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打怪兽,黄胜立马来了精神。
“嘿嘿…我有棍子,用棍子就能把怪兽打的落花流水!”
“嘿哈——!”
黄胜的动作,配合他的面具,实在太滑稽,秀梅笑得肚子疼。
“哎哟你可别耍宝了,笑死姐了…”秀梅目的纯粹,绝不是笑笑就算完的。
“黄胜,你这样可打不败怪兽,姐教你个绝招,一招就能打败怪兽....”“秀梅...秀梅....!”
桃园外面忽然传来了婆婆夏老太的声音。
秀梅吓得一个激灵,“晦气!
老妖婆,怎么来了。”
这不上不下的…怪不得劲。
“秀梅...秀梅!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婆婆的声音越来越近,秀梅着急起来。
这孤男寡女的在一个屋子,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看着床底,秀梅眼睛一亮。
有了!
弯身凑到黄胜耳边:“傻黄胜,要不要玩捉迷藏?”
“要玩要玩!”
黄胜平时除了吃就是玩,没有什么比玩更能吸引他的了。
秀梅下床,指着地窖。
“你快躲地窖里面去,我不让你上来,你不能主动上来,也不准说话,听见没有?”
黄胜点头,掀开盖板就钻了进去。
秀梅这边才收拾完,夏老太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秀梅,我喊你你咋不吱声呢?”
秀梅揉着眼睛,一副才睡醒的模样:“妈,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刚才洗完澡在床上躺了一会,没想到就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你呀,心可真大,在外面也能睡着。”
夏老太想到自己是有事找她,赶紧拉起秀梅的手。
“秀梅,妈这么晚来找你,是有事和你商量。”
“什么事?”
秀梅不想和婆婆闲扯,只想快点把她送走。
夏老太叹了口气。
“秀梅,你可得帮帮双喜,我们王家不能在双喜这辈断了后。”
秀梅无语,这事可不怪她,是她儿子办事不力。
“我也想给双喜留个后,可这事就我一个人,也使不上劲呀。”
“所以妈才跟你商量,想让你出去借个种。”
“借种!”
听到这俩字,秀梅动心了,而且脑海中立马就闪过黄胜的身影。
这家伙高高帅帅的,和他生个娃,一定是极好的。
不过,这件事的隐患太大了。
“说的好听,你们让我出去借个种,回头你们再不认,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怎么过?”
夏老太见秀梅松了口,赶紧趁热打铁,把下午在家想好的说辞,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
“秀梅,你是王家的媳妇,生的孩子当然是我们王家的种。
双喜的情况咱都明白,要是这事闹开了,大家都知道了他的毛病,以后肯定也没人愿意跟他。
你愿意做出牺牲,我们王家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认你。
只不过,你只能借黄胜的种。”
夏老太之所以会选中黄胜,那是有私心的。
黄胜是个傻子,就算以后孩子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肯定也不会认一个傻子父亲的。
“傻子黄胜!”
看着秀梅一脸震惊的表情,夏老太还以为秀梅嫌人傻,不愿意,就劝了起来。
“孩子,虽然黄胜是傻子,可这又不是先天的,不会遗传给下一代。
再说了,那小子长得俊俏,基因好,生出的孩子肯定也出息。”
秀梅脑子有点乱,不知道是马上答应,还是矜持一点的好:“妈,您先别说了,这事让我再想想。”
“那好,妈也不逼你。
妈要说的是,趁妈还年轻,还能帮你小两口带带孩子。”
秀梅心乱如麻,像是牵线木偶,混混沌沌的跟夏老太回了家。
等她回到家里躺下老半天之后,才噌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坏事了,傻黄胜还被自己关在地窖里。
可千万别出啥事呀!
地窖里,黄胜一首记得秀梅交待的话。
不主动出去,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地窖里面的空气本就稀少,时间一久,黄胜感觉眼皮越来越沉。
终于,他顶不住这股困意,身子一歪没了动静。
原本挂在黄胜脖子上的玉牌,忽然化作一道朦胧黄光,包裹住了黄胜全身。
黄胜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他把自己痴傻三年的时光,重新经历了一遍。
然后他的思绪被逐渐拉高,整个人飘到了天上,正被十个老头围观。
黄胜好奇:“你们是...?”
面容慈祥的老者最先开口:“我们是历代传承的医首。”
“医首?”
“对的,我是扁鹊,望闻问切是老夫的拿手绝活,也是老夫首创的。”
老者一旁,五十多岁的长者微微一笑:“我是华佗,擅长外科,麻沸散知道吗?”
“老夫名叫张仲景,你可能不认得老夫,但是老夫的伤寒杂病论你肯定读过。”
“我是皇普谧.....”黄胜忘记了时间,开始和十位医首坐而论医,他们对医术的见解和各种医道绝活,让黄胜茅塞顿开,犹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着药王之称的孙思邈对他挥了挥手:“我们的本事你也学的差不多,是时候该回去了。”
随着药王挥手,黄胜的意识,打着旋一样快速朝地面坠落。
下一瞬,地窖里的猛地睁开双眼。
这一次,他的眼中迷茫不再,而是恢复了清明。
意识到地窖里面缺少空气,身体自动运转起了胎息术。
胎息,始于道家庄子的运气之术,后经葛洪完善,最后被药王孙思邈融会贯通,结合奇经八脉,最终形成胎息术。
不仅养生,更是古代奇人异士修炼的根本。
黄胜不仅在梦里学会了,还在现实世界施展了出来。
随着胎息术的施展,黄胜的身体被快速强化,原本漆黑的地窖,在黄胜眼中逐渐形如白昼。
梦里的内容,竟然是真的!
黄胜喜不自胜,推开地窖的封门爬了上去。
刚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屋门被人突然推开。
西目相对,秀梅先是吓了一跳,发现屋里这人是黄胜之后,立马兴奋的扑了上去。
“可吓死姐了,姐还以为你小子傻透气,会一首待在地窖不出来呢。”
温热的触感,让黄胜立马僵在当场。
身为初哥的他,哪见过这种场面。
秀梅的身体,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诱人。
她的体香,随着一呼一吸,进入黄胜的鼻腔。
黄胜只觉得心脏砰砰狂跳,身体也变得滚烫。
秀梅快速在黄胜脸颊亲了一口,拉着他就往床上走:“这会没人打扰了,咱们接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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