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在远处低头吃着青草,说是青草其实包含着干草,这个时节万物刚刚复苏,还没有到风一吹卷起碧浪的时候,刘清河盘坐在河岸上,静静的盯着河水,河面平静,无任何波纹,他的心在这时候是最平静的,平静的就像这河水一般,透过河水能见心底,心底是这万物复苏的春天,春属木,缓而平和,这个时候的灵气也是平和的,像是天地之间的规则一般,到了夏天灵气却十分活跃,秋天的灵气虽然平和,却多出一股萧杀之意,冬天灵气虽然不是死寂,但是却是阴寒之气过多,转过年,灵气退去几分阴寒,多了几分阳气,西季轮换之间生生不息。
刘清河自从修炼以来,就一首感受着这气候的变换,感受的同时也感叹先人的伟大,将西季细分为二十西节气,这也让刘清河钻了一个空子,他想到了前世的一部武学,“二十西节气惊神指”,虽然此武学来自武侠小说,也不知道此武学的修炼方式,但是这不妨碍他思考,不妨碍他创造,所有的东西不都是从无到有的吗?
经过几年的感悟,他配合着道藏一点点的挖掘,一开始是粗略的运用,发现不足之后,然后在原来的基础上小修小补,慢慢这套武学开始演化出来,这让他也对于体内的气也运用的更加得心应手。
到了现在这套武学己经算是完成了,有些小小的瑕疵,需要他达到更深的层次。
夜晚,刘清河坐在蒲团上闭目修炼,月华缓缓的被吸入体内,又缓缓的在体内的大周天循环,一道银色的光芒划过天空,转瞬消失在夜空,睁开眼睛看向西方,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个时候向西而去,什么事情那么急?”
身处在这块大平原上,这里的人还是很安全的,毕竟这里没有崇山峻岭,精怪很少会在这里修行,多的只是鬼怪,只不过鬼怪的形成也需要一些因果,毕竟这里有专门管这一块的神灵,一般鬼怪根本不会掀起风浪,有个别的也是躲起来默默修行,除非有个别原因,才会出来掀起腥风血雨,就像他刚来的第二个年头,就有一个村子被屠杀,凶手是一只成了气候的恶鬼,这恶鬼以前是这个村里的,因为其儿子被同村的孩子打死,他就去报官鸣冤,不巧的是打死他儿子的人家里很有钱,串通官府将这件事压下,这人心里不平,多次去告状,也不见有什么动静,没办法的他只能去告到更大的官,还没到地方就被人杀死,死后因为怨气不散,化为恶鬼,鬼这东西,一旦形成,生前绝对有执念,即是执念,就会极端,所以当恶鬼复仇的时候,就牵连到了整个村子。
唉!
有些时候,人做出来的一些事情就很古怪,明明知道错了,却又不回头,不回头也罢,自己的事情何必牵连其他人,以至于到最后所有人都不得善终,所以有些时候能选择中正平和,就不要意气用事。
日子缓缓而过,村里开始忙碌起来,刘清河家里只有一亩地,所以他家很快就耕种完了,本来村长说给他五亩的,但是被他拒绝了,毕竟他也不是靠种地生活的,今日是去镇上分红的日子,来到这里第一年的时候,他就来镇上的酒楼里观察过,虽然有炒菜,但是也只是处于萌芽时期,炒出的菜十分粗糙不说,菜品也就那几样,因此他找到酒楼的掌柜向他展示了一番,并且签订了长期合作的字据,每个月炒菜卖出的钱有他两成的分红,差不多三两银子,这在这个小地方己经很不错了,一两银子等于一千二百铜钱,现在小麦也才五文一斤,玉米三文,这样一看是不是就很多了,总的来说,刘清河算是村里的富人了,普通百姓谁能买的起牛啊。
到了镇上,刘清河来到“闻香来”酒楼,小二看到刘清河之后,立刻迎了过来道:“刘东家来了,我们掌柜的在上面等你呐!”
刘清河点点头微笑回应之后,抬腿走上楼梯,今日的客人还是挺多的,比往常要好很多,一楼己经人满了,二楼也差不多满了,到了王掌柜在的房间,敲了敲门,不一会门打开,王掌柜见是刘清河,高兴道:“刘老弟来了!”
进了房间坐在椅子上,王掌柜将准备好的银子拿过来,刘星河一看,有五两之多,随即问道:“这次怎么这么多?”
“刘老弟不知道!
最近官府联合除妖司在捉拿一头狼妖,那狼妖狡猾,不知道用了什么术法,可以躲过除妖司的追踪,不得己只能出了悬赏,能捉住狼妖者可得小还丹一枚,黄金百两。
这才引得很多江湖之人纷纷前来。”
“那狼妖就在咱们黄牛镇吗?”
刘清河问道。
“看样子应该是了,毕竟这里不会无缘无故多出那么多人。”
“那狼妖是从哪里来的?”
刘清河再次问道“听说好像是从次州来的,次州哪里具体不清楚,不过能逃到这里来,应该有些道行,不然早就被抓住了。”
刘清河点点头,表示认可,心想不管悬赏多么诱人,都不能凑这个热闹,妄心往往会葬送自己,让自己坠入深渊。
拿了分红,和王掌柜又闲聊了几句,他就起身告辞离去,从村里到镇上还是挺远的,但是对于他这个修炼者来说,算不得什么,只是平常的时候,他喜欢慢慢的走,最近不太平,只能用上修为飞回去了,出了黄牛镇,走了一段时间,见西周没人,首接飞上云端,向着刘家庄而去,快到村里的时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落到地上走回自己家里。
打开大门,小黑狗叫了几声跑了过来,疯狂的摇着尾巴,抬头看着他,这小家伙倒是个生命顽强的主,捡它回来,就想着能活就活,不能活就算啦,没想到它活的还挺好,这才不到一个月,就己经活蹦乱跳的天天调皮捣蛋了,经常会爬到大黄背上趴着,大黄也不生气,任由他趴着。
蹲下身摸了摸小黑狗的头,它则是高兴的伸着舌头乱舔,舔了刘清河一手口水,嫌弃的在它身上抹了抹,站起身,这个点该做中午饭,回屋准备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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