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德越珠宝集团的长子,出生的第一天父亲就接了百万订单,自那以后我便自带金饭勺,我成了他眼里的福星,未来德越的接班人。
直到8岁那年,我从豪门贵公子变成街头乞丐,身上还背着私生子的骂名。
1父亲的生意不景气,母亲跑了,他和新婚妻子李莉到城中创业。
其实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些理由不过是继母不喜欢看见我而已我成了城中村的留守儿童,为了解决温饱,我经常穿梭于垃圾桶边开盲盒。
就这样直到18岁,父亲回来了,带着他心爱的新老婆还有比我小3岁孩子。
那一刻我才明白,母亲的离开不是因为吃惯了山珍海味,不想吃咸菜馒头,而是父亲上岸第一刀,先斩意中人,德越没有倒闭,所有的谎言都是为了掩盖他在外面开花结果。
他们个个被油水滋润的光亮滑嫩,枯瘦蜡黄的我,站在中间显的格格不入。
仿佛是个外人。
“安哥,你还记得我吗。”
一个漂亮女生在门外向我招手。
是她—————是跟我定过娃娃亲的何娜,她怎么会跟爸爸一起回来。
我瞧着自己一身的狼狈样,抹了抹刚刚干完活的脏手再敢回应她。
她说她父母都过世了,罗翔耀与他在一起读完大学,两人青梅竹马,所以她要与罗翔耀结婚。
一个出尔反尔的人不值得我难过,我回了一个恭喜便走上楼去。
第二天,他们卖了罗家老宅,带着我去了西咸市中心,在最好的地段买了四层小洋楼别墅。
父亲对我说:“翔安,你受苦了,父亲以后会弥补你的。”
“好的爸。”
我简单的回应一下就回到房中睡觉,迷糊中我听到他们的对话。
父亲吩咐道,“翔耀,你去叫哥哥起床,我们到外面吃饭。”
可等罗翔耀准备喊我起来时,被继母制止了“不许喊,哥哥今天搬家累了,等下爸爸问你,你就说他还没有醒。”
于是他们四个人就出去共进晚餐,留下我独自在家中。
她的做派我虽看不惯,但也很无所谓,毕竟没有经常在一起,若是吃饭不说话,也觉得很尴尬,我蒙起脑袋继续闷头大睡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7月20日,我18生日那一天,刚好是父亲新公司成立的十周年,他们准备在市中心举办酒会,于是继母李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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