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病人的答案

1 致命初遇林雨晴与徐默的第一次会面展开，

描述这位心理医生如何逐渐发现自己面对的不是普通病人，而是一个极度危险的连环杀手，

以及两人之间开始的心理博弈。办公室里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林雨晴调整了一下坐姿，

将笔记本放在膝盖上。窗外雨丝斜织，给玻璃蒙上一层模糊的水雾。

她看了眼手表——下午三点五十八分，新病人迟到了。正当她考虑是否要打电话确认时，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叩响。"请进。"她放下笔记本，换上专业的微笑。门开了，

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看起来二十八九岁，

穿着熨烫平整的深蓝色衬衫和黑色西裤，手里拿着一把滴水的黑伞。

他的五官端正得近乎完美，像是精心计算过的比例，

但那双眼睛——林雨晴的呼吸微微一滞——那双眼睛黑得没有一丝光，

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林医生？"他的声音低沉悦耳，"我是徐默，抱歉迟到了，

雨天交通不太方便。""没关系，徐先生。"林雨晴示意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请把伞放在门口的架子上吧。"徐默照做了，动作优雅而精确。他坐下时，

背部挺直却不显僵硬，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仿佛受过专业的礼仪训练。

林雨晴翻开笔记本："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按照惯例，我会先了解一些基本情况。

你今年多大？""二十九岁。"徐默微笑，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职业？""数据分析师。

"他回答，"我在一家金融公司工作，主要负责风险评估模型。"林雨晴记录下这些信息，

然后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是什么原因促使你寻求心理咨询？

"徐默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变化。他的目光略微下垂，

长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我做了一些...不太好的梦。""能具体描述一下吗？

""我梦见自己在杀人。"徐默的声音依然平静，仿佛在讨论天气，"用各种不同的方式。

有时候用刀，有时候用绳子，有时候只是用手。"他抬起自己的双手，修长的手指微微张开，

"在梦里，我能感受到生命从他们身体里流失的每一个瞬间。

"林雨晴的笔尖在纸上停顿了一秒，然后继续写下"暴力幻想"几个字。

她保持着专业的表情："这些梦的频率是？""最近几乎每晚都会做。

"徐默的目光直视着她，"而且越来越真实。昨天早上醒来时，我发现指甲缝里有血迹。

"林雨晴感觉后颈的汗毛微微竖起。她放下笔，双手交叠："徐先生，你确定那只是梦吗？

"徐默笑了，这个笑容让他英俊的脸庞突然变得危险起来："医生是在暗示我可能有梦游症？

或者更糟？""我只是想确认事实。"林雨晴保持着平稳的语调，"你提到指甲缝里有血迹，

有没有可能是你在睡梦中不小心弄伤了自己？""我的卧室里没有血迹，医生。

"徐默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而且我检查过了，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办公室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几秒。林雨晴注意到徐默的右手食指正轻轻敲击着膝盖，

节奏精确得像节拍器。"除了这些梦，你最近生活中有什么压力或变化吗？

"她决定换个方向。徐默歪了歪头，像是在思考："工作上一切如常。我上个月搬了新公寓，

在城西的锦绣花园。啊，对了——"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我最近开始养鱼了，

一条漂亮的红色斗鱼。它很安静，但当我靠近鱼缸时，它会立刻游过来，好像认识我一样。

"林雨晴在笔记本上写下"宠物—斗鱼"，然后画了个圈："听起来你很享受照顾它的过程？

""是的。"徐默的微笑扩大了，"我每天都会准时喂它，保持水温恒定。

你知道斗鱼最有趣的是什么吗，医生？它们会攻击任何进入自己领地的同类，直到一方死亡。

这种本能深植在它们的基因里，无法改变。"林雨晴感觉喉咙有些发紧："徐先生，

我们回到你的问题上。这些暴力梦境让你感到困扰吗？""困扰？"徐默重复这个词，

像是在品味它的含义，"不，我不认为可以用'困扰'来形容。它们让我...兴奋。

"他向前倾身，声音降低，"在梦里，我能完全控制另一个人的生死。那种感觉，一生，

比性高潮还要强烈十倍。"林雨晴的笔在纸上划出一道无意义的线条。

她清了清嗓子："这种幻想在清醒时也会出现吗？"徐默靠回沙发，

表情恢复了最初的平静："有时候。比如现在，我在想如果用那把拆信刀划开你的喉咙，

会是什么感觉。"他指了指林雨晴办公桌上的黄铜拆信刀，"你的血会喷多远？

会溅到那幅画上吗？"他指了指墙上挂的水彩画。林雨晴的手指微微颤抖，

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徐先生，这种言论已经超出了正常心理咨询的范畴。

如果你真的有伤害自己或他人的意图，我有义务——""报警？"徐默轻笑，

"因为我告诉你有关于暴力的幻想？医生，每年有多少人做这样的梦？成千上万？

如果每个有暴力幻想的人都被关起来，监狱早就塞不下了。"他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衬衫袖口："况且，我付钱是来寻求帮助的，不是被威胁的。

如果这就是你的专业态度，也许我该考虑换一位心理医生。"林雨晴深吸一口气："请坐下，

徐先生。我只是想确保所有人的安全，包括你自己。"2 暗涌交锋徐默看了她几秒，

然后缓缓坐回沙发："你知道吗，医生，我喜欢你的眼睛。深棕色，像融化的巧克力。

我打赌它们在恐惧时会变得更黑。""这不是适当的谈话内容。

"林雨晴的声音变得强硬起来。"当然，专业界限。"徐默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那我们谈些'适当'的内容。我的童年怎么样？每个心理医生都爱挖掘童年创伤。

"林雨晴决定顺着这个方向："你的家庭情况是？""标准配置。父亲是工程师，

母亲是中学老师。我是独生子。"徐默的语调变得平淡，"他们对我很好，从不体罚，

生日礼物从不缺席，每周日全家一起看电影。无聊得令人作呕的正常家庭。

""听起来很幸福。""幸福是种幻觉，医生。"徐默的眼神变得锐利，

"就像那些在屠宰场里被精心照料的牛，吃得饱饱的，皮毛光亮，直到某天被一锤子敲昏，

喉咙割开。它们'幸福'的生活只是为了最终更好地服务于死亡。

"林雨晴写下"扭曲的价值观"："你似乎对生命有独特的看法。""生么？

"徐默嗤笑一声，"不过是碳基化合物在熵增宇宙中的短暂自组织。没有意义，没有目的，

只是存在而已。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这个过程...更有趣一些？""你认为杀人有趣？

""杀人是终点，医生。"徐默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有趣的是过程。

观察、选择、接近、获得信任...然后，在对方最意想不到的时刻，撕碎所有伪装。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就像解剖一只青蛙，只不过青蛙不会用那么美丽的眼神看着你，

乞求你停手。"林雨晴感到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她看了眼时钟——还剩十五分钟。

"徐先生，我建议我们下次继续这个话题。今天我想先给你做一些标准心理评估测试。

"徐默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哦，医生，你太可爱了。

你以为那些纸上选择题能测出什么？'你经常感到悲伤吗？从不、有时、经常、总是'。

"他模仿着问卷的语气，"让我帮你省点时间吧——我符合反社会人格障碍的所有标准，

缺乏同理心，操纵他人，无视法律和社会规范。满意了吗？"林雨晴放下笔记本，

直视他的眼睛："那么，徐先生，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如果你对自己的状况如此清楚，

又不想改变，心理咨询对你有什么意义？

"3 真相撕裂徐默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真实的情绪波动。他盯着林雨晴，嘴唇微微分开，

像是被这个问题震惊了。几秒钟后，他轻声说："因为孤独，医生。你能理解吗？

拥有一个不能与任何人分享的秘密...那种孤独会吞噬你的灵魂。"雨声变得更大，

敲打着窗户。林雨晴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身："你可以告诉我，徐先生。

在这里你说的任何话都受保密协议保护，除非你计划实施犯罪。""已经太迟了。

"徐默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什么意思？"徐默突然站起来，走到窗前。

他的背影修长而孤独："三天前，城东公园发现的那具女尸。新闻上说她是被勒死的，

其实不对。我先切开了她的气管，然后看着她挣扎了四分三十八秒才断气。"他转过身，

脸上带着病态的微笑，"现在，医生，你的保密协议还适用吗？"林雨晴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上周确实有个年轻女性在公园被害，警方尚未抓到凶手。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这可能只是个病态的幻想，也可能..."坐下，徐先生。

"她努力保持声音平稳，"我们需要认真谈谈这件事。

"徐默没有动："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吗，林医生？

不是因为你的专业声誉或者办公室位置。"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划了几下屏幕，

然后转向林雨晴，"是因为这个。"林雨晴看向手机屏幕，

顿时感到一阵眩晕——那是她公寓大门的照片，拍摄时间显示是昨天下午。

"我观察你两周了，医生。知道你每天早上7点15分出门，喜欢在转角那家咖啡馆买拿铁，

周三晚上会去健身房。"徐默的声音温柔得可怕，"你住在翠湖小区7栋402，

卧室窗帘是淡蓝色的，浴室窗户的锁坏了，你一直没修。

"林雨晴的手悄悄移向桌下的报警按钮。"我不建议你那么做。"徐默叹了口气，

"按下那个按钮，第一个死的会是前台那位怀孕的接待员。她叫什么来着？小张？

她丈夫每天五点来接她下班，今天他会发现两具尸体。"林雨晴的手僵住了："你想要什么？

""聊天而已。"徐默坐回沙发，姿态放松，"你看，现在你终于认真听我说话了。

之前所有那些医生，他们只会点头、记笔记、开药方，从来没人真正...理解。

""理解什么？""这种渴望。"徐默的眼睛亮得异常，"就像艺术家面对空白画布，

作曲家面对无声的琴键。创造需要毁灭，医生。要塑造完美，必须先打破所有不完美。

"林雨晴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是普通的病人，甚至不是普通的反社会人格。

徐默身上有种近乎宗教狂热的气质，一个将自己视为神的疯子。"那些受害者，

你精心选择她们？"她小心翼翼地问，试图争取时间。"当然。"徐默的眼中闪烁着愉悦，

"每个人都有瑕疵，医生。那个公园里的女孩，她虐待流浪猫。我在她公寓后面亲眼看到的。

她把一只花斑猫装进塑料袋，差点闷死它。"他耸耸肩，

"我只是...帮她完善了一下人格。"林雨晴感到一阵恶心："你认为自己是替天行道？

""不，我只是喜欢...修剪。"徐默做了个修剪的动作，"就像园艺。剪掉枯枝，

植物才能长得更好。人类社会也一样。"4 生死对峙"你打算杀了我吗？

"林雨晴直接问道。徐默似乎被这个问题逗乐了："现在？不。

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心理医生。况且..."他的目光扫过她的左手无名指，"你未婚，

没有亲密伴侣，父母住在另一个城市。如果你消失了，要过很久才会有人真正注意到。

那样太...浪费了。"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林雨晴的大脑疯狂运转，

寻找脱身的方法。她注意到徐默的右手又开始有节奏地敲击膝盖——每分钟正好72下，

像钟表一样精确。"强迫症？"她脱口而出。徐默停下动作，微微眯起眼睛："观察力不错，

医生。是的，我喜欢...秩序。每样东西都该在它该在的位置，每件事都该按照计划进行。

""包括谋杀？""尤其是谋杀。"徐默微笑，"混乱是丑陋的，医生。即使是死亡，

也应当优雅。"5 恐怖礼物林雨晴看了眼时钟，还剩五分钟。

她必须想办法安全地结束这次会谈，然后立刻报警。"徐先生，我们的时间快到了。

我建议你下周同一时间再来，我们可以更深入地讨论这些问题。"徐默站起身，

整了整衬衫："当然，医生。

不过在那之前..."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黑色小盒子，放在茶几上，

"一个小礼物。""我不收病人的礼物。""你会想要这个的。

"徐默的笑容让林雨晴的血液变冷，"打开看看。"林雨晴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盒子。

掀开盖子的一瞬间，她几乎尖叫——里面是一缕染成栗色的长发，发根处还带着干涸的血迹。

她立刻认出来，这和公园受害者报道中描述的发色一致。"你——""证明我是认真的。

"徐默已经走到门口，"哦，还有件事。"他回头看她，

"你办公桌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有一部不属于你的手机。建议你回家后再查看。晚安，医生。

"门轻轻关上，留下林雨晴呆坐在原地，手中捧着那个可怕的盒子。她颤抖着拉开抽屉，

果然发现一部陌生的智能手机。窗外，雨下得更大了。林雨晴盯着那部黑色手机，

仿佛那是一条盘踞在抽屉里的毒蛇。窗外的雨声渐大，

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微弱嗡鸣和她的心跳声。她应该报警。现在，立刻。

手指颤抖着拿起座机话筒，却在按下第一个数字时停住了。徐默知道前台怀孕的小张，

知道她住在哪里。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林雨晴放下话筒，转而拿起那部陌生手机。

屏幕亮起，没有密码锁。相册里只有一段视频，拍摄时间是三天前的晚上。她点开了它。

画面晃动了几下，然后稳定下来。镜头对准一个昏暗的公园长椅，上面坐着一个年轻女孩，

栗色长发，低头玩手机。虽然画质不佳，

但林雨晴立刻认出了她——本地新闻里报道的公园谋杀案受害者。镜头慢慢靠近，

女孩似乎察觉到什么，抬起头。她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大，嘴唇张开似乎要说什么。

然后画面突然剧烈晃动，伴随着一声闷响和女孩的尖叫。视频戛然而止。林雨晴的胃部翻滚，

喉咙发紧。这不是什么恶作剧，徐默确实是个杀人犯，而且他特意选择了她作为知情人。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吓得她差点把它扔出去。一条新消息：喜欢我的电影吗，医生？

片尾彩蛋在你家浴室镜子的后面。晚上见。—KK？Killer？

林雨晴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抓起包和外套，冲出办公室时差点撞上前台的小张。"林医生？

您还好吗？"小张关切地问，"您的脸色很差。""我...我没事，只是突然有点不舒服。

"林雨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帮我取消今天剩下的预约，好吗？""当然。

那位徐先生...他预约了下周同一时间。"林雨晴的血液仿佛凝固："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确认了下周见。"小张歪着头，"他看起来很礼貌，

甚至留了小费给清洁工。有什么问题吗？""不，没问题。"林雨晴快步走向电梯，

"明天见，小张。"回到家，林雨晴立刻锁好所有门窗，拉上窗帘。

她的公寓突然变得陌生而充满危胁——每一个角落都可能藏着徐默的眼睛。浴室。

他缩在浴室镜子的后面。林雨晴深吸一口气，走进浴室。镜子看起来很正常，

就是普通的壁挂式梳妆镜。她小心翼翼地试着移动它，

发现镜子后面确实有东西——一个小小的黑色装置，闪着微弱的红光。摄像头。

她几乎要尖叫出声，一把扯下那个装置扔进马桶冲走。然后她回到客厅，瘫坐在沙发上，

双手抱头。徐默监视她多久了？他还装了多少个摄像头？他到底想要什么？

林雨晴拿出那部黑色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警局的电话。"我要报告一起谋杀案，

"她的声音颤抖，"关于城东公园的那个女孩，我知道凶手是谁。""请稍等，

我帮您转接负责此案的警官。"接线员说。等待的几秒钟像几个小时那么长。终于，

一个疲惫的男声接起电话："我是李警官，关于公园谋杀案你有什么线索？

""凶手名叫徐默，29岁，金融公司数据分析师。他今天来我的心理咨询诊所，

承认自己杀了那个女孩，还给我看了作案视频。"林雨晴语速飞快，

"他现在可能还在监视我，我家里发现了隐藏摄像头——""请冷静一下，女士。

"李警官打断她，"你说他今天亲口向你承认了谋杀？""是的，就在我的办公室！

他还留下了受害者的头发作为'纪念品'，我可以给你们看——""女士，

你提到的徐默先生，他是不是身高约183，黑发，穿深蓝色衬衫？

"林雨晴的心跳漏了一拍："你怎么知道？""因为徐默先生两小时前来警局自首了。

"李警官的声音变得奇怪，"他现在正在审讯室做正式供述。""什么？

"林雨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奇怪的是，"李警官继续说，

"他说是他的心理医生建议他来投案的。一位姓林的女医生。"林雨晴的手机滑落到地毯上。

第二天早上，林雨晴顶着黑眼圈走进警局。昨晚她几乎没睡，

反复检查每一个房间是否有更多摄像头，并把那缕头发和手机装进证物袋。

李警官——一个四十多岁、眼袋深重的男人——带她进入一间小会议室。"徐默目前被拘留，

等待精神评估。"李警官推过一份文件，"这是他签字的供词，承认杀害了公园里的女孩，

以及另外两起我们甚至不知道的谋杀案。"林雨晴翻阅文件，手指微微发抖。

供词详细描述了作案手法、抛尸地点，

甚至包括受害者身上的特殊标记——这些细节从未向公众公开过。"他说是我建议他自首？

"林雨晴抬头问。李警官点点头："是的。他还说你是唯一理解他的人，

是他见过最好的心理医生。"他的眼神变得锐利，"问题是，林医生，

我们查了你的预约记录，昨天根本没有徐默的预约。""这不可能！他下午四点来的，

前台小张可以作证。""我们问过你的前台，

她说昨天下午你的最后一个病人是三点半结束的，之后你就取消了所有预约，说有急事离开。

"李警官皱眉，"监控录像也显示，昨天下午四点左右，只有你一个人进出诊所。

"林雨晴感到一阵眩晕："他在操控所有人...包括你们。""林医生，

"李警官的声音放软了，"徐默的供词里提到了一些只有凶手才会知道的细节，这没错。

但他也表现出明显的精神病症状，包括妄想和幻觉。他说你能'看透他的灵魂'，

还说你和他之间有特殊的'联系'。""他在玩弄我们所有人。"林雨晴咬牙道。

"考虑到情况特殊，"李警官递给她一张名片，"我们暂时不会对你采取任何行动，

但请不要离开城市。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任何异常情况立刻通知我。"走出警局，

阳光刺得林雨晴眼睛发痛。她本该松一口气，但徐默的游戏显然远未结束。回到家，

林雨晴开始彻底搜查每一个角落。她在卧室的烟雾报警器里发现了第二个摄像头，

客厅电视后面找到了一个录音装置。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