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结婚前夕,女友弟弟意外去世,同行的我成了唯一幸存者。
女友家人视我如杀人凶手,可她依旧瞒着家里嫁给我。
婚后,我伏低做小般讨好她,她却任由众人以羞辱我乐,到处宣扬我人人可践。
明知我脚受伤,让我当众跳舞一小时。
明知我不能喝酒,让我喝下66杯酒……直到我病入膏肓,她还是不肯离婚。
我惨然一笑,“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满意?”
“不,我要的是你生不如死。”
可后来得知我死讯后,她怎么疯了呢?
我和季知瑶已经走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可她还是不肯离婚。
甚至不顾父母的阻拦,坚定跟新男友只办婚礼不领证。
季知瑶跷着二郎腿摇晃着红酒杯,抬手指了指站在一侧的我。
“顾彦洲,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隐婚老公,不是助理,你坐下,我们好好谈。”
话音刚落,她把杯子放下又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火苗窜出。
“为什么提离婚?”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十次,她问我这个问题了。
离婚案件繁琐零碎,律师这一个月里跑了三次我们家。
她像是知道我要说什么,拧着眉,缓慢吐出一口烟。
“别再用你害死我弟弟的理由搪塞我,不然我也不会主动和你结婚,换个新的。”
我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低着头不说话。
她陡然失笑,抬手拂掉烟灰缸,不偏不倚地砸到了我脚上。
“顾彦洲,我陪你耗,我会折磨你一辈子。”
“你记住,你的赎罪还没结束,你别想离婚,你也不配提。”
她拎起包从我身边走过。
可是,季知瑶啊。
我患癌了,没有多少时间留给你折磨我了,你会不会很失望?
我有些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手机上的照片。
我刚刚知道自己患了前列腺癌晚期。
虽说是不死的癌症,可犯起病来也是够折磨人的。
痛感源源不断地传来,但远不及心的痛。
如今我身体越来越差,为了避免季知瑶察觉到异常。
我几乎每天都要吃止疼药。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
我猛地坐起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
“皇之彬酒店102包房,十分钟。”
我随手擦掉脸上的眼泪,简单收拾了下自己,打车报了地址过去。
我推开门,一屋子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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