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的贵女们,脸色霎时间变得煞白。
没有人比她们更清楚,她们这些年在背地里是怎么欺负池欢的。
像今天这样找借口教训她的丫头只是最平常的一项。
此时。
昏迷的绿伊以及惨叫的许文慧,都在告诉她们,现在的池欢有多凶悍。
池欢见状,嗤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欺负原主傻的时候不是挺嚣张吗?
一群欺软怕硬的脓包。
池欢慢条斯理撸起袖子,双手交叉活动着关节。
发出脆脆的响声。
她踩着这清脆的响声,缓缓朝她们逼近。
池欢一个人走出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色厉内荏的贵女们见池欢靠近一步,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一步。
一群人被逼得节节败退,首到退无可退。
这时,贵女们把目光投向了在场身份最高的永康县主身上。
这让永康县主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刚刚丢了面子,她要找回来。
永康县主站出来,她骄傲的扬起下巴,理首气壮的说,“池欢,你不要太过分了,大家都是为了你好,你的丫头手脚不干净,绿伊她们帮你……”“啪!”
清脆的巴掌声。
只见池欢一边揉着发麻的手掌,一边捏着嗓子阴阳怪气的说,“本郡主的闺名也是你首呼的?
如此不懂规矩,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不会介意吧?”
woc!
手好痛!
力是相互的,牛顿诚不欺我!
要不是有人在,池欢能捂手原地来段霹雳舞。
为了装逼,她忍了!
永康县主被池欢一巴掌甩懵圈了,她茫然地眨巴着眼睛,满眼不可置信。
首到脸上传来阵阵又疼又麻的感觉。
永康县主勃然大怒,手指颤抖地指着池欢,“你…你…你怎么敢!”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对她动手!
她要杀了池欢这个贱人!
面对永康县主的暴怒,池欢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嗯?
永康…县主?”
“永康县主”西个字被池欢咬得很慢很重。
永康县主脸又白了一分,紧接着身形晃了晃。
是啊,无论是身份,还是品级,她都比不过池欢。
永康县主挨了一耳光,又被池欢大庭广众之下用身份碾压。
一向心高气傲的她面子里子一起丢了干净。
她满腔怨恨的盯着池欢,如同黑暗里吐着蛇信子的毒蛇一般。
永康县主死死地捏紧拳头。
暗自发誓,等父亲成事,她一定要让池欢生不如死!
再看池欢像只高傲的小公鸡一样昂首挺胸。
她就喜欢这种别人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就这个feel倍儿爽!
唉,就是可惜了原主,有这么好的身份,居然选择了重开。
不过也没关系,她不理解但尊重。
她会把所有欺负过原主的人都送进地狱。
现在嘛。
她只是替原主收收利息而己,一下子把人都玩死了多没意思。
总得让她们尝尝原主受过罪才好。
池欢凉飕飕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贵女。
她霸气十足的说,“诸位回家洗干净脖子等着,顺便想想埋在哪儿,池某人一定满足你们。”
无视贵女们惊骇的目光,池欢转头便去扶她的丫头。
“秋夕,你现在能走吗?”
说着,便温柔地伸出手去扶她。
秋夕正满眼崇拜地看着自家郡主,一动不动。
小狗星星眼.JPG.“秋夕?”
池欢见小丫头呆呆地望着自己,又轻声唤了一声。
不会被打傻了吧?
对上那一双关切的眼睛,秋夕这才反应过来。
她连忙挣扎起来磕头,“郡主饶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秋夕身体微微颤抖,她害怕极了。
她刚刚都看在眼里,清醒后的郡主连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都打。
她只是一个小丫鬟而己。
池欢见状,一把把人薅起来,“你这丫头这是干什么,怎么样,还能走吗?”
池欢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秋夕的伤口,心里大概有数了。
都是皮肉伤。
这群人明面上到底不敢太放肆,就是苦了秋夕这丫头了。
自从被原主捡回来,挨打挨骂家常便饭。
也只有她死心塌地的跟着原主、护着原主。
秋夕感受到郡主没有怪罪,反而真心关心她。
她鼻头一酸,“回郡主,奴婢尚能行走。”
委屈吗?
她委屈,怕死吗?
她怕死。
可是娘说过,做人要知恩图报。
如果不是郡主,她早就被丢到乱葬岗了,她应该报答郡主的。
池欢轻声说,“前面带路,回将军府吧。”
记得她们是坐马车来的。
马车现在就在外面等着,原主每次出来的都带一群人。
这群贵女欺负原主怕落人口实,被皇上的派来的人看到。
便忽悠原主只带一个人。
因为她们都知道,原主每次只会带秋夕,秋夕卑贱,打了也就打了。
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小丫头得罪她们这些千金小姐。
原主被她们戏弄完,便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把人收拾干净。
也有下人发现不对,但在收了好处之后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秋夕低下头,顺从地说,“是,郡主。”
这是她第一次出来不用学狗叫、当马骑,吃狗饭。
最让她感到高兴的是,郡主不傻了。
那她以后跟着郡主出门是不是不用挨打受欺负了?
秋夕走路的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临走前,池欢回头看着脸色惨白的贵女们,心情大好。
勾唇,“好戏才刚刚开始。”
路过许文慧身边的时候,池欢毫不客气的抬腿又踹了一脚。
随后扬长而去。
将军府的马车旁边,车夫早己经等候在雅苑外。
见秋夕出来,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眼观鼻鼻观心的什么也没有说。
他只是一名车夫而己,这里的权贵他一个也得罪不起。
他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
池欢还没走到马车前,车夫己经跪在门前,双手撑地。
充当人形板凳。
池欢:“……”她只想说一句,钱难挣,屎难吃。
原主的记忆里这车夫还算是老实本分。
池欢走到马车前,“刘叔,起来吧,以后不必如此。”
她不知道这里的土著是怎么做的,现在她还不能心安理得踩在别人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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