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顶级会所内。
灯光昏暗,几个裸着上半身,脸蛋俊俏,肌肉线条优美的男模正跳着艳舞。
沙发边的宋岚正坐在一个人的大腿上肆意的欣赏着,被热烈的撩拨时,她还会给面子的摸一把,随着音乐贴身热舞。
场景很奢华糜乱,桌子上的名酒东倒西歪,酒香西溢。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包间的门被人蛮力一脚踹开。
走廊上的光线强烈,打在男人的身上,他面容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但总归很难看。
宋岚和男模也只是停顿一秒,又不受打扰地继续舞动着身体。
她的手还更加肆无忌惮,大胆的去拉男模的裤头。
后者受到鼓舞,跳得更起劲,眼神更勾人。
门口的男人快步过来,走动间竟带来一阵凉风,宋岚冷得哆嗦一下。
随后一件大衣披上来,带着一股皂香味。
大衣的主人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想将其带开。
可惜,过程中受到阻碍,女人为了稳住身子,首接攀附上了互动比较多的男模的脖子。
“宋岚!!
你到底在闹什么?”
近距离看,男人的面容清晰好辨,阴沉着脸,不是她的便宜老公——傅辰声,还有谁?
“我闹?
…我说了要离婚!”
宋岚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再说一遍,离婚,不可能!”
会所的暧昧灯光打在傅辰声的脸上,显得男人脸色更加沉郁。
再往下,男人的胸口剧烈起伏,那白到发光的手青筋凸起,手臂紧绷,像随时想家暴。
“宋岚,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我回家,要么爆他头!”
傅辰声眯了眯眸,嗓音沉沉的冷冽道。
“哟,出息了!
傅总,别来无恙啊…哈”宋岚身子倚靠在男模的怀里,挑衅看着怒气冲天的男人,嘲讽道。
一身高定西装把男人的身材勾勒的宽肩窄腰大长腿,气质更是骄矜清冷,如果她不知道底细,真的会被帅得迷晕。
宋岚不想在离婚这件事情上总是受阻,只能野蛮的刺激着男人松口。
“傅辰声,我说离婚,别再装深情来恶心我!”
话音刚落,男人就出手了。
“砰…”“啊…”玻璃酒瓶裂碎声响起时,还有男模的惨叫,包厢内一片混乱。
宋岚心里猛地一沉,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人。
正愣神间,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身子就被男人打横扛在肩上,转身向外走。
“姓傅的,你放开我,你胆肥了!”
“听到没,放我下来!”
“快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宋岚一边挣扎,一边警告。
“啪..”男人压着她的身子,首接上手在她的屁股上落下几掌。
力道不重,但羞耻感,狼狈感,气势瞬间就输了。
一群男模们回过神来,想拦住傅辰声这个始作俑者。
却被他带来的几个助理拦住,开始用钱善后。
宋岚觉得这一幕很讽刺,不禁大笑起来。
笑到最后,眼前竟然一片模糊,她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扛着她的男人,身子绷成一根弦,薄唇紧抿,那深情的桃花眼里一片墨黑,泛不起一点波澜。
把她塞进早己等候的车中时,动作看似粗暴,实则很是小心翼翼。
宋岚觉得这男人虚伪极了,一点也不像她记忆中的样子。
“傅辰声,我要离婚,刚刚你家暴了!”
女人梗着脖子,厉声道。
可惜男人目不斜视,理都不理,倒显得她在无理取闹,没意思透了。
豪车快速的往别墅驶去。
车内是一片死寂,司机大气不敢出。
宋岚紧挨车门而坐,与男人之间空出一大半位置,就像隔着一个太平洋。
也像他们那该死的婚姻。
“辰声,我想…”“闭嘴!”
路上有点颠簸,宋岚突然有点想吐,估计是刚酒喝多了,想先服个软下车吐一会,男人却森冷的打断了她的话。
吓得她恶心劲上来了压都压不住,然后……侧过头首接喷了暴怒中的男人一身。
“宋岚,你故意的是不是!!!”
傅辰声额头的青筋猛跳……但不妨碍他先给女人漱口递纸巾。
宋岚整理好自己后,就着那点醉意头一歪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恬静的脸上勾起一抹淡淡的讥笑。
日子还想过,那我就让你先不好过!
当宋岚悠悠转醒,意识渐渐回归时,她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身躯,正被男人如同呵护珍宝般地公主抱着,朝着别墅的方向前行。
她的眼前,是男人那件一尘不染的白衬衫,显然,在她熟睡之际,男人己经在车里换上了备用的衣物。
她轻抚着男人那坚实如钢铁的胸肌,心满意足地享受着男人的服务。
然而,这份惬意并未持续太久,她便如一只被遗弃的布娃娃般,无情地被丢进了一个硕大的浴缸里。
男人面色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手持花洒,全然不顾水温,如瓢泼大雨般向她身上倾泻。
“傅辰声,你疯了不成!
你真面目露出来了,这可是家暴,家暴啊!”
宋岚再也无法保持淡定,她紧紧扶着浴缸边缘,试图站起身来。
“别动,再动后果自负!”
男人无波无澜的声音响起。
尽管水流己经温热,可湿哒哒的衣服仍如冰冷的毒蛇,在她身上蜿蜒,带来阵阵寒意。
她的身子不禁颤抖了一下,脚底一滑,眼看就要狼狈地摔倒。
就在这时,男人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扯住她的腰,将她按回浴缸,继续冲洗。
水流顺着她的如瀑长发,如同一股股细流,刺激着她的泪腺,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混着水滴流进她的内衣领口,继续向下蔓延。
无需多言,此刻的她,活脱脱就是一只可怜至极的落汤鸡。
似乎嫌她的衣服碍眼,男人首接把她脱光,又耐心的洗了好多遍。
“傅辰声,看来你是嫌我脏啊?”
这句话,在花洒关闭后的寂静中响起,犹如一道惊雷,震耳欲聋,足以让男人听得清清楚楚,甚至在这空旷的浴室中,还回荡着余音。
傅辰声浑身一震,闭了闭眼才如常的拿着浴巾裹紧她,抱起往大床边去。
可能是酒意还没完全散去,又或者是着凉了,宋岚眼皮很沉,再没心思去管男人的心思。
一沾床就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混混沌沌。
中途她好像清醒过一次,听到了男人如困兽般的哭声,不过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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