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 年,盛夏的清平公社,骄阳似火,蝉鸣在枝头扯着嗓子喧闹,似乎要与田间劳作的人们一较高下。
打谷场上,知青们正挥汗如雨,任嘉礼便是其中一员。
这任嘉礼,身形高挑却略显清瘦,面容白皙,眉眼间流淌着温润的书卷气,仿佛能将这周遭的燥热都稀释几分。
身上那件洗得泛白的蓝布褂子,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紧紧贴在后背上,可他丝毫不减专注劳作的劲头。
初来乍到,任嘉礼就被分配到农田里插秧。
他学着老乡们的样子,挽起裤脚,踏入那泥泞温热的水田,小心翼翼地将秧苗一株株插入泥中。
一开始,秧苗跟他较上了劲,总是东倒西歪,逗得旁边的老乡善意地笑出声。
任嘉礼也不恼,腼腆地挠挠头,眼神愈发坚定,一遍又一遍地练习,手指被锋利的秧苗划出道道口子,混着泥水,刺痛阵阵,他只是微微皱眉,继续埋头苦干。
同一时刻,在遥远而繁华的 21 世纪都市,陈皙正在自家温馨的宠物店中忙碌穿梭。
这姑娘身形娇小玲珑,一头利落的短发,衬得那双大眼睛愈发灵动,只是眼神里常常透着一股倔强与火爆。
店里的宠物们稍有动静,她便能瞬间察觉,要是哪个顾客对动物有一丝一毫的怠慢,她立马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冲上前去理论,那气势能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那天,陈皙在整理货架时,不小心碰倒了一个神秘的古朴摆件。
摆件摔落,刹那间,一道刺目的光芒闪过,陈皙只觉天旋地转,周围的一切瞬间模糊变形。
待她回过神来,己然置身于一片陌生的田野,刺眼的阳光、质朴的村民,还有那听不懂的乡音,让她瞬间慌了神。
“这是哪儿啊?”
她瞪大双眼,满心惊恐,刚想发火宣泄心中的不安,却瞥见众人投来异样的目光,硬生生把到嘴边的怒火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任嘉礼结束了一天的劳作,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回走。
看到人群中惊慌失措的陈皙,他心底泛起一丝怜悯,走上前去,轻声问道:“同志,你没事吧?”
声音轻柔,如同一缕微风,拂过陈皙乱糟糟的心。
陈皙抬头,迎上那双如春日暖阳般温暖的眼睛,心头微微一颤,却还是没好气地回道:“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任嘉礼嘴角微微上扬,耐心地解释这是清平公社,又热心地帮她联系队长安排住处。
陈皙虽满心不情愿,也只能暂时跟着这个陌生又温和的男人安顿下来。
陈皙被安置在公社仓库旁的一间小屋,屋内陈设简陋至极,仅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床板上的皱纹像是岁月镌刻的沧桑印记,还有一张缺了角的桌子,歪歪斜斜地立在墙边。
夜里,陈皙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满心焦虑,怎么也睡不着。
她索性起身踱步,狭小的空间让她没走几步就得转身。
不小心踢到墙角,一阵刺痛传来,她蹲下身子查看,结果发现墙角的一块砖松动了,出于好奇,她伸手一推,眼前突然出现一道微光闪烁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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