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雨幕相逢暴雨把霓虹灯浸染成流动的彩绸，林小满抱着画板在写字楼前急得跺脚。
预约的网约车显示还有三公里，浅蓝色裙摆已经溅满泥点。
"师傅！
世纪大厦这边！
"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带着蓝牙耳机的男人径自拉开出租车后门。
小满瞥见司机手机屏幕上的接单信息，突然抓住车门："这是我叫的车！
"男人摘下耳机，露出轮廓分明的下颌线。
雨水顺着他的黑发滑进衬衫领口，银质袖扣在路灯下闪过冷光。
"订单号X3307？
"他挑眉，"真巧，我尾号也是3307逼仄的后座弥漫着松木香，小满缩在角落擦拭画稿。
男人膝盖抵着素描本边缘，忽然轻笑："《山海经》拟人？
腓腓的尾巴弧度不对。
""您很懂？
"小满诧异地转头，正撞进他映着街灯的瞳孔。
那是种很特别的琥珀色，像融化的枫糖。
"程默。
"他递来名片，鎏金字体印着"默远科技CEO"。
小满盯着地址栏突然睁大眼睛："梧桐路17号？
我的工作室就在那栋楼！
""准确来说，"他转动尾戒，"整栋楼都是我的。
"**第二章 光影之间**凌晨两点，小满咬着画笔杆凝视窗外。
对面写字楼顶层始终亮着灯，偶尔能看见颀长身影掠过百叶窗。
调色盘边放着程默的名片，被夜风吹得微微颤动。
手机突然震动：“林小姐，方便现在看方案吗？”
电梯数字跳到28层时，小满才惊觉自己穿着毛绒拖鞋。
程默的办公室像太空舱，整面墙的电子屏流淌着数据流，他挽起袖口调试投影仪，那只蝴蝶形状的铂金袖扣又晃进视线。
"我们打算给智能手环做国风主题。
"他指尖划过全息投影，饕餮纹在空气中旋转，"听说你给故宫做过文创？
"小满抽出素描本："比如把星宿图做成动态表盘？
"她快速勾勒几笔，"房宿代表心房，可以监测心率......"程默忽然握住她的手腕，温热的触感惊得铅笔掉在地毯上。
"这里，"他指着星图某处，"加上蝴蝶如何？
"玻璃幕墙外，对面工作室的暖光恰好投射过来，将两人的影子融成水墨画。
小满发现他领带夹是枚蓝宝石蜻蜓，和她发间的珍珠蝴蝶形成微妙呼应。
"下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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