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开公寓的门锁，发现门根本就没锁。
"又是谁他妈忘记锁门了？
"我扔下包，把鞋子踢到玄关的墙角。
脚下踩到一只毛绒拖鞋，上面沾着水渍。
这是陌生人的拖鞋。
"有人吗？
"我冲着空荡荡的客厅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我往前走，地板发出吱呀声。
厨房的水龙头在滴水，餐桌上放着两个没洗的盘子。
我准确记得早上出门时厨房干干净净。
卧室门关着。
我握住门把手，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
"哎呀妈呀！
"一个男人从我的床上跳起来，被子滑到腰际，露出赤裸的上身。
"你是谁？
为什么在我床上？
"我站在门口，手紧握成拳。
"曹宇？
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应该在出差吗？
"我皱眉："我叫曹宇没错，但我他妈没出差，这是我家！
你又是谁？
"浴室门打开，一个穿着我的浴袍的女人走出来，看到我后愣在原地。
头发还滴着水，在地板上积成小水洼。
"怎么回事，哪来的人？
"她看着我，语气却像这是她家一样。
"Siri，打电话报警。
"我拿出手机。
手机屏幕亮起："不确定您是否想骂人，如需帮助请重新表述。
""什么鬼？
"我瞪着手机，"打电话报警！
""检测到攻击性语言，是否需要冷静一下？
"手机回应道。
床上的男人偷笑："看来连你的Siri都站在我这边。
""你闭嘴！
"我指着他，"你们到底是谁？
为什么闯进我家？
"女人系紧浴袍带子："我是张莉，这是我男朋友凌云。
我们搬进来三天了。
""搬进来？
这是我的公寓！
"张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这是租约，房东签的。
"我抢过来看，上面确实有房东老王的签名，日期是三天前，但地址却是隔壁单元。
"这是2204号，你们租的是2203号！
""不可能，"张莉拿起自己的手机，"导航明确带我们到这个门口，钥匙也对得上锁。
"她打开手机地图，指给我看："看，这就是2203号，我们现在的位置。
"我看着手机屏幕，地图上闪烁的位置标记确实显示是2203号，但这里明明是2204号。
"Siri，现在的位置是哪里？
"凌云对他的手机说。
"您当前位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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