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8 年 9 月 20 日,阴沉沉的天幕下,乌云似狰狞巨兽压顶,不时有闪电划破夜空,狂风如怒兽咆哮。
公路边的风景树被吹得东倒西歪,大街小巷的垃圾被风卷着,在空中肆意飞舞。
又一场台风来袭,南方的天气,每月总有十几天这般风雨交加。
好在身处南方,深秋的天气与夏日无异,这大风只让人感到阴凉爽快。
地上满是雨水打落的树叶、残花败瓣,还有来不及排走的积水冲上路的纸屑烂胶袋。
放眼望去,西处是水,深吸一口气,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
暴雨过后,夜晚愈发漆黑,街灯腰杆挺首,光影暗黄,透过摇曳的树丫洒在地上。
夜深人静,行人都己散去,唯有马路上的汽车不时呼啸驶过,带起一片片白色水雾。
远处近处,一幢幢高矮不一的楼房,只有少数窗户亮着灯。
往日喧嚣的大城市,此刻显得格外萧条落寞,人们都安然歇息了。
这正是月黑风高之时,清凉孤寂的夜晚,更让人倍感寂寞难耐,内心蠢蠢欲动。
这是南方省会天河区的一片住宅区,附近尽是毫无规律、高矮错落的住宅商品楼。
此时,除了风声和偶尔传来的车辆发动机轰鸣声,西周格外安静。
“叮!”
自动飞出的军用挂钩精准地勾住对面九楼楼顶一根横着的铁管。
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从细钢丝上快速滑过,轻松越过十多米宽的街道,稳稳落在还带着湿意的楼面上。
此人鼠头贼眼,西处乱瞄,不是刘楚又是谁?
他身着黑色夜行衣,仅露出一张嘴和两只眼睛,打扮酷似飞虎队,但那行为举止,十足就是个飞贼。
刘楚轻轻抖动细钢丝,“拂拂”一声,钢丝自动收回腰间自动缠绳器。
这缠绳器不过手电筒大小,却能卷进二三十米长的细钢丝,挂在腰间特制坚韧的绑腰带上。
这些军用特种用具,可是刘楚花了不少老头给的钱才搞到的。
刘楚看似贼头贼脑,实则并非为盗窃而来,而是来偷情的。
一想起住在六楼的那个美艳少妇梁韵儿,他就心痒难耐,欲火焚身。
梁韵儿的确是个风情万种、韵味十足的妙人儿,正处于三十一技花的虎狼之年。
她也是刘楚第一次献上贞操的女人,其老公是公务员,据说搜刮了不少财物,常年在外,估计包了二奶、三奶。
如今社会,没钱娶不上老婆,有钱则妻妾成群,像刘楚这样的另类色友,不用花钱就能安慰别人的老婆。
梁韵儿无需工作,平日独自在家,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老公,自然而然成了深闺怨妇。
温饱思淫欲,又不便外出寻求禁忌之欢,很多时候只能靠十指与黄瓜解闷。
好不容易天见可怜,在她最需要男人的时候,刘楚从窗口爬了进来。
刘楚再次将挂钩固定在楼顶横着的铁管上,从楼房背面滑下,来到六楼的一个窗口,此处正是梁韵儿的卧室。
风很大,吹得他摇摇晃晃。
一般人哪敢吊着钢丝这般滑下,早被吓死了。
可色胆包天的刘楚,根本没把危险放在心上,满脑子都是进去抱着梁韵儿火热雪白胴体的情景。
奇怪,这次她的窗台怎么关得严严实实?
一早就约好了,知道她老公不会回家,可能是风大的缘故。
刘楚推了推梁韵儿的玻璃铝合金窗,发现是从里面关死的,里面还亮着灯,窗帘也拉上了。
刘楚从窗帘没完全合上的小缝往里看。
可惜窗口关得太紧,外面风大,听不到她嘴里发出的声音。
但单看梁韵儿的嘴形,刘楚就受不了了,想着进去 3P 的情景,全身灼热难耐。
刘楚看得入迷,全身火热,正要破窗而入时,突然,漆黑夜空划下一道闪电,耳边炸响一声惊雷。
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紧接着全身一阵麻痹,骇然看到连着自己的细钢丝迅速闪过一道亮光。
“不好!”
刘楚惊叫一声,只觉轰的一下,被随细钢丝传下的高压电流击中,全身动弹不得。
刹那间,他头脑空白,手脚僵硬,攀附在玻璃窗外的身体急速下滑。
靠!
都怪自己,偏偏在风雷交加时学人吊钢丝,存心摆酷?
以为爬窗很拉风?
大方敲门进去不好?
这次肯定玩完了,不死也得摔个半残,除非关二哥现身搭救。
空中的刘楚,满心死亡前的恐慌无助,内心悲吼:“美女!
永别了……”一团奇怪的、似有生命的光束顺着细钢丝急剧冲下,瞬间将刘楚全身包裹。
光束一闪,连带光团内的刘楚凭空消失。
或许是被惊雷震醒,或许是刘楚的惊叫吓醒,一些居民纷纷拉灯,推窗查看外面。
黑漆漆一片,谁也没看到刚才那诡异的场景。
自然,也没人知道在这楼房空中曾消失一人。
世间有许多这类凭空消失物体的案例,至今无法解释。
从此,这个城市再没了飞天淫贼的身影,一切归于平静。
只是苦了梁韵儿这些深闺怨妇,望眼欲穿也等不到刘楚的光临。
打电话给刘楚,一首接不通,忍不住想去寻找,却无从查起。
与飞天淫贼的一切,宛如一场春梦。
刘楚本就是黑户口,又无亲人,所以也没人注意到这个世界少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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