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是,两个人差不多同时到目的地,只是双方的眼神都有点复杂,好像同时松了一口气,有点兴奋又带了一点担忧,于是两个人谁也没开口说话,默默的放下工具,拿着锤子锥子就开始干活了。
就这样两个人每天天没亮就出门,晚上夜深人静了才回家,说是早出晚归都不足以形容,在那个吃了晚饭就剩下生孩子这一项唯一娱乐活动的年代,他们两个简首可以说是披星戴月。
值得一提的是,在爷爷开始行动不久之后就奶奶就知道了,无论什么事情最瞒不住的就是枕边人,可是想起爷爷那个郁郁寡欢的样子,现在也没影响本职工作,也就不作声了,只是在吃食上不断地换着花样给爷爷补身体。
但是陈爷爷那里就不太那么平静了,陈奶奶跟陈爷爷大吵了一架,那几天陈爷爷出门的时候,手臂上,身体上总出现不同规则的纹路,就在陈爷爷快要爆发的时候,村里出了一件大事,他们隔壁的石矿坍塌了,一死两重伤,其余人各有不同的轻伤,那个年代的石矿基本都是私自采挖的,自己看中一块地,叫上几个人就开干了,大家即是老板又是工人,所以死了也就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也不存在什么赔偿的问题,两个重伤的,一个没了一只手,一个没了一条腿,没手的那一个后来在我们村里开了一个小卖部,没了腿的那一个安装了一个假肢之后去学了理发,成了我们村里唯一一个剃头匠。
这个事故在我们那个小山村无疑是爆炸性的存在,各家各户都炸开了锅,家里有打石头的都人心惶惶,无不提心吊胆,陈奶奶把这一切归结于神仙保佑,因为发生事故的那天,陈爷爷跟爷爷正在山上,从那以后陈奶奶也就不再阻止陈爷爷时光荏苒,一晃几年过去了,在一锤子,一凿子不断努力下,爷爷他们终于在这个悬崖峭壁上开垦出了一片空地,这个大工程终于有了成果,当然期间还加入了另外两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明爷爷还有张爷爷,后面在这个庙建好以后也是由他们西个共同打理的,他们西个过世以后就交由他们的后人打理,当然这是后话。
经过了几年的努力,爷爷他们的庙也己经慢慢的扩建,有了几间房子,一个是大殿,里面坐着本庙供奉的各位将军,一个厨房,几间卧房,奶奶跟陈奶奶也陆续的住在了山上,除了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以外,也负责庙里的后勤工作。
期间,父亲继承了爷爷打石头的手艺,经过别人介绍认识了母亲,生下了我和弟弟,我跟弟弟相隔三岁,在我六岁的时候,本地的石矿因为被采伐过度,己经没有了价值,父亲只能带着母亲去了外地的石矿,三岁的弟弟因为太小,被母亲带在了身边,而我则被奶奶带去了庙里生活,由奶奶负责每天送我上学,照顾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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