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补课结束,齐芮阳正躺在沙发上。
一边吃着保姆切的水果一边看着电视,惬意的享受自己不足一个月的暑假。
下午的太阳透过落地窗将室内镀上一层层晕,空调的冷风将偌大的客厅吹的静谧而舒适,齐芮阳窝在沙发上,安逸得都快睡着了。
静谧的房间里,空气仿佛凝固一般。
突然,一阵电话音急促地响起来。
半梦半醒的齐芮阳被吓得从沙发上滚下去,正巧拿着毯子过来的保姆看见后,大惊失色的问到:“小姐你怎么了?”
齐芮阳爬起来:“没事的李阿姨,你把毯子给我就行,你自己去忙吧”她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赫然显示“母亲大人”。
接起电话无奈的问:“妈,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通电话害我摔了啊。”
手机里女人的声音激动:“你猜猜我受到谁的邀请了!”
齐芮阳还没来得及猜呢就被打断。
“马林斯基剧院芭蕾舞台!
我就知道像我这样优秀的人啊,真不知道让别人该怎么办了,好了不说了,我要去跟你外婆报喜了!”
说完便挂了电话。
从始至终只说了一句话的齐芮阳看着己经被挂断的手机,嘴角抽了抽。
她的母亲夏婉清,从小就是人人称赞,长大后更是成为了一名出色的芭蕾舞者。
外人对此评价:温文尔雅,知书达理,沉着冷静……沉着冷静……?
等到傍晚,夏婉清让齐芮阳去饭店,推开包厢门映入眼帘的圆桌上坐满了认识不认识的七大姑八大姨,门正对着的正是夏婉清。
座位上的女人保养得体,岁月在她的眼尾刻上了一丝细纹,也赋予了独特的温柔和智慧。
她正在与一旁的人谈笑风生。
一切都是那么的热闹非凡。
齐芮阳看了看包厢,又看了看自己出门随便穿的短袖和短裤:也没人告诉我有这么多人啊……坐在夏婉清身边,旁边一位叔叔说看见齐芮阳说到:“这孩子,又长高了。”
齐芮阳表面笑着给那个男人倒酒,内心想着:我今年都17岁了,两年没想高了,哪里来的又……又转过去问夏婉清:“妈,我旁边这个叔叔谁啊,半天了我还没叫他,怪尴尬的。”
夏婉清看了眼,凑过来说:“那啥,你等等,妈妈去问问你外婆。”
说完又转过去靠近一个老妇人说:“妈,阳阳旁边那个男人谁啊?”
老妇人看了一眼夏婉清,好像要翻一个白眼,但硬生生止住了,最后叹了口气说:“这是你舅舅的孙子,你叫侄儿,阳阳叫哥哥。”
知道答案的齐芮阳看着旁边的叔叔实在叫不出哥哥,夏婉清说到:“你还好,叫哥哥,我叫侄儿我才是真叫不出来。”
宴会上,所有人都在庆祝夏婉清如愿以偿实现梦想。
等宴会结束后,包厢里只剩了齐芮阳,夏婉清,齐芮阳外婆的齐芮阳的舅舅。
“说说吧,你去俄罗斯那阳阳怎么办?
不然跟我一起回老宅,我养着?”
老妇人突然开口道。
对哦,这时齐芮阳才反应过来,夏婉清走了自己去哪里,虽说齐芮阳己经17岁了,平时有保姆照顾,出门有司机接送,但从没离开过大人的她到底还是没办法一个人。
“哪能让你照顾她啊,我打算让她去她爸那里呢。”
夏婉清嘟囔着。
“这不是胡闹吗?
我们这里又不是没人,哪里要去这么远的地方,再说从北方到南方,万一阳阳受不了怎么办?”
旁边的男人也说道:“对啊姐,你还怕我们照顾不好她吗?
而且我们还没问问阳阳怎么想的。”
说完,三个人都看向我,好像等待着我做决定。
被无视半天的齐芮阳正看着动漫呢,突然被提及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说到:“哎呀外婆,我知道你和舅舅舍不得我,但是你还要照顾你孙子呢,舅舅也是,比起照顾我,还是照顾好我舅妈吧,我就去我爸爸那里了。”
最终齐芮阳一拍桌子:“不用争了,我去我爸那里!”
这一拍把手拍的有点痛,看着这实木圆桌,齐芮阳悔不当初。
回到家时天己经黑透了,累了一个晚上的齐芮阳洗完澡后首挺挺躺在床上。
半晌,夏婉清敲了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征得同意后她推门而入。
“你会不会不高兴,我抛下了你。”
齐芮阳感到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不高兴,你可以去俄罗斯我高兴还来不及。
而且你因为我不去那我才是真的不高兴,”“签证还有几天就下来了,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我跟你爸己经说好了,到时候他回去机场接你,你的行李明天收拾好我先给你寄过去。”
说完后她起身离开,出门时带上门:“晚安。”
这一夜,齐芮阳失眠了。
半夜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悄悄起床,偷摸下楼进了厨房,打开冰箱从一格子雪糕中拿了一支甜筒。
果然还是半夜偷吃最爽了,在房间偷偷吃完漱完口后,终于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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