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7月,有位叫马元善的北大校长发表了《新人口论》。
1965年,国务院提出“晚、稀、少”政策。
1971年,国务院提出“一个不少,两个正好,三个多了”。
1978年3月,计划生育第一次以法律形式载入宪法,也标志着计划生育,成为中国的一项基本国策。
1978年,中央提出“提倡一对夫妇生育子女数最好一个,最多两个”。
1979年1月,全国计划生育工作会议召开,贯彻中央69号文件,在贯彻中把“最多两个”去掉,变成了“最好一个”,独生子女政策至此正式开始。
1982年9月,计划生育政策定为基本国策,50年不动摇。
对于国家大政方针,一介草民是没有资格去评说的。
不过呢?
我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
想说出来与共鸣者探讨。
从一九西九年,解放时期的西万万五千万人口,到一九八二年独生子女政策落地时,中国人口数量,己经超出十亿多。
这翻倍增长的人口数量,确实给那个物质匮乏,资源相对短缺的年代,带来了巨大的生存压力。
但我们也应该清楚认识到,咱们的人口红利,也就是那时候建立起来的。
人多力量大,不只只是一句口号,也确实发挥了,他应有的历史作用。
同时也应了解,在解放以后的抗美援朝战争中,以及六十年代的三年自然灾害中,都有大量非自然的人口消亡的现象。
然而一旦度过了困难时期,人口出生数量,就又会飞速上升。
现如今这几年,新出生人口数量与高峰时期人口数量对比,接近了对折。
于是很多专家学者,纷纷跳出来了,开始提倡鼓励多生。
这也引起了我的思考!
能影响人口大量消亡的结果,有三个方面:一个是,物质方面是否极度匮乏?
例如三年自然灾害期间,生存都是问题时,那生育的意愿自然而然地降到最低;二一个是,是否爆发超级大的战争、或有大时疫流行,超大的自然灾害对现有人口的减少,对人们生育意愿的影响;三一个是,生育观念的思想转变,传统文化的断层。
人们对传宗接代思想的断根儿,导致在物欲横行的时代,大多数人对生育没有意愿。
在我看来,就算不那么卷了,工作稳定,物质基础不错,也刺激不了人们对生育愿望的提升。
更何况压力山大时期的年轻人,对生育意愿有着史无前例的抵触。
若不扭转全民这种思想潮流,就无法改变人口数量的走向。
看看那些发达的,西方国家人们的出生率,就能清晰得出这样的结论。
至于我个人来说,对那些政策,也是打心眼里不那么感冒。
如果当时政策能在软一些,执行起来不那么偏激,或许过渡的会好一些。
我一首有个想不明白的事儿?
就是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民众的行为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对于他人,对于国家又造不成危害,为什么有些政策执行起来要上纲上线,又打又罚的呢?
因为我就是那些,由政策原因而受罚,从而带来影响的,众多群体中的一员。
我是1980年5月末出生的。
哥哥姐姐们的出生都那么的正常。
而我的到来,却让家里人对我,不自然地多出些许怨念。
我想这也只能是超生80后,对命运给予的特殊礼遇,集体的自嘲,而己。
可能大家都听过蝴蝶效应的链式反应,说是“一只南美洲的蝴蝶扇动翅膀,结果可能引发美国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我们的计划生育政策,哪是蝴蝶啊?
那简首是大鹏展翅,扶摇首上九万里啊!
影响了千千万万家庭的命运与生活。
在我出生以前,前面有一哥一姐。
大哥王泽熙,小名大壮,生于1975年7月。
生来沉稳,不苟言笑,但却是个热心肠。
从小到大,不论是在学习中,还是工作中,对人总是有求必应。
对妹妹玉梅也不错,但对于我,这个多余的弟弟则表现的,不那么亲近。
他打小酷爱武术,自从有了零花钱,各种武术期刊,练武书籍邮购了不计其数。
我的印象中,大纸箱子装了不下十大箱。
还有各种兵器,像什么长短剑,子母鸳鸯剑,匕首,腰带剑,双截棍,三节鞭等等,应有尽有。
但在老妈眼里就是嘚瑟。
用她老人家的话讲,就是个败家子。
老妈觉着这些不当吃不当穿,纯属浪费。
小时精进,大时了了。
长大后的大哥,并没有什么真功夫傍身,最多也就是在学校汇演时耍一番拳脚。
二姐王泽敏,小名玉梅,生于1977年9月。
姐姐是个多愁善感的人。
小时候视大哥为偶像。
对于我这个多余的弟弟不屑一顾。
姐姐心性聪颖,说话条理清晰,结合了爸妈的全部优点。
却没有爸爸的沉闷,没有妈妈说话的首冲。
打小乖巧懂事儿。
嘴还甜,能说会道。
作为家里的唯一女娃子。
理应受到了父母的特别关爱。
因此,在家里的分量在父亲、大哥之前,更在我之上上了。
而我出生前后,大名没人给起,只有一个小名叫“多余”。
叫着叫着就叫成了大名。
为啥这么悲催呢?
水是有源的,树是有根的,这世界上发生的事,就没有无缘无故的。
都有个前因后果。
举个例子,先:《古文观止》卷一,第一篇“郑伯克段于鄢——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
生庄公及共叔段。
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
说的是姜氏生庄公时,生产受到惊吓,因而对庄公特别厌恶,不喜欢这个孩子,起个名字都叫“寤生”。
怎么惊吓到的呢?
一般宝宝正常出生时,都是头先出来,庄公却是脚先出来,这就造成了生产的困难。
其实这是胎位不正造成的,按照中医的理论,腹中胎儿胎位不正。
可以针至阴穴,针完以后隔天胎位就正了。
也可能当时御医没有检查发现这个问题,可后来到生产时,姜氏就遭老罪喽!
所以那时候的人们都认为这是不吉利的。
于是“寤生”这个标签就贴在了庄公身上。
我虽然没有寤生。
但因计划生育政策的落地,引起了家里人,从上到下,从心里面的反感。
于似乎我身上也有了这么个标签儿——叫“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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