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时年在一起九年,我替他打了十次胎。
每次他都跪下来将刀刺入血肉,说是他对不起我,没有好好保护好我们母子。
看着因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的他,我总是会心软想要原谅。
直到那次去他公司团建,我怕他喝多了酒提前开车前去接他。
没想到撞见了他正拥吻着新来的女助理。
“年哥,你老婆来了,快别亲了。”
同事催促他赶紧分开,没想到醉意上头的他看着我冷笑。
“正好,小悠你过来照顾下希希,她刚怀孕。“
”人家小姑娘现在正好是身子弱的时候,你这个老前辈知道该怎样养胎,就多带带她。”
说着,周围朋友露出不解的神情。
“年哥,嫂子最近才刚流产,你就别开这种玩笑了。”
可傅时年一笑置之。“这算什么?她都怀了我的十个孩子了,不都要乖乖打掉?”
“再说了,她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我将就着用,你看下出去谁敢要?”
冰冷的话语如刀锋划过我的脸颊。
我没有吭声,而是默默离开。
原来所谓的一往情深,不过从来都是将就。
1.
看到我离开,他的朋友开口。
“年哥,嫂子生气了,你哄一下吧,她最听你的话了。”
他抱在怀里的沈希希弱弱开口:“年哥,她一定是因为我怀上你的孩子才跟你闹别扭的,要不我给她道个歉?”
“希希,你就是太心软善良了。她爸妈都没了,除了我身边,她还能去哪里?”
傅时年在我身后扬声威胁:“乐悠,你今天要是走出这门半步,你就别想再进家门了。”
我深吸一口气,饶是已经心里麻木,此时也被他撕下伪装后的残酷刺痛。
我转过身往回走。
他嗤笑一声:“看到了么?她不敢的。”
“希希一个孕妇还得因为你闹别扭担忧,你真是过分了,过来给她磕头道歉。”他不耐烦的说道。
我冷冷的看着他:“我们离婚。”
他扬眉笑了一下:“这么着急想跟我离婚,是你外面的姘头等不及了吧?”
我只觉得荒唐,他佳人在怀,却反怪我的心寒是不安分。
“行啊,离婚前清点一下你欠我的。”他走到我身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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