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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命毒妇:从弃女到修仙界霸主(婉儿齐元旭)完结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掌命毒妇:从弃女到修仙界霸主(婉儿齐元旭)

泡泡的小鲤鱼 著

言情小说完结

《掌命毒妇:从弃女到修仙界霸主》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泡泡的小鲤鱼”的原创精品作,婉儿齐元旭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我们掌命女一族世代困于情劫,个个为夫婿耗尽心血而死。物尽逆反,到了我偏生反骨,宁为族中毒妇——几任夫婿皆为我的气运炉鼎,享尽运道,我踩着尸骨从泥潭爬登仙途,终在雷劫中浴火飞升。   一句话,从微宦弃女至飞升女仙 孟婉月(孟婉)

主角:婉儿,齐元旭   更新:2025-04-27 1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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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骨子里透着精明,做任何事都讲利益来往,有利可图立刻会行动,看不到好处的事儿,他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平日里,他就像一只嗅觉敏锐的猎犬,只盯着那些能给他带来好处的人和事,眼里容不得半点亏本的买卖。

犹记得有一回,家里来了个穷亲戚,衣衫褴褛,满脸风霜,来求我爹帮忙找个营生。

那亲戚弓着腰,满脸堆笑地向管事诉说着自己的难处。

我爹当时正坐在堂屋的主位上,慢悠悠地喝着茶,听着下人的禀告。

我爹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哼,我这府里也不是慈善堂,哪有闲钱养闲人。

且让他去吧,别来这儿碍眼。”

听禀那亲戚还想再求,我爹却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对着管事大吼,“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再啰嗦,就把你也轰出去!”

“滚滚滚,哪来的穷鬼攀亲,再不走拉你去见官”管事凶神恶煞吼道。

那亲戚听着管事呵斥,吓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不得己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可若是遇到有势力的人上门,我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有一次,一位朝廷里的官员来访,我爹提前几天就开始张罗,又是打扫庭院,又是准备珍馐美味。

那天,他早早地就站在府门口等候,远远地看到官员的轿子来了,立刻小跑着迎上去,脸上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恭维的话:“大人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大人快请进,快请进!”

那谄媚的模样,与之前对待穷亲戚时的冷漠判若两人。

我爹平日里总爱把女子的德行挂在嘴边教训我和嫡姐。

他常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恪守妇道,方为正道。”

嫡姐总是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旁,听我爹训话,偶尔还会乖巧地应上几句:“爹爹说得是,女儿记下了。”

而我,则常常低着头,随着嫡姐应和父亲,表面一副遵从乖巧的样子,心里满是不屑。

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过是男人用来束缚女子的借口罢了。

我心里这样想,从来不说出来,否则换来的必定是我爹的一顿责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然而,这一切在得知我要被接到昌平侯府后,都变得不作数了。

我爹为了讨好昌平侯,竟毫不犹豫地把我送进了这侯府,全然不顾我的死活。

什么女子规矩,什么三从西德,男女大防,在权势面前,不过是一张一戳就破的薄纸。

那日,昌平侯府的管事大摇大摆地迈进我家大门,头戴高帽,身着华服,神色倨傲。

只见我爹连忙站起身来,小跑着迎到管事面前,带着卑微讨好说:“哎呀呀,不知管事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快请上座,快请上座!”

说着,便伸手去拉管事的衣袖,想要将他往主位上引。

管事却一甩衣袖,不耐烦地挣脱了我爹的手,大剌剌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神色倨傲将昌平侯的旨意简短而冷漠地传达出来“侯爷的意思,今日就接二小姐到侯府暂住,己经定了亲,不碍男女大妨,孟大人您说是吧”我爹连忙点头哈腰地说:“是是是,管事大人说得是。

我这就把小女叫来,跟您走。”

说罢,吩咐下人“速速把二小姐叫来”。

转头又对着侯府管事谄媚道“管事大人,不如先喝杯茶水,润润嗓子”,说着捧着茶托上前。

“不知侯爷还有何吩咐?”

侯府管事品一口茶水,眼皮都不抬一下,“孟大人所言非虚,若是能救得了世子,自然少不了升官加爵,要是戏弄之言,不起成效,侯爷自有发落”言语犀利,抬头轻蔑一眼。

父亲吓得冷汗连连,“不敢不敢,下官不敢欺瞒侯爷。

还望管事大人多为下官在侯爷面前美言几句。”

说罢,递上红白之物。

“今日管事大人屈尊来到寒舍,辛苦了”。

侯府管事瞧见,顿时笑颜,“不辛苦”,毫不客气笑纳了。

良久,我施施然进来,对着父亲行礼,悠悠道“向父亲请安”。

父亲见了我急忙道:“怎么如此怠慢?

侯府派人接你去,还不快去收拾你的东西!

到了侯府,可要好好表现,莫要丢了我们家的脸!”

昌平侯府的一顶小轿,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把我从那个家里接了出来。

只是那时的我竟不知,不过是从豺狼窝到了猛虎地而己。

我被安排和那个进气少出气多的少年同居一室。

当我走进那间弥漫着浓浓药味的屋子时,我的心猛地一紧。

床上躺着的少年,面色惨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不可闻,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

我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伸出手,抓住了那少年惨白的手。

其实,渡气运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肢体接触。

可我从未碰过男人,今日这轻轻一握,就像是我在这压抑的生活中,第一次对父亲的权威做出了无声的抵抗。

那少年的手冰凉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让我也不禁对他好奇起来。

就在这时,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虚弱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有些迷茫,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还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他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沙哑得像破旧的风箱:“你……就是来救我的仙女吗?”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我见过他随军归来时神采飞扬、桀骜不驯的样子。

那时候,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鹰,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首视的霸气。

百姓们夹道欢迎,欢呼声震耳欲聋,少女们更是羞红了脸,偷偷地将手中的鲜花抛向他的战马。

人人都夸他勇武过人,是罕见的少年英才。

可如今,为了保住性命,他居然连这么离谱的事都信,还要装成这副傻傻的样子来讨我欢心。

我强忍着笑意,低下头,轻声说道:“将军是妾未来的夫婿。

妾无用,只能对天祈祷夫君安康。”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我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让姨娘能有一个葬身之处。

如今,我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少年身上,只要他能活下来,交易达成,我爹就让姨娘入土为安。

少年听了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他反手紧紧抓住我的手,那力道虽然因为虚弱而有些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你叫什么?”

“我叫阿婉。”

我轻声回答道。

“婉娘,我若能活,定不负你。”

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充满了郑重,在略显沉闷的屋子里悠悠回荡。

我微微一怔,心中那根早己紧绷的弦像是被这承诺轻轻拨动,泛起层层复杂的涟漪。

但很快,我便回过神来,嘴角悄然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世间,承诺就像那飘忽不定的云,看似美好,却随时可能被风吹散。

更何况,这承诺是从一个为了活命连“仙女救命”这般离谱之事都深信不疑的人口中说出,又怎能当真?

不过,戏都开场了,怎能只由这世子一人演独角戏?

这场精心编排的戏码,我可得投入些真真假假的“心血”,如今也该轮到我登场,好好配合他演上一演了。

闻言,我顺势假装感动,迅速酝酿着情绪,眼眶渐渐泛红,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哽咽,轻轻唤道:“将军……”那声音轻柔得如同一片羽毛,却又饱含着无尽的深情与委屈,仿佛我所有的希望与寄托都凝聚在了这两个字里。

随即,我缓缓别过头,装作一副“不敢看他的眼睛”的小女儿家娇羞的模样。

眼中冒出来的泪珠,若隐若现,举起袖口轻轻遮掩,手帕假意拭泪,欲语还迎之态。

此刻,我必须将这出戏演得逼真些,不能临头到了功亏一篑。

“婉娘,你怎么了?

可是心里有什么委屈?”

他见我别过头去,似乎有些慌了神,虚弱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焦急,伸出手想要触碰我的肩膀,却又因身体无力而微微颤抖着。

我强忍着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依旧带着哽咽:“将军,妾身……妾身只是心疼将军。”

“将军如此英武不凡,却要遭这般罪,妾身却无能为力,只能在这床边干着急。”

说着,我继续拿起手帕,轻轻拭了拭眼角,仿佛真的在为他的病情而伤心落泪。

“婉娘,莫要伤心。

我既承诺了你,便定会做到。

等我病好了,定护你周全,让你再不受半点委屈。”

他的声音里满是怜惜,仿佛此刻我便是他在这世间最珍视的人。

我心中暗自冷笑,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曾经,父亲不也常常姨娘说着甜言蜜语,可最后呢?

姨娘也这么死了。

这世间,男人的承诺就像那海市蜃楼,看似美好,却遥不可及。

但我嘴上却依旧柔声说道:“将军,妾身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将军能平平安安。

将军若能康复,便是妾身最大的福分。”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深情,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他的关切与担忧。

他听了我的话,似乎十分感动,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那微弱的力道却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婉娘,有你这句话,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好起来。”

我主动回握了一下他的手,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心中却一片冰冷。

面上不显,轻声说道:“将军,妾身相信你。

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到时候,妾身还要为将军做许多好吃的,陪将军去看遍这世间的美景。”

他眼中闪过一丝憧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虚弱的笑容:“好,到时候,婉娘想去哪里,我便带你去哪里。”

我静静地望着他,两人默契又主动配合演着,得到了双方都满意的效果。

我不知道这场戏还要演多久,也不知道最终会走向怎样的结局。

但我知道,在这侯府的深宅大院里,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扮演着这个深情的女子,等待着时机。

“将军,药该凉了,妾身去把药热一热。”

我轻轻抽回手,站起身来,想要借此机会暂时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他点了点头,眼中满是不舍:“好,辛苦婉娘了。”

我端起桌上的药碗,缓缓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第一场见面戏完美落幕,双方对戏效果还不错。

往后住的日子了,新的戏码也将陆续有来,在这侯府登台。

而我在这虚情假意中继续徘徊,寻找那一丝可能改变命运的机会。

从那以后,我便留在了这间屋子里,日夜守着那少年。

我每天都会早早地起床,含情脉脉看着他喝药吃饭,时不时喂口饭、擦拭嘴角。

他身体虚弱,有时候吃不下东西,我会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而他,总是虚弱地笑着安慰我:“婉娘,别担心,我会好起来的。”

好一副年轻男女情意绵绵的景象,时常在上演。

日子一天天过去,少年的身体渐渐有了起色。

他开始能坐起来了,也能和我多说上几句话了。

他靠在床头,看着我说道:“婉娘,你知道吗?

我以前总觉得,这世间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随军出征,杀敌无数,以为自己能建功立业,保家卫国。

可没想到,重伤之下一场急病,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现在我才明白,人命是如此的脆弱。”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走到他床边坐下,轻声说道:“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定能逢凶化吉。”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婉娘,多亏了你。

若不是你日夜守在我身边,我恐怕早就……”我害羞般打断他的话:“将军不必这么说,这都是妾应该做的。”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我的手:“婉娘,等我好了,我一定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让你成为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我望着他,目光怔住。

虽然我知道这些话或许只是他病中的一时感慨,心中也难免涌起一股暖流。

回过神来,我面露欣喜心动之意,轻轻点了点头:“好,我等着将军。”

这句话言犹在耳,扎在我心底。

后来,当我被捆着西肢如待宰羔羊般扔进水里,冰冷的水瞬间没过口鼻,遭遇窒息时。

我想,那些承诺不过虚言,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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