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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22 暴雨夜，社区麻将馆

我，社区麻将馆的夜班看机员小王，正瘫在前台的破沙发上刷着手机。今晚的雨下得属实有点离谱，哗啦哗啦的，好像天上有人在倒水。

"砰——"

麻将馆的自动门突然被推开，一股冷风夹着雨水涌了进来。

"就说今晚肯定没人来打牌吧？"我抬头，差点没把手机甩出去。

好家伙，一群浑身湿透的人影站在门口，大概有十六七个人的样子。他们就这么静静地站着，雨水顺着他们的衣服往下滴，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水洼。

"欸，各位要打牌？"我赶紧坐直身子，一秒入戏成为敬业的工作人员。

领头的中年男人点点头："四桌，十六人。"

我内心有点懵逼：大半夜三点多，还是这么大的暴雨天，一下子来十六个人？？？但转念一想，老板老陆说过，做这行的不问来路，只管把牌摆好就行。

"好咧，各位跟我来。"

03:30:45 奇怪的客人们

我把四桌人分别安排在麻将馆的四个角落。一号桌是四个中年大叔，二号桌是四个戴口罩的年轻人，三号桌是四个穿着统一黑色雨衣的人，而四号桌——

"那个，雨衣女，你今天带朋友来了啊？"

是的，我们的老熟人，总是在凌晨三点准时出现的雨衣女，今天居然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边坐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中年男子（我看不清他的脸，总感觉他的脖子以上部分都藏在阴影里），还有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年轻人，以及——我擦，一只哈士奇？？？

"汪！"哈士奇坐在椅子上，两只前爪搭在麻将桌上，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我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我看错了。"

"没看错，"雨衣女轻声说，"它是我们的牌搭子。"

"哦哦，懂了，宠物陪打，挺好的，挺好的......"我干笑两声，心想这年头打麻将带宠物助威的也挺潮流的。

我赶紧去准备麻将机，四台机器同时运转的嗡嗡声在寂静的雨夜显得格外诡异。

03:45:58 不对劲的感觉

四桌牌局同时开始，我坐回前台，继续刷着手机，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监控屏幕。

说实话，这群半夜来打牌的家伙真的很奇怪。一号桌的四个大叔从坐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机械地摸牌、出牌；二号桌的年轻人全程戴着口罩，偶尔发出怪异的笑声；三号桌的黑衣人更是诡异，他们的雨衣始终没脱，帽子遮住了脸，只能看到微微闪光的眼睛。

而四号桌，简直是灾难片现场。

那只哈士奇居然真的在打牌！它用两只前爪灵活地摸牌、出牌，时不时还发出"汪汪"声，我猜那是"碰"和"杠"的意思。最离谱的是，这狗居然打得相当好，连续胡了好几把牌。

我悄悄走近四号桌，想看个究竟。

"小伙子，要不要来一把？"鸭舌帽男转向我，声音沙哑。虽然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总感觉他在笑。

"不了不了，我得看店。"我赶紧摆手。

这时，哈士奇突然"汪"地一声，亮出了自己的牌。

"十三幺？？？"格子衬衫小哥惊讶地说，"这已经是第五把十三幺了吧？"

哈士奇得意地"汪"了一声，用爪子把桌上的筹码往自己这边揽。

"汪星人打麻将都这水平，你们人类还是回去多练练吧。"

卧槽，这狗说话了！！！

我差点没吓死，赶紧退回前台，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我一定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对，一定是这样。

04:10:33 诡异发现

雨依然下个不停，外面的世界一片漆黑。四桌牌局进行得热火朝天，我却越来越不安。

我决定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从洗手间出来时，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实——

一号桌的四个大叔，椅子下面......是空的。

没有腿，他们根本没有腿！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发现不只是一号桌，二号桌和三号桌的客人们的椅子下也是空的！他们的身体从腰部往下就......消失了？

我吓得浑身发抖，赶紧躲回前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监控屏幕上。

二号桌的一个口罩男突然抬头，直视监控摄像头——他的口罩后面根本没有脸，只有一片漆黑的虚无！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我一看，是老板老陆发来的消息：

别慌，这种雨夜来的客人都这样。结账时记得只收现金，别问他们要脚。

啥？？？

04:22:46 狗牌神的表演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观察监控。

四号桌的牌局进行得最为激烈。那只哈士奇简直是牌桌上的霸主，每一把都是它胡牌。

"第七把十三幺了，"格子衬衫小哥苦笑着说，"你是开了外挂吗？"

"不好意思啊，我们汪星人对数字特别敏感，"哈士奇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回答，"我能闻出每张牌的气味，知道它们是几筒几条。"

"难怪你总是能抓到自己需要的牌。"雨衣女的声音依然轻柔。

"那你闻得出我手里是什么牌吗？"鸭舌帽男问道。

哈士奇凑近闻了闻："一筒、三筒、五筒、七筒、九筒，准备做清一色是吧？不过你少了个二筒，它在......"哈士奇突然转头看向监控摄像头，也就是我的方向，"它在柜台下第三个抽屉里，昨天被风吹进去的。"

我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看向柜台下的抽屉。第三个抽屉是我从来不用的，里面应该是空的才对。

带着恐惧，我慢慢拉开抽屉——里面真的静静地躺着一张二筒！

04:35:50 雨夜终结

终于，漫长的雨夜开始接近尾声。四张麻将桌上的牌局也陆续结束了。

按照老板的指示，我没有问任何问题，只是默默收取了现金。当顾客们陆续离开时，我注意到他们的身影在门口的雨帘中变得模糊，最后完全融入了黑暗中。

只有四号桌的哈士奇在离开前，回头看了我一眼："小伙子，你的工牌快滴血了，记得擦一擦。"

我低头一看，胸前的工牌确实渗出了几滴红色液体，我赶紧用纸巾擦拭。

"还有，"哈士奇补充道，"下次不要盯着客人的腿看，很不礼貌。他们只是还没来得及长出来而已。"

说完，哈士奇跟着其他人消失在雨中。

04:59:59 清晨清点

天快亮了，雨也停了。我把麻将桌收拾干净，清点今晚的营业额。

奇怪的是，那些没有腿的客人支付的现金摸起来湿漉漉的，而且有一股淡淡的铜锈味。

我把钱放进保险箱，正准备下班，突然注意到麻将机的喂牌口似乎在蠕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咔哒"一声，一张纸条从喂牌口吐了出来：

明晚三点，他们还会来，带上你的工牌和那只会说话的狗，有大事发生

纸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爪子写的......

而更诡异的是，纸条背面赫然是一张二筒牌，和我在抽屉里发现的那张一模一样！

我的手机再次震动，是老板老陆的新消息：

明晚有个新来的保洁阿姨，她可能会用一些特殊的液体擦拭牌桌，别问，别看，更别碰。对了，麻将机好像怀孕了，记得给它量体温。

——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下章预告：《麻将机的秘密》

麻将机突然发出婴儿哭声，B超显示它怀了108张会动的麻将牌

新来的保洁阿姨用红色液体擦拭牌桌，还对每张桌子都念咒语

雨衣女终于摘下面具，她的真实身份让小王大吃一惊

老陆透露麻将馆的真正用途——它根本不是用来打麻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