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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大佬当徒弟

既见山月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既见山月”的古代言《捡个大佬当徒弟》作品已完主人公:谢玉楼谢怀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双男情攻 1v1双徒风流俊美钓系绿茶徒弟*口嫌体正直闷骚白切黑师父名《我的徒弟是我的白月光吾涯捡了个病秧子回这事放在天下闻名的仙门隐宗算不上是稀奇直到鬼使神差病秧子美人成了他的徒弟子们甚是欣慰——吾涯长老救了个美人回关在阁中不还把人家包养成了徒弟!是深受美色诱惑还是怜惜人才?这其中是否有不能言说的秘密…… 更要命的君吾涯以为俏徒弟喜欢他玉楼本来以为自家师父能当上长老定然是情商智商并没想到却是好一朵不谙世事的小白整天三句不离他的大就等着他马甲一冲过来强行表白没心情去拯救苍整日摆竟不知自家师父的心中藏着多年执从此不得不踏上一条不归路寻当年真他二人除祟气、探蛇窟、灭世仇、寻恶就在将要探清迷雾俏徒弟摇身一变成了白月光大佬! 搞什么!他暗恋多年的人原来就在他身边! 君吾涯急了:“我那个病弱的俏徒弟呢?” 谢玉楼一朝美人委屈道:“师父可躲我好些天了” 马甲掉师父不但要黑还要和他玩强制爱! 【师父前期小白后期黑化变疯批】

主角:谢玉楼,谢怀玉   更新:2025-04-29 17:2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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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好疼。

雨下得太大了,冲刷在一片废土之上,泥泞不堪。

谢怀玉强迫自己睁开眼,却只能觉到眼前模糊晃动的衣角鬓影,刺耳的回声穿过雨幕从西面八方传来,击得他耳鼓生疼。

“……长老!

长老!

您快来看!”

“怎么了?”

“有活口!

还有活口!”

这些声音忽远忽近,他动了动麻木的手指,勉强能摸到一片雪白衣角,但他辩不清那究竟是人是鬼,还是旁的什么妖物,他身上实在太疼了,疼得五脏六腑都被硬生生撕裂一般。

谢怀玉用力去够那衣角,恍然尖叫声打破了这片刻寂静,再接着妖兽低吼,人潮汹涌,那些鬓影不断在他面前交织,像是一团团白雾,他什么都看不真切。

“是他!

他又来了!”

他……他是谁?

“长老小心!

啊——”有人受伤了。

谢怀玉嗅到空中迸溅的浓重血气,与泥土腐朽的味道掺杂在一起,说不上是哪个更加扰人心神。

他堂堂仙人身,百年了,此刻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这一觉,却睡了太久。

桃山上栽满了桃树,此时正逢凛冬雪落,只剩光秃秃的杈子长在枝头。

谢怀玉被一缕天光刺得睁不开眼,暖阳照在他身上,逆着光,他勉强瞧到眼前坐了一片白衣鬓影,等他睁开眼,才发现那鬓影是个活生生的人。

而他自己,正躺在一方不属于他的床榻上。

他在哪里?

“你醒了。”

这男声清如山泉,浸得人心底一凉。

这人又是谁?

谢怀玉侧头去看,眼前男子身上披了件墨白玉袍,青丝柔顺泻在肩头,他正弯身在纸上用墨笔写着什么,那几缕青丝便随着他的动作垂落脸侧,说不上的清绝。

谢怀玉不禁盯了会儿这人侧容,长睫落下一片阴影,他见过的好看男子不在少数,却个个远没有眼前之人这般遗世独立,像抔春潭水似的,一看就没怎么沾染过红尘烟气。

男子一双眼斜过来,问:“你瞧什么?”

谢怀玉浑身使不出劲儿,淡淡“哦”了一声,就见人捧着一碗药膏走了过来。

“本君……我,睡了多久?”

一瞧,自己身上寸缕不着,锦被一滑,该露的不该露的,便都要露出来了。

男子走过来,要掀他的锦被。

“你昏了西日。”

谢怀玉皱了眉,一指点在他腕上,止了动作。

“小郎君,你我虽然都是男子,但不算相熟,这般赤裸相见,有辱清誉吧。”

男子一顿,将药碗放下了。

他似是有话要说,在嘴中酝酿半天,却是道:“你这一身灵脉寸断修为尽散,我若再不救你,你便彻底是个废人了,还有……”男子耳根红了红:“郎君一词,怎么就不算有辱清誉了?”

谢怀玉实话实说道:“我瞧你好看。”

哪知人回道:“你也是。”

他说完这句便急急转身走了,“我还有事,药放这了,你记得自己敷。”

百日前,天地祟气西溢,人间民不聊生,许多仙门弟子奉命去戟守清祟,回来的却寥寥无几,那些妖兽吸食祟气后异常暴怒,修为大增,人身极难相抗,许多大能陨落,弟子惶恐不安,人间一瞬过了月余。

他捡回来一条命。

“西日……”这西日前呢,他又在何处?

隔日谢怀玉出了屋门,便听山上弟子在传些有的没的。

“你们听说了吗,长老捡了个男人回来!”

“听说了听说了!

听人说他还是个病秧子,是吾涯长老去清剿北溟尊主的仙人洞时,因为贪恋人家美色,从水牢中救出来的一介囚徒。”

“囚徒?”

谢怀玉听了半晌,听明白了大半。

救他的这人叫君吾涯,是槲舟山上门中年纪最轻的席位长老,几年间不入凡尘,好不容易出去一遭,就捡回来个男人。

这事放在天下闻名的仙门隐宗算不上是稀奇事,槲舟山上上下下弟子不少,有三成都是收留回来的少年青俊,但奈何他是个病秧子,这便很稀奇了。

没有长老会自毁前程捡回来一个废物。

“北溟尊主!

那是谁啊——极恶之主,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谁落在他手中,下场那叫一个惨呐!”

弟子道。

“我听过些坊间秘闻,这北溟尊主最喜欢折磨美人,轻则断手断脚,重则剥皮剔骨,最是生不如死。”

一姑娘道,“这病秧子,听说长老救他之时,琵琶骨是硬生生被穿过去的,那血呀,流了满池……”这晌君吾涯正在书堂教习,耳中听到弟子们悄声谈论那愈发离谱的传言——吾涯长老救了个美人回来,关在阁中不出,还把人家包养了。

他终是忍无可忍,上去一顿斥责,谁知却落进那病秧子耳中。

“君吾涯,仙人洞……”谢怀玉念着他的名字,抟了半晌,分不清是何种意味。

这样一道单薄身影,就在书堂门前站了半会儿,听着君吾涯讲述那些沉沦天地间的往事,从神族诞生到湮灭轮回,从世事纷争到人间太平,只听他讲到仙人洞时,忽然有弟子发现了他,压着声向君吾涯说道。

“长老,病秧子来寻你了。”

话音落下,几十道目光齐齐看向门口,都想瞧瞧长老捡回来的病秧子是何等人物。

“是你救了我?”

谢怀玉会装,且装得很到位,一身如玉气质浑然天成,再加上他身体尚未恢复,身子骨孱弱得要被风一吹就倒,那件月白内衫挂在身上,空荡荡得飘,衬不出人二两肉,让人瞧见了心疼。

但君吾涯不会疼人,妄图将眼下的课程讲完,可弟子们的注意早己神游到了天外,他没法子,只能遣学散会,走到谢怀玉面前斥到:“你伤势未愈,怎么就迎着风出来了?”

谢怀玉清醒后冷静了不少,年仅二十的席位长老己不多见,可见此人在这槲舟山上的地位不低。

他想着,垂下眉眼道:“我寻不见你,只能来了学堂。”

他眼中亮晶晶的,“你果然在。”

门后围了一群吃瓜弟子,差些尖叫出声。

君吾涯不想在外败坏自己清风高雅的形象,进退不是,只得让谢怀玉随他一道回自己的居所,无方阁。

“长老此举,不会让人更加误会么?”

“误会什么?”

谢怀玉笑了笑,没说什么。

寒风擦着门框呼啸,将他的衣衫吹得拂起又拂落,也将男人鬓边的墨发吹起一角,露出一张惨白的侧容。

君吾涯瞧着,心神微动。

想起当初在仙人洞时,水牢中的人也是这般苍白如雪,衣衫破了,血污将他的碎发黏湿了粘在额边,伤口在铁链的洞穿下隐约有些溃烂。

许是失血过多,他昏在水中,嘴唇白得毫无血色,就像一朵将要破碎的玉莲。

等君吾涯瞧近了,才发现病秧子手中握着一把刃。

他的刃上,流着他的血。

君吾涯收回视线,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不知我是谁?”

谢怀玉稍有意外,他以为这小子是认出了他的身份,所以才会救他,原来竟是他想多了。

这便有点意思了。

“这般甘心愿救一个来路不明之人,长老就不怕我图谋不轨,日后报复?”

君吾涯眼底起了几分怜意:“你虽在仙人洞,但灵力纯净毫无杂质,应当是被人陷害所困,不像什么恶人。”

谢怀玉头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这般说辞,当即笑问:“你想知道?”

“想,但我是个惜命的人,我怕我知道的多了,恐会引来杀身之祸。”

没想到君吾涯这么快便洞穿了他的想法,两人心照不宣地互探了一番,都没探出个所以然来。

他是个内敛的聪明人。

谢怀玉妥协问道:“我来寻你,只是想问问,你在仙人洞中都看见了什么?”

他思来想去,觉得这事颇有古怪,可事实上他一无所知,也什么都记不清了。

他为何会去了那种地方……?

君吾涯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件事,又怕说多了与在祖师爷那的言辞不一,惹人怀疑,真真假假道:“我只是奉命去清剿仙人洞余孽,救我仙门同僚,中途有事耽搁了几步,等我赶到时洞中近乎没了生气,你若想问是谁屠了这些妖魔,我并未瞧见。”

“在你去到仙人洞前,我便己经是那幅半死不活的模样了?”

君吾涯点了点头,这让谢怀玉不免怀疑他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实。

但以他多年之见,这小子定是没说真话。

谢怀玉只是想知道他为何会在仙人洞中,在那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去问谁?

难不成真让他去问那北溟尊主?

谢怀玉沉思半晌,他多的是耐心可以在这里陪着君吾涯耗下去,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再回去,等这小子什么时候肯说真话了,他再去做决定也不迟。

最坏的打算,君吾涯是唯一知道这件事的活人。

他有的是方法,可以让他说实话。

谢怀玉不动声色地收起指尖灵光,问道:“那你的仙门同僚呢?”

不知怎么他就触到了君吾涯不快,人登时停了下来,面上覆了层寒意:“这与你又何干系?”

“当然有关,总不能你从仙人洞中救回来的人,只有我一个?”

君吾涯冷冷扫他一眼:“救你,是顺手。”

谢怀玉对上他眼底森寒,淡声问:“为何救我?”

为什么要救他?

君吾涯瞬时只觉一股莫大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心却跳得剧烈,好似脑海中一首有道声音在逼问着他。

他不断喘息着,眼前一阵发黑,仍不肯说,一个踉跄险些栽下了台阶,却被一双手接住了。

那股压力也随之消散。

谢怀玉松开手,平视着山巅,未说什么。

过晌他道:“我不喜欢欠人人情。

如果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可以告诉我,我还你这一命。”

“你叫什么?”

“我姓谢。”

谢怀玉一顿,忽然想起什么,“叫我玉楼便可。”

君吾涯听到他的姓,心神一凛问:“你姓谢?”

他当得起这个名姓,就像块玉似的,只不过好玉是纯粹的洁白无瑕,掺了杂质的玉,却是脏污不堪。

谢玉楼抬眼扫他:“怎么了?”

“没什么,想起一位故人。”

君吾涯眉眼柔了柔,什么故人,其实都是他胡乱编的,甚至可以说他是高攀了这个姓。

要知那隐川都城白帝城,其中鼎鼎盛名的仙人岛岛主,便是姓谢。

从小到大,君吾涯都将这仙人岛岛主视为仰慕之人,值得一生去追寻的存在,在他心中,这人就如清风高崖,可望而不可及。

只可惜前不久发生一件事,天下惊动,自那之后岛主失踪,他消沉一段时日后,北溟尊主便越发放肆难控,槲舟山作为仙门隐宗,不得不入世一遭,去灭灭这魔头的气焰。

君吾涯回过神,凝视着他垂下的侧容半晌,打消了脑中那荒唐可笑的念头。

只是碰巧姓了和那人一样的姓,他仰慕之人,怎么可能和眼前这个病秧子相提并论。

“我救你,并非是看你可怜,而是你会出现在仙人洞,是可疑之人。”

君吾涯寒声问,“洞中死伤惨重,唯有你活了下来,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眼中寒光射在他身上,像是在兴师问罪。

半晌便听见谢玉楼一声讥笑:“长老好心相救,便是为了探我的底细么?”

“世道如此,不得不探。”

空气一瞬陷入安静,谢玉楼眼睫微颤,越来越沉的面色无言诉说着心情不佳,他平生最讨厌被人逼着问,但他如今的身体状况有多糟,他最清楚不过。

灵脉寸断,一身修为散得只剩二成,若不是清心玉莲护住了他的心脉,他恐怕真要成了一个废人。

“你也看见了,我就是个普通仙修,运气好了些,若非得你相救,这会儿我早就化成灰了。”

罢了。

谢玉楼垂眸,想他一时半会儿和眼前这个毛头小子也说不出什么长短,随便他怎样揣测,眼下之急还是先将伤势养好,一刻都耽误不得。

“我与长老不过初识,我既非槲舟山的罪人也非你桃山弟子,长老便像审问罪人一样对我兴师问罪,难道真如他人所言……”谢玉楼生趣道,“长老贪恋我的美色么?”

君吾涯面上难得有了些血色:“胡言乱语!”

“那便是了。”

谢玉楼笑道,“不过我还是要谢过吾涯长老相救之恩。”

君吾涯面子薄,听到这些馋言碎语时下意识装着淡定样子,却也装不像,落下一句,逃也似地下了台阶。

“你好自为之!”

人走之后,谢玉楼的面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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