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三个月,宋景羽喝得烂醉,让我去接他。
我强撑着爬起来,走进他聚会的商K,被烟酒味熏得连连作呕。
我拿起一块水果,想压一压孕吐,却被宋景羽劈手夺去:
“胖得跟头猪一样,还吃!”
王娇娇递过来一块西瓜,我狼狈地道谢,她却说:
“哎呀,心悦姐,我忘了你在备孕了。”
“西瓜是寒性水果,你不是不能吃吗?”
宋景羽更是嫌弃:“这么不注意,难怪这么多年都怀不上!”
我一时没忍住,拿出确诊怀孕的检查单。
就在包厢里一片恭喜时,王娇娇指着检查单上的末次月经日,阴阳怪气地说:
“羽总,心悦姐怀孕那天,你不是在出差吗?”
“还是我陪你去的呢。”
我来不及解释,就被暴怒的宋景羽狠狠地甩了我一个耳光。
“不要脸的贱货,老子在外面累死累活,你在家里偷男人!”
“哪来的野种,给我做掉它!”
当晚,我就去医院预约了流产手术。
有些基因,确实不应该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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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一耳光打翻在地,双耳轰鸣。
手被碎玻璃杯划破,鲜血蜿蜒而下,渗进商K肮脏的地毯里。
“她就是宋景羽的老婆?”
“难怪羽总不带她出来,又肥又丑,带出来不够丢人的。”
“哪像娇娇姐,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
周围议论声不大,但刚刚好能让我听清楚。
我看着一屋子商界精英,满目悲伤。
曾经,我比他们更优秀。
可宋景羽有弱精症。
他抽了个时间,去医院冷冻了点精子,然后一切工作照旧。
我却要打激素,吃安胎药。
取卵子的针,比我手臂还长。
备孕五年,我的身体越来越糟糕,只好离开了职场。
那张被我视为珍宝的检查单,已经被宋景羽撕了个粉碎,仍在地上。
一如我破碎的自尊心。
我颤抖着捡起来,想要解释:
检查单上的时间,并不是受孕的时间,而是末次月经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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