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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爱八年却被嫡姐当替身我不干了》男女主角陆冰月顾姜,是小说写手北山一瓣蒜所写。精彩内容:《恩爱八年却被嫡姐当替身我不干了》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古代言情,婚恋,白月光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北山一瓣蒜,主角是顾姜,陆冰月,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恩爱八年却被嫡姐当替身我不干了
主角:陆冰月,顾姜 更新:2025-04-11 05:3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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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本是罪臣家里不受宠的庶女,如今却是当朝第一权臣的正妻。夫君爱我入骨,
即便是在宫宴之上,也要把我带在身边。那些曾经身份比我高贵的贵女,如今都要巴结我。
偶有谁拿我的身世嘲讽我,都会被夫君狠狠报复。我一直以为嫁给夫君是我此生最大的福气。
直到那一天,我在他的书房外听到他和亲信的对话。“我是陛下手里的一把刀,
也是陛下树给外人看的靶子。若是不把婉宁扶持起来,让人以为她是我的软肋,
冰月怎么能平安?原来我以为的深情,只是我一厢情愿。原来我为他遭受的苦难,
也全是笑话……既然如此,便休怪我无情。……“大人,您不能这样!夫人遭受刺杀,
重伤未愈。陆小姐只是做了个噩梦,您就要不顾自身安危去看她?您这样做,
又置夫人于何地呢?”我停住了脚步,呆愣在原地。片刻后,顾姜冰冷的声音飘出窗外。
“婉宁是我的正妻。我是陛下的靶子,她自然跟我一样,也是靶子。”苏诚的声音再次响起,
似乎更加激动:“大人!夫人只是一个弱女子,她给您当了八年的箭靶,也够了!
您若是半点都不疼惜她,为何不索性放她离去!”“怎么,你心疼了?
”顾姜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充满嘲讽。“她一个罪臣之女,当年若不是本官出手相救,
现在早就被卖进勾栏院。”“如今她诰命加身,那些曾经诋毁她的名门贵女,
在她面前都要低一头,她还有什么不知足?”“我是陛下手里的一把刀,得罪了那么多人,
若是不把婉宁推出来挡箭,冰月怎么能平安?”我的双腿发软,
身体不受控制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堪堪支撑住瘫软的身躯。八年前顾姜不顾圣怒救下我,
又力排众议娶我为妻,还用自己的军功为我请封诰命。即便我的身世不堪,
却没人敢嘲讽我半个字。后宫备受皇帝宠爱的丽妃娘娘,也因在春日宴上对我稍有嘲讽之意,
就遭到夫君联合百官的弹劾。最终逼迫陛下将丽妃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甚至就连丽妃身后的娘家,根基深厚的范阳卢氏,也随之受到牵连,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人人都羡慕我嫁得好,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没想到,八年的恩爱,
居然是假的?我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揽月轩,屏退下人,扑倒在小榻上再也直不起身。
小榻上铺着千金难买的雪白的狐裘。我初嫁他那年被仇家掳走,寒冬腊月掉进冰窟,
苦苦挣扎了半个多时辰才等到顾姜来救我。自此后便落下体寒的毛病,
即便夏日也要生着炭盆。顾姜特地为我寻来狐裘护体,他说,只要我好,一切都值得。
床头的梅萍里插着一枝还带着露珠的栀子花。这个季节栀子花还没开,但我想要的东西,
从来不需要问季节。顾姜知道我喜欢栀子花,不惜花重金打造暖房,
让花匠精心养着几十盆栀子花,每日以炭火烘烤,只为一年四季,每天都有花开,
我的房间日日都有栀子花香。他说,只要我喜欢,一切都值得。还有窗前琴架上的焦尾琴。
我只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幼时只能眼馋地看着嫡姐跟着名师学习琴艺。顾姜为我一掷千金,
花重金买下焦尾琴,又三顾茅庐亲自去请名师调教,
如今的我才能娓娓弹奏一曲《潇湘水云》。还有妆奁里各种名贵的首饰,
衣橱里华丽的衣衫……这些都是我曾经做梦都不敢肖想的东西,如今全都唾手可得。
只因为顾姜说:“你喜欢就好”。他说,只要我喜欢,一切都值得。我紧紧攥着手里的丝帕,
牙齿在下唇上咬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八年的夫妻恩爱,原来都是假的!
冰月……陆小姐……陆冰月……我的嫡姐。原来八年前顾姜真正想救的人,是嫡姐!揽月轩,
揽的是陆冰月,不是我陆婉宁。就连他亲手提写的匾额,也暗暗祭奠着顾姜对陆冰月的深情。
我住了八年的院子,竟然是为她而建!而我,才是那个鹊巢鸠占的可怜替身。
我瑟缩着蜷起身体,顾姜的心里没有我,他只是拿我当靶子。
那我这八年来的付出又算是什么?八年里,我为他遭受过无数次暗算,中过六次毒,
被绑架三次,遭遇七次刺杀,还为他挡过一箭。为了“深爱着我”的顾姜,
我可以抛出性命不要。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现在却是伤痕累累,每次同房我都很自卑,
自卑到床幔都要加厚一层,免得顾姜会借着月光看到我身上的伤疤。而顾姜每次也都顺着我。
现在想来,只怕他也是不想看到我丑陋的身体,更不想看到他不愿看的脸。黑暗中,
我躲避着夫君的嫌弃,夫君却把我当成另外一个女人……“娘子,你怎么了?
”顾姜清冷的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起,吓得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我不敢回头看他的眼睛,
只能瑟缩在榻上颤抖。顾姜那么精明,我的心事根本瞒不住他。“夫君,
我冷……”自从八年前那次落水,即便是夏日我也四肢冰冷。如今又受了伤,
冷也是正常反应。顾姜并没有看出我的异常,缓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
温热的指尖烫得我浑身一颤。“怎么冷成这样?”顾姜好看的剑眉拧成一个疙瘩:“来人,
再给夫人房间里生两个炭盆。”很快有下人送炭盆进来,撞见顾姜把我蓝入怀中。
下人们早已习惯顾姜对我的亲昵举动,放下炭盆便低头退了出去。
顾姜像抱着一只乖巧的小猫一般,把我揽入怀中。修长的手指在我的头发上慢慢滑过,
然后顺着脊背,一路向下。我蜷缩在他的怀里,像以往一样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只不过这一次是因为恐惧,而不是羞涩。“夫君,不要……天还亮着。
”他的手指终于在我腰间停下,撩拨变成了轻柔的抚摸。温热的掌心把他的体温传给我,
却暖不了我心里的寒冰。“陛下有密令命我出城,三日后回来。娘子,你好好在家养伤。
”我哆嗦着轻轻拉住他的手腕:“可是夫君,我怕!”顾姜柔声安抚着我,像哄孩子一样,
给我轻声哼着江南的民谣。曾经我以为顾姜是为了我,才去学习我家乡的民谣。现在才知道,
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嫡姐。他的手无意间拍到我的肩膀,我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
顾姜神色一变,慌忙扯开我的衣衫。“娘子,对不起,我忘了……”衣衫下,
纱布又一次被鲜血浸红,顾姜的眉毛锁得更紧。“我真该死!
”他以为是他无意间的拍打让伤口崩裂,脸上的心疼不像是假的。然而,现在我已经明白,
顾姜只是在扮演一个爱我的夫君而已。顾姜亲手给我换药包扎,
我的脑子里却只有他刚才说的话。三天,他要出城三天。他准备去干什么?是去看望,
那个用我的性命护下来的嫡姐吗?第二章我体寒怕冷,夏天也要生炭盆。顾姜却很怕热,
早早就要在房间里放冰鉴降温。我们之前虽然“恩爱”,但夏日里从来都是分房而睡。今晚,
顾姜却执意留在我房里,从背后抱着我入睡。或许是我冰冷的体温反而起到消暑降温的作用,
顾姜这一夜睡得很沉。然而他炙热的胸膛却暖不化我冰冷的心。一夜无眠。第二天天不亮,
顾姜便蹑手蹑脚地起床,自己穿好衣衫离开。我一直等到天亮才起身。用过早膳,
我照旧去他的听竹苑。虽然顾姜昨晚没有宿在听竹苑,但每日亲手来给他整理房间,
打扫书房,已经是我这八年里的惯例。后院儿里伺候的下人们没人会觉得突兀,
更没人会怀疑我的用心。屏退下人,我手执鸡毛掸子,慢慢地游走于书房。
顾姜的书房不允许旁人进来,成亲后却特地在书房里给我留了一张小几。
案上还摆着顾姜为我手书的字帖,以及我临摹一半的手稿。“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每次顾姜为我书写的字帖都是情诗,我以为是他在向我展示深情,
现在看来,多么讽刺!素手轻轻抚上书架,在一处隐蔽的格子上按了一下。
再轻轻转动书房的香炉,向左三圈,向右两圈。
书桌后面的墙壁在一阵轻微的格拉声中缓缓打开。这是顾姜书房里的密室,
就连苏诚都没进来过。我也是无意间发现了这里,以前却从没在意。每个月总有几天,
顾姜要宿在书房,实则是进入密室。我以为他有公务要处理,
现在却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让我迫不及待打开密室,一窥究竟。
密室的入口是一条长长的暗道,暗道两边每隔几步就镶嵌着鹅蛋大的夜明珠。
大约走了七八步,转过弯,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
几百颗夜明珠把这里照得亮如白昼。房间的四壁挂着无数幅画,画中的女子或喜或嗔,
或沉静或灵动,有时笑容灿烂如春华绽放,有时微微蹙眉似有无限心事。
这些画的背景她都很熟悉,身旁的樱花树,远处的望月亭,都是揽月轩里的景色。
画中女子音容笑貌,栩栩如生。一笔一画,倾注了无限深情与思念。可是这张脸,
却不是我的。顾姜闲暇时最喜欢为我作画,我却从没见过完成的作品。每次问及,
他都说这些画是珍宝,要珍藏起来不给旁人欣赏。直到今时今日,我才知道,
原来顾姜每次为我作画,画出来的却全都是嫡姐的脸。每幅画的右下角都有他亲手提的情诗。
他的字我每天临摹,绝不会认错。看着画中女子与我七分相似的面容,
尤其是那双跟我一模一样的眼睛。只唯独嫡姐的左眼下有一颗殷红如血的小痣,
点染了别样的风情。含笑的眸子晶亮如星,仿佛在嘲笑我的自以为是和愚蠢至极。可笑,
当真可笑!难怪每次欢好,顾姜都会反复亲吻我的眼睛,且只亲吻我的眼睛。
原来透过这双眼睛,他亲吻的是另一个人!密室的案几上有一只木匣,里面堆满了信笺。
信手捡起来几页,遒劲工整的字迹,密密麻麻都是顾姜对陆冰月深沉的爱意。那样小心翼翼,
那样炽热浓烈。透过这些字,我似乎看到了一个从不认识的顾姜。他对我从来只有温文尔雅,
我原以为那是深情。却原来,只是因为不爱……再往下,是一张很慌乱的字迹。
“冰月因我险些被掳!女子名节何其重要,我不能让冰月为我再次犯险!”认真回忆了许久,
才想起似乎是九年前,嫡姐有一次去龙阳山拜佛,回来的时候略显狼狈。听说是马车坏了,
才在路上耽搁了。如今想来,应该就是那一次。难怪从那之后嫡姐情绪低落了许久,
想来就是从那一次之后,顾姜便跟嫡姐暂时分开了。呵,嫡姐被掳,他心疼她女子的名节。
那我三次被掳又算是什么?算我命贱吗?再往后,信笺上的字越来越少,
字迹也越来越漫不经心,就像他对我的感情。“陆刺史被贬,我无法救下他全家,
只能暗中派人用一名死囚换出冰月。”“为了不让人注意到冰月,
我只能对陛下说我心仪她的庶妹婉宁,要娶她为妻。”我想起八年前父亲被贬,陆家抄家,
男丁流放,女子发卖。我以为顾姜只救下了我一人,没想到他只是把我放在明面上当靶子。
而那个据说在八年前就在女牢里撞壁而亡的嫡姐,早就被他偷梁换柱悄悄藏起来。
“那些人并不相信我移情别恋,让人同时绑架了婉宁和冰月。
”“看到冰月无助地在冰河里挣扎,我慌了。”“可是为了冰月日后的安宁,我不能露面,
只能让暗卫扮成渔民悄悄把她救起。”“我这一生都不能再承受失去冰月的可能,为此,
我只能牺牲婉宁。”原来造成我终生体寒的那次事件,是他急着去救嫡姐,
所以才任由我在冰河里漂流了半个多时辰,险些冻死在河里。
而事后他故意跳进冰河亲自把我捞出来,
也只是为了告诉众人——我才是那个值得攻击的靶子!“冰月再不用面对那些刀光剑影,
她可以安稳度日。”“至于婉宁,她一个不上台面的庶女,如今却能做一品夫人,
这样的荣耀,也足以弥补受到的惊吓。”我拼命咬着下唇,用力瞪大眼睛,
努力不让泪水滴落。原来由始至终,顾姜心中的人从来都不是我。手中的信笺散落一地,
我无助地跌坐在地上,刺骨的寒意顺着裙下往上爬。我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
脑海中回忆起第一次被掳的画面。那时我们刚成亲三个月,顾姜把我救上来时,
我的下身一片殷红,血水染红了我的衣裙。冰冷的河水夺去了我们的孩子,
也夺去了我做母亲的权利。事后我曾经提议给顾姜纳妾,却被顾姜严词拒绝。他说,
只要有我,此生足矣,孩子只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无所谓。大不了以后收养一个孩子,
我们当亲生的养大。曾经的我,是那样感动。如今却才发现,
他只是不想让我生下他的骨肉罢了。说不定那时候顾姜就算计好了,
日后还要把嫡姐的孩子过继给我,让我帮他们养孩子。第三章胳膊上的伤口再次崩裂,
我赶忙用帕子捂住伤口,生怕在密室留下痕迹。小心翼翼地拾起散落的信笺,
却拾不起我破碎的一颗心。原来这八年的深情,不过是我愚蠢的自以为是。
心里的疼痛压过身体的疼痛,剧烈的痛撕裂着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呼吸。
我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停抽搐。在这种极端痛苦的撕扯下,
我的头脑反而越来越冷静,越来越清醒。和顾姜相识到现在,
没一个细节都在我的脑海里一一闪过。八年里,我无数次经历生死,
顾姜每一次都紧张地把我从鬼门关抢回来。他对我的深情是假的,但对我的紧张却是真的。
我得活着。只有我好好地活着,那些想要报复他的人才不会找上陆冰月。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视线再次落在这些画上。忽然,我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儿。第一幅画里,
画中女子的头上戴着一支金镶蓝宝石碧玺点翠花簪,鸽子蛋大的蓝宝石周围镶嵌着七彩碧玺,
阳光下熠熠生辉。一看就知道,是整颗宝石中取出最好的部分,精心雕琢而成。
画上的日期是八年前嫡姐的生辰。我的生辰比嫡姐晚三天,那天我也受到了一支发簪。
一支银质鎏金点翠梅花簪,细碎的蓝宝石拼成三朵梅花的形状。另一幅画上,
画中女子胸前戴着一副赤金镶嵌红宝石璎珞,下面的坠子是一块巴掌大的莹润白玉。
日期是七年前嫡姐的生辰。那年我的生辰礼物是一条碎红宝石的耳铛。我只觉得浑身冰冷,
但仍逼着自己倔强地继续看下去。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唇舌间已经尝到腥甜的滋味。
在顾姜的心里,我只是嫡姐的替死鬼。他送给嫡姐的礼物都是费尽心思,
给我的却都是顺带之余的边角料。从密室出来之后,我哭了一夜。
却仍然不忘午时和戌时分别放出一只信鸽。顾姜每次离京,都会让我一日放三只信鸽给他,
带给他只字片语的思念。以前我以为是他心系于我,现在想来,
不过是怕我这个替死鬼偷跑罢了。既然如此,我又怎能顺他的心意而为呢?擦干眼泪,
我依然是一品诰命夫人,风光无限。带着贴身婢女玉贞出门逛街,
实则去了我名下的庄子和铺子。一个能在高门大院儿平安长大的庶女,又岂能没有半点手段。
表面上,我依然像往常一样,过着豪门贵妇买买买的奢华生活。暗中,
我迅速变卖了名下所有田庄铺子,并且把这些年他送我的边角料全部变卖折现。
玉贞是我买下的武婢,她娘重病是我拿银子请大夫救命,她妹妹被卖也是我及时救人。
她不会背叛我,只是心疼我。“夫人,真的要这样吗?”我冷冷一笑:“不然呢?
继续留下来给人当箭靶子吗?”玉贞不再劝我,而是积极地给我想办法,
还有什么是可以带走的。我做了他们八年的挡箭牌,如今只拿走一点银钱,也是我应得的。
三天后的深夜,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顾姜带着一身寒气回府,回来竟钻进我的卧房。
我皱着眉推开他:“好凉。”他不顾我的拒绝,强势钻进我的被窝,
湿热的双唇落在我的眼皮上。“娘子,为夫回来了。这几天没看到你,我心里惦记得要命。
”借着烛火,我看到他眼底一片青黑,脸上也起了一层胡茬,看上去憔悴又狼狈。若是以前,
我一定感动又心疼。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不顾我的拒绝,顾姜强硬地压在我的身上,
急促的呼吸吹落我眼角的泪珠。他看不到,也不在乎。我别过头,让眼泪流进瓷枕,
就如同我的心,一同坠入无尽的黑暗。第二天用早膳的时候,管家把这三天的账本报给顾姜。
“三天花了两万两银子?你做了什么?”顾姜的脸色有点黑,想到他杀人不眨眼的恶名,
我仍忍不住瑟瑟发抖。再抬头,眼睛里便蓄满泪水:“我心中害怕,夫君又不在家,
我便去了玲珑阁,买了几套头面。”玲珑阁是京城最大的首饰铺,背后的东家之一就是顾姜。
我在玲珑阁花了多少银子,顾姜很快就会知道。我买了哪些东西,顾姜也很容易查到。
我把他的银子花在他的铺子,对他来说无非是左兜揣右兜。
“哦——”顾姜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既然买了新头面,那中秋宫宴便戴上吧。
”我拼命点头,他却忽然把我揽入怀中,吓得我呼吸一滞。“婉宁,你是不会骗我的,
对不对?”我拼命摇头,颤抖的声音含着藏不住的恐惧。“夫君,我……我只是太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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