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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许绛的《永宁千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01兄长通敌叛将二十万将士引入死人山谷活北洲十城被敌国侵老人妇孺死伤无而我贵为未来太子被周暨藏在后清官名臣死逼周暨将我交出一向被朝臣拥戴爱护的周也被我拽入泥我一生都在赎到头来却发我的罪原本都该是别人1我与当今的皇帝陛下曾经议过是先帝亲临上门下那年我十三我出身孟天下才无不以孟氏门生为人人皆说我二人是为良可后来兄长通敌叛国...
主角:周暨,孟尚宫 更新:2025-04-11 05: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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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兄长通敌叛国,将二十万将士引入死人山谷活埋。
北洲十城被敌国侵占,老人妇孺死伤无数。
而我贵为未来太子妃,被周暨藏在后宫。
清官名臣死谏,逼周暨将我交出来。
一向被朝臣拥戴爱护的周暨,也被我拽入泥潭。
我一生都在赎罪。
到头来却发现,我的罪原本都该是别人的。
1
我与当今的皇帝陛下曾经议过亲,是先帝亲临上门下聘。
那年我十三岁。
我出身孟家,天下才子,无不以孟氏门生为荣。
人人皆说我二人是为良配。
可后来兄长通敌叛国,将二十万将士引入死人谷活埋。
城门失守,老人妇孺死伤无数,大好河山拱手让人。
而贵为未来太子妃的我,被周暨藏在后宫。
清官名臣死谏,带棺上书,逼周暨将我交出。
一向受百官拥戴爱护的周暨,被我推到风口浪尖上,我差点毁了他。
“太子哥哥受你牵连,你若真有几分骨气,就该去死,这样我也敬你三分。”
周暨的亲妹妹对我口出恶言,我只能蜷缩在角落里。
周暨快要保不住我了,那日先帝拔剑冲我而来,周暨让我躲在皇后宫里。
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一向温柔的皇后娘娘出身武将,练的一手好剑。
她倔强地将我和周暨藏在身后。
“稚子无辜,求陛下开恩!”
“千里土地,万千黎明,二十万大好儿郎血洒沙场,她不死,不足以泄民愤!”
他怒声大吼,大步离开。
我真的是该死。
那日过后,先帝就病了,不过半年就撒手人寰。
十六岁的周暨仓促上位,他上位做的第一件事是判孟家满门抄斩,他亲自监斩,举国欢庆。
周暨捂住我的眼睛和耳朵,但我依旧被这世间的恶意重伤。
伺候我的宫女会在无人处掐着我的胳膊怒吼:“你们孟家都死光了,怎么就你不死,你该去死。”
我不敢哭,我只能忍着,这是我欠她的,因为他的父兄跟从孟家征战,惨死沙场,只要我活着,我就永远欠他们。
我母亲出身清河崔氏,行刑那日被沿街的百姓砸鸡蛋,扔菜叶。
她被家族除名,我也没了外家。
记得行刑那日,太后将我抱在怀里,我的眼泪打湿了她的衣襟。
周暨匆忙地赶来,他满身疲惫,站在远处不敢靠近。
我勉强扯出笑容来,欲语泪先流,我想说,我不怨他,我谁都不能怨。
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了保住我,他已经筋疲力尽了。
我只能朝着亲人的方向再三叩首。
只是从那之后,我和周暨之间,多了一条很深,很长的鸿沟。
我心里多了道伤疤,我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掏出来缝补。
2
永宁六年,我以女子身份入军事办,直接干预朝政。
他们都以为周暨疯了。
于是群臣上书,翰林院和御史台的人难得穿一条裤子,他们不敢骂周暨,只能把我里里外外骂了一遍。
孟家的祖宗十八代,差点被钉死在朝堂上。
但都被周暨驳了回去。
“孟尚宫自幼受皇太后教诲,端庄大方,聪慧能干,如今领着三品尚宫头衔,协理六宫从未出错,朕今日设军事办,不受官职,仅协助处理事务,天子家事亦是国事,既如此,孟尚宫入军事办协理,合情合理,有何不可?”
周暨明明是在混淆概念,偏偏群臣无处反驳,只能退了下去。
我成了周暨手里锋利的刀。
他想要拢住朝臣的心,我说,那就抓住他们的把柄。
京城十家酒楼,六家青楼在我名下,开门赚钱只是表面,打探消息,输送美妾才是目的。
陈翰林新纳的小妾,年仅六十的李御史和尼姑庵里的小尼姑,朱国公和他的长媳,朱世子和他那年轻貌美的庶母........
王侯将相府中的肮脏勾当读起来令人作呕,用起来却相当顺手。
我手段狠,又不怕得罪人,手上沾了不少贪官污吏的血。
我让他们从百姓身上吸的血,一文不差地吐出来还回来。
不管群臣百官背地里怎么骂我,面上还得恭恭敬敬唤我一声尚宫大人。
后来,周暨读了许自衔的一篇策论,惊叹于他的才华,挥笔写下了一篇长达万字的求才赋,可惜被泼冷水。
许自衔早已致仕,表示无心名利场。
他曾受惠于孟家,当过我祖父的门生,孟家倒了,遭到朝臣排挤,也就致仕归家了。
但凡是周暨想做的事,我都会想方设法办到。
于是我乔装成男子的模样,设局与许自衔结识,我们两一见如故,许自衔甚至提出了与我结为兄弟的意图。
我自然是拒绝,我毕竟不是男儿身。
在他深感惋惜下,我又对周暨大肆赞扬,终于,在永宁五年,许自衔再次入仕。
等到再见的时候,我已经身穿三品尚宫女官的服饰站在周天子身旁,这时他才发觉自己被骗了
但他从不曾因我是女儿身就轻慢我。
3
在周暨的治理下,整个国家开始安定下来,我朝派出使者同北彝谈判,想要收回北州十城。
可惜彝族的新王过于贪心自负,以为如今我朝依旧孱弱,大放厥词。
永宁七年,北彝和大轴双方又开战了,这是一场不被祝福,但是又不得不打的仗。
但天下百姓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知安稳了几年,他们的新君又发动战争了。
我都不敢想象,此战落败,他会背负怎样的骂名。
那段时间,周暨常常整夜未眠,在宣政殿处理朝政,一边挂心前线战况,一边忧思国计民生。
他问我,他是不是昏君?
脱下龙袍,卸下铠甲,他将他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在我面前。
我答:“此战一胜,我朝可享三十年太平,陛下乃千古明君。”
他看着我的眼睛炯炯有神,干净得不容杂质。
永宁九年,战线已经拉至玉门关,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到了腊月周暨御驾亲征,皇太后监国。
出征前夜,我,周暨,许自衔在观星台下饮酒。
许自衔喝多了,端起酒杯朝我敬酒。
酒过三巡,几人都默默无言,各怀心思。
“孟衍,抛开种种不谈,你是这世间最能与陛下并肩同行之人。”
我垂下眼眸,默默饮酒。
周暨时不时看我,我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害怕我的眼睛替我说话,许下不能承诺的诺言。
出征前,我替他穿上战袍,他将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头上。
“阿衍,等我回来!”
我甚至不敢呼吸,心跳已经到了嗓子眼。
不敢回应,却又不舍得拒绝。
我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你该离他远点,你一身的罪孽没有洗清,怎么敢沾染他分毫。”
4
永宁十年,除夕,这是我入宫十年来,周暨第一回没陪我守岁。
那夜我在慈宁宫陪太后守岁,跟着嬷嬷们学剪纸,逗太后老人家开心。
许自衔就在这时候进宫,说是皇太后监国,实际周暨走后,政务都是我在打理。
他神色凝重,缓缓开口:“徐老狐狸在北洲屯兵三十万,不上报朝廷,也不肯出兵,以战况僵持拖着吃朝廷的粮响,怕是要圈地为王,陛下此行恐怕不易。”
何止不易,只怕一不小心,江山便要易主了。
但他是想拿三十万大军换一个皇后宝座,换下一代君王身上流着的,是徐家的血脉。
如今国玺在我手中,我该怎么选?
踌躇不安之后,我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提笔仿照周暨的笔迹写了一封承诺信。
“你可想好了,落笔无悔,等陛下回来,你该如何交待,你又该,如何自处?”
许自衔伸手拦我,我浅浅一笑。
“落笔无悔,我们都知道,天下万姓,远比上位者更加易碎。在数十万百姓面前,舍我一人又算得了什么?”
永宁十年三月,逢春,万物复苏。
长野一战,我朝大获全胜,周暨亲上战场,砍下了北彝左亲王的头颅,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班师回朝那日,我在城墙上看着他骑着雪龙驹,金丝玉冠束起墨色发丝,剑眉轻扬,目光清冷,长身如玉,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威镇天下的王者之气。
少年帝王已经长成,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周暨。
那日我一袭红衣,等他归来。
他好似看见我了,突然冲我咧嘴一笑,哪有半分适才的王者之气。
我也跟着一笑,就在此刻,旁边一女子闯入我的眼帘。
只见她一身红色重甲在身,与我不同的是,她看起来邪肆不羁,眼睛亮得像星星,阳光洒在她脸上,让人一下子就记住她的张扬和骄傲。
她只有在看向周暨才会露出女儿家的娇羞,像极了从前的我。
我忍不住问身旁的人。
“徐大将军的幼女,年纪轻轻就上了战场,很是厉害。”
我一下子愣住,原来是她,天之娇女的模样,与周暨站在一起,分明就是一副少年帝后的模样。
我突然转身离开,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悲伤,打了胜仗的喜悦,也在这一刻被冲淡。
5
北洲十城的回归,举国同庆,永宁帝宴请百官。
夜宴上,徐大将军位于周暨右下首,太后缺席,又尚未立后,宫中尚未有册封的嫔妃,我则在左首落座。
徐嘉姗姗来迟,一袭红衣,她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下首的世家小姐连忙起身让座,就连余下几位都起身问好。
只有我端起酒杯不紧不慢地喝了起来,其实我内心嫉妒极了。
嫉妒她的肆意张扬,嫉妒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周暨身旁,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嫉妒一个人。
可我居然想着,周暨若是娶了这样的女子为后,既拢了民心,也可借机收了徐家的兵权,利国利民。
我真是疯了,一边嫉妒徐嘉,一边把她推向周暨。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周暨扭过头来朝我笑道,眉眼多了几分柔软缱绻。
我正想着如何开口数月前,我替他写下求娶徐嘉一事。
但是下一秒,便有几位翰林院的大臣跪下请他立后封六宫。
皇后人选无疑是万众归心的徐嘉。
徐大将军格外疼惜幼女,随着徐家的水涨船高,她的身份也就变得贵重起来,民间甚至把她比作花木兰,甚是崇拜。
我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
我如今二十,他二十有五,再不立后该怎么堵住悠悠众口。
我微微一笑,却不想一下子笑出眼泪来,有些狼狈,好在众人都观察着周暨的神色,没人留意我。
周暨握紧着拳头,脸色铁青,拂袖而去,我只是望着他的背影,提起酒杯喝了起来。
6
一回寝殿,我便不耐烦地动手解开衣裳,只觉得地面在动,在烛光摇曳中,我好似看见周暨的脸。
我是真的疯了,他怎么会大半夜跑到我的寝殿。
我摇了摇头脑袋,想要清醒过来,而周暨的脸清晰地出现在我面前。
他似乎饮了不少酒,唇红齿白,眼神迷离,眼尾都染了分糜烂绮丽的红。
他将我整个人都搂在怀里,一句一句的喊我的名字,这一声被酒意浸染,带着微微的沙哑,有着说不尽的暧昧。
7
周衍醒来后看向我的眼神,有歉意但更多的是欣喜。
他火急火燎地穿朝服准备上朝,又跑回来在我耳旁轻轻说道:“阿衍!你等我下朝!”
他的嘴角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我散落发丝下遮挡住的脸颊上的巴掌印。
醒来后我狠狠甩了自己两巴掌。
孟衍啊孟衍,你说说你能对得起谁?
周暨去了慈宁宫,郑重其事地同太后说,他要娶我。
我在周暨满怀期待的眼神下,盈盈一拜,说我不愿意。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拒绝,扑到我面前温声细语说道:“阿衍,你别怕我会护着你的。”
我朝他一拜:“陛下,我不愿意。”
这一刻我显得很是薄情寡义。
“孟照君!你究竟在想什么,又在怕什么!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
我又继续开口:“陛下以为这场仗怎么会如此顺利,那是因为我替您写下了求娶徐嘉的信送到北洲。拿一个后位换三十万大军,换陛下平安归来,换北洲十城顺利回归,这笔生意是不是很值?”
“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周暨抓紧我的肩膀怒声大吼。
外面正下着大雨,周暨撩起长袍就往外跑,宫女太监连忙跟上,但都被他吼走,他极少这样失态。
剩我一人跪在原地,太后俯下身子抱住我,颤抖着声音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苦涩一笑:“徐将军刚打了胜仗,收复北洲十城指日可待,陛下此时立徐将军之女为后,既安了徐家军的心,也是安了天下臣民的心。”
“阿衍,那你呢?”
我一时梗住,缓缓一笑说道。
“我是罪臣之女,身份卑微,非陛下良配。”
只要我身上流着孟家的血,就不配受百姓供养,成为一国之母。
她轻轻松开我,便朝佛堂走去,背影有些落寞。
自永宁三年我当上尚宫,太后就不大管后宫的事,整日窝在慈宁宫的小佛堂里。
我缓缓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过脸颊。
8
自那天后,我同周暨很久没见上面,就算碰上了,他也只是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他每日上朝都会被翰林院、御史台的人堵住。
劝君立后,成了这个国家最大的政治难题。
翰林院的人见了我,也不肯给一个好脸色,好似我是那个诱惑君王的奸人。
他们不敢去攻击他们的君主,只能把所有的恶意全部转嫁到我身上。
说我白天在军事办,晚上则躺在宣政殿的龙床上诱惑君王。
许自衔常常为我出头,一天要同几拨人吵嘴。
反观作为当事人的我,显得异常平静。
谣言止于智者,更何况这也不算谣言,我也不是太冤。
夜里我刚回寝殿,便被周暨堵到墙上,他急促地吻上我的唇。
没有酒气,此刻他是清醒的。
我顿了顿,用力将他推开,这一次,我必须守住底线。
“陛下请自重!”
“孟照君!你当真要我娶旁的女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徐小姐出身高贵,与陛下乃天作之合。”
“好好好!”
他一把抓起桌上的瓷器,朝着地上狠狠地摔去,一连说了好几个好,然后摔门而去。
我俯下身子,目光呆滞地捡着碎片,泪水一滴一滴地砸在手背上。
9
永宁十年,在三十万大军这把尖刀下,二十六岁的永宁帝终于大婚了。
周暨借筹备大婚事务繁忙为由,革了我在军事办的职,我想他大概是不想看见我。
婚礼当天,新后的凤冠上镶满了十二颗东珠,每一个都大小均匀,色泽饱满,价值连城。
就连帝后走过的甬道,都先在路上铺满大理石,再用上好的绸缎点缀。
大婚当日,我作为掌事女官扶着新后徐嘉的手,从玄青门到太极殿。
内宫奏乐声起,响彻整个皇宫。
“孟尚宫,我有点紧张。”
少女声音稚嫩,哪怕是上过战场的天生将女,也会在大喜之日紧张得声音颤抖。
想来她也不过十七岁,而我已经二十有一了。
我拿起手绢擦拭她手心的汗水。
“别怕,您是中宫皇后,该是他们怕您。”
我的声音不自觉温柔起来。
即使是出身将门的女子,到了结婚嫁人这一刻,内心也是忐忑不安的。
“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像他们说的那样,我很喜欢你。”
听着盖头下传来的声音,我只觉得羞愧难当。
周暨穿着一身红色婚服站在远处,神色清冷,淡淡地扫了我一眼。
我将徐嘉的手递给他时,他从牙缝里冷冷地抛出几个字:“孟尚宫如今可还满意?”
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心心念念要嫁的人,今天要娶别的女子为妻。
在文武百官的见证下,好像天地万物都是欢喜的,可是我的心,空落落的,好像被剥夺了什么。
10
周暨封后以后,我自觉地将凤印册宝,六宫事务,统统交到坤宁宫。
我和周暨,就像陌生人一样。
我看着他牵着徐嘉在御花园散步,为她摘花,为她作画,恩爱得羡煞旁人。
不心痛是假的,毕竟我是真的爱他。
从我记事起,便是周暨带着我读书写字,他陪我听春日里的第一场雨,看冬日里的第一场雪。
我自小按着太子妃的标准培养,父母对我管教严厉,生怕我辱了世家门楣。
同龄的玩伴里,男子对我避之不及,生怕与我沾上半点关系,女子皆是阿谀奉承,甚是无趣。
我所有值得回忆的场景,都有周暨。
但若孟家不曾出事,我们年少相识,青梅竹马,如今只怕已是儿女双全。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如今两国谈判顺利,北洲十城指日便可回归,我小心翼翼活在这皇城数十年,靠着对周暨的爱恋以及太后的眷顾熬过这深宫的三千多个日夜。
早就倦了,累了,回望前十年的痛苦挣扎,功成身退,我也该重新活一次。
我亲手给太后做了护膝,老人家到了冬日,总是畏寒,反复叮嘱近身伺候的宫人。
我陪着太后在小佛堂礼佛,陪她品茶插花,当落日的余晖洒进我的眼里时,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娘娘,我今夜能留下来陪你吗?”
“阿衍,过来。”
她轻轻地将我搂在怀里,其实这么多年以来,我早就把她当作我的母亲了。
那天晚上,太后让人从库房抬出一个箱子,又拿出了一本账本。
“我没有女儿,从前就想着,若你嫁给暨儿,这些就是聘礼,若你不愿,这便是嫁妆。你母亲没了,我便替你攒着。”
我翻开一看,嫁妆里面有商铺,良田万顷,粮票,黄金,甚至连棺材都带了。
大户人家女子出嫁,十里红妆,红床开路,最后是棺材压阵,生死一世,十里尽显。
该有的,我分毫不少。
我想起建宁二十七年的一个晚上,她拿着剑对抗她的丈夫,就为了将我护在身后。
我转身抱住太后的脖子,那夜,我在她怀里哭的像个孩子。
“这有什么,终有一天你会知道,这是我欠你的。”
她拍着我的背,叹息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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