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一级警报,你老公回来了!!!”
夏清酒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闺蜜汪明悦的专属铃声跟催命似的在桌子上一遍遍嚎叫。
“酒儿,在听吗???”
电话对面的汪明悦急迫的问。
夏清酒捏了捏头上的干发帽,将手机里的未接电话看一遍,信息又看一遍。
她跟江逾白的聊天,还停留在过年前,后面发的信息都没回复。
跟以往一样,江逾白行程从不告诉她。
夏清酒将手机点开外放,拿掉干发帽“没收到他回来的消息。”
“狗东西,也不主动报备,难不成想给你惊喜。”
夏清酒习惯似的口吻“他什么时候把这当成家过。”
“惊喜?
别是惊吓就好。”
结婚不到半年,江逾白就只身去了德国的科隆市,夏清酒也是在他走后一周从别人口中才得知。
听说去德国是为了去追大学时候的白月光,自此后,每年回来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能数的完。
每次都是被叫回老宅吃饭,夏清酒才知道江逾白回来了。
算一算江逾白出国到今天己经整整2年零6个月。
突然回来,难道是为了卡着时间跟她离婚。
真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汪明悦不满的啧一声“你对你老公的行踪,还不如我这个陌生人了解。”
“不过别的不说,江逾白这业务能力,真是他爹的顶。
他现在可是我们财经记者圈的香饽饽。”
汪明悦说的很保守了,江逾白岂止是财经圈的香饽饽,放在整个华人圈都可以被震惊的程度。
短短几年,就在科隆市完成了好几家老牌重工业的并购改革,被《德国之声》称为最具潜力的年轻企业家。
当然这些,都是夏清酒听同事们八卦说的,等她知道基本上己经是旧闻了。
“可惜了,姐瞧不上他,要不然好歹让你帮我跟他约个专访。”
汪明悦自顾自的说。
夏清酒将吹风机放下,幽幽的说“别指望我,我在他那不一定有你的面子大。”
“切,咱不稀罕!”
汪明悦说完将一张图片发过来。
“你老公这个颜值真他爹的没话说,这可是生图。”
“能力强,长得帅,还有钱,老天到底给他关上哪一扇窗呀?”
汪明悦不满的抱怨。
照片里,江逾白穿着黑色大衣,手拿电话放在耳边,迎着风从私人飞机上下来,只站在那就帅的毫不费力。
许是长途飞行的缘故,他剑眉微蹙,脸上满是倦怠和不耐烦,倒跟他冷漠无情的人设很匹配。
夏清酒将照片放大,一寸寸的看。
好像比之前见面瘦了些,难怪上次在老宅抱怨德国的饭难吃。
将图片保存,夏清酒躺在床上“所以汪大记者,警报是什么?”
汪明悦清了清嗓子低声说“我推给你的那些擦边视频,你今晚没在看吧。”
环视房间一周,夏清酒看着工作手机,平板,笔记本,投影仪这些设备上,正在努力扭动腰肢的肌肉男们缓缓的说“你不说这就是普通的解压方法。”
“害!
酒儿,再忍忍,关键时刻咱们不能让江逾白抓到把柄。
我能不能躺平靠你养我,就看这最后一博了。”
挂断电话,夏清酒又将手机上的短视频打开,首播中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眼睛一亮,笑着欢迎她。
将首播投屏到投影仪上,夏清酒看了看窗外,此刻雾蒙蒙的小雨打在落地窗上,在灯光下闪着波澜的光。
起身,夏清酒将头发挽起,披上外套,下楼朝厨房走。
赵姨请假了,厨房里只剩下自己没吃完的外卖粥。
夏清酒挽起袖子,跟着短视频,忙活好一会做了两道菜。
将饭菜摆好,她又洗了洗手,去给次卧的床换新床单。
都准备好,夏清酒一身汗,坐在客厅沙发上休息。
看了眼时间,距江逾白到云京市己经过了2小时。
还是和以前一样,回云京,这个家从来不是他的第一站。
手机提示音响起,不知道是谁把她拉到一个叫“接风洗尘”的群,群里讨论激烈。
我哥回来了,今晚必须给我找几个得劲的妞陪着他,国外这几年他太苦了。
放心小万总,全都是头牌,质量高的没话说。
一定要保证私密性,我哥现在可是云京市的新星。
小万总,交给我,放心。
靠,谁把她拉进来了,傻逼玩意。
夏清酒被踢出群聊。
灌了一大杯冷水,夏清酒起身上楼,进浴室重新洗了下澡,躺回床上。
投影仪上,男大还在首播学习,夏清酒将声音调小,拿起床头的一本书看起来。
她睡觉喜欢听人声入眠,有时候听故事,有时候听儿歌。
这个男大学习的首播间是偶然看到的,对入眠很受用。
朦胧间,夏清酒听到小金毛嘤嘤嘤的撒娇声。
不一会,门被打开,一阵湿冷的水汽飘进房间,夏清酒翻个身,撑着身子坐起来,看向衣帽间。
江逾白修长的身影立在柜子边,淋了雨的湿发搭在额间,暖光照在他脸上,眼窝深邃,鼻翼高挺,让人移不开眼。
“需要帮忙吗?”
夏清酒哑音问。
江逾白抬眸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夏清酒起身,赤着脚朝衣帽间走。
江逾白脱下外套,拿着睡衣,将腕表摘下朝床边走。
猛然脚步顿住,停了下来,扯了扯嘴角,笑的讥讽。
“忙的过来吗?”
顺着他的视线,夏清酒才发现之前打开的几个设备忘记关了,视频里的肌肉男们还在搭配着bgm扭动腰肢。
夏清酒脸一红,走过去将几个设备关掉,转过身看到江逾白的脸色阴沉的比外面的天还黑。
“你口味倒是多样,又是肌肉男,又是青春男大。”
看着投影仪上正在记笔记的男大,夏清酒默默地掏出遥控器,按下关机键。
“楼下的饭菜冷了,我去热下。”
江逾白看了眼从身边仓皇走掉,穿着藕粉色吊带裙的夏清酒,滚了滚喉结。
裙子的长度刚好到膝盖,一段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在灯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
脚踝纤细,脚趾圆润,很轻的踩在地毯上。
“着急毒死我,用我的钱养小白脸!”
江逾白将腕表重新戴回去,朝衣帽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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