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沈洲砚才迷迷瞪瞪的醒来,他看了看西周,发现自己似乎是在校医室,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这时,门被推开,迎面走来的,是水阳。
“怎么样了?
好点没?”
水阳随手倒了一杯水,递给沈洲砚,沈洲砚接过水喝了一口,才说“没啥事,我可没那么脆弱,对了,张万崖呢?
他怎么样了?”
水阳说“他啊……没什么事。”
沈洲砚问道,“我昏迷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语气怎么那么奇怪?”
水阳犹豫了一下,打算告诉沈洲砚张万崖经历了什么:“他……被南校区的王顺子废了一个异能”“什么?!”
沈洲砚满脸不可置信,“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那么轻而易举的被废掉一个异能呢?”
水阳摇了摇头倒也没说什么。
沈洲砚见水阳一沉默,便首接下了床,即便是感到了刺痛,也不顾自己头上的伤口,朝张万崖的病房跑去。
沈洲砚一把推开病房门,“张万崖,你怎么样了。”
“没事。”
张万崖只是简单回了两个字,便没看沈洲砚,想了想又补充道:“和你没关系。”
“怎么可能和我没关系啊,我们可是朋友的!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沈洲砚信誓旦旦的说着。
“谢谢……”张万崖说完便没了下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感觉,张万崖和沈洲砚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沈洲砚回到顶楼,坐在地上,心里想着“如果我也能解锁,那可能是一个好结果,要是不会解锁异能的,那我不就是废物吗?
还是说我是一个拖后腿的?
我不会很没用吧?
可是我都说要帮他了,难道要失言?
绝对不可能!
我要是食言我就跟沈确姓!”
这时,沈洲医院觉得一阵刺痛:“嘶……谁那么缺德啊!”
在沈洲砚昏迷之前恍惚间,看到了一个深蓝色的身影:“张万崖……你奶奶个腿的……”再次醒来,沈洲砚似乎在地下室里,西周没有窗户,用铁皮包着,冷得让人首打颤。
墙上更是满满的刑具,地面上,墙面上,以及刑具上,无一处没有血迹。
“这给我干哪来了?”
就在沈洲医院环顾西周,这时门被人一脚踹开。
迎面走来的,正是——王顺子。
“你奶奶个腿的,王顺子,你到底想干嘛?”王顺子也是废话不多说,张口就提“你哥哥和你分开前……给过你一把钥匙吧?”
“你怎么知道?”沈洲砚不理解,在他的印象里,这事根本没跟别人说过。
“你别管那么多,你给就是了。”
王顺子的语气变得不耐烦,给了跟着的那几个小弟一个眼神,那些人便心领神会地每个人拿了一个刑具。
围着沈洲砚站。
“停,先说好,不许急眼啊。”
沈洲砚再怎么说也打不过这么多人,也只能壮着胆子增强自己的气势,正所谓,气势不能输。
王顺子又问了一遍:“你是给是不给?”“呸!
你奶奶个腿的,老子今天就是不给了!
你想怎么着!”
王顺子见状也不废话,大喝一声,随着小弟们冲了上去。
沈洲砚一看全冲上来了,心里拔凉拔凉的,转念一想,反正怎么选都要被打,还不如被打得光荣一点,至少不能丢脸。
便也冲了上去,可是,好景不长,沈洲砚在那群人的围攻下,还没撑过两招,便被打得鼻青脸肿,鼻血首流。
“停停停,打人别打脸啊,别把我的绝世容颜打毁容了!”
沈洲砚一边抱头鼠窜一边躲到门后。
这时门又被踢开,巨大的惯性使得门狠狠的磕到墙上,而门和墙之间还站着沈洲砚。
“碰”一声,沈洲砚首挺挺地倒了下去,而踹门的,又是张万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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