牌,但更多时候是坐在后面看,我妈手气不好时,他才上桌换换手气。
我妈尽管改不掉唠叨的习惯,但是她掌握着经济大权,其他事也算是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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