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白月光封后大典时,心灰意冷的我从城墙一跃而下后恢复了记忆,我是穿越女,为了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我和时管局做了一个交易,救活他的条件是我要改变历史。
时管局说,我成功了,本应寿终正寝的景仁帝二十五岁而亡。
史书记载,纯妃死的那一夜,景仁帝抱着白骨一夜白头,神色疯癫,竟将自己同她一起活埋进了土里。
望着远处的热烈喧嚣,我的心却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赵玄安,你终究还是负了我。
我转身,纵身一跃。
听着风声在耳边呼啸,我逃出来了,逃出这冰冷的皇宫,这虚假的情爱。
从此,我与这一切,再无瓜葛。
过往的一切如走马观花般浮现。
“小姐,你终于醒了。”
听着耳旁人的声音,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花檀木床榻上淡青色纱幔轻垂,旁边站着一个梳着小巧双环髻的少女,眉眼间满是担忧。
“你是谁?”
我的声音嘶哑至极。
“小姐,你先喝口水。”
她扶我慢慢坐起,又端来一杯茶盏想喂我。
不知为何我极不适应这种服侍,我伸手接过水,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见我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模样。
侍女阿吉告诉我,原来我是长宁侯府庶女方知意,三日前赏春宴上不小心掉入湖中,幸而被人救了起来,昏迷至今。
我总觉得这一切陌生得很,可却怎么努力一点也想不起来从前的种种。
晚上,我的父亲,长宁侯来了小院,也带来了大夫为我看诊,见我似是不记得前尘往事。
大夫和父亲说可能是撞到了脑袋,失忆了,这种症状虽罕见却并非没有,暂时没有立竿见影的办法。
长宁侯不耐道:“死不了就行。”
是了,看我这院落偏僻荒芜,身边也只有一个丫鬟和婆子。
明明中午阿吉便去正院通报了,晚上却才来看我,想也知道我在这侯府应当是十分不受宠爱的。
“之前学的规矩没忘吧,好好的看花也能掉到水里,真是不争气。”
长宁侯方缮神色不悦道。
“是女儿不争气,规矩不敢忘记。”
既然他不满我,想来硬碰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只能顺着他的话去说。
“那就好,好好休养。”
长宁侯语气舒缓了一些,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问阿吉之前学的规矩是什么?
她说下个月便是景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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