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都喝醉了,也都哭了,互相说了很多肝胆相照的话,真是难忘的一夜,1997年过去了我很怀念它。。。”
“陆大地,你都40多了,能不能成熟点?”
陆大地一阵内心自嘲,其实他己经醒了,昨晚和几个发小喝大酒宿醉,没好意思回家,借口加班睡在公司的沙发上了,此时己醒,但真不想醒,眯着眼还想赖一会床,脑子像过电影一样胡思乱想:昨晚喝的真多,西个人喝了一箱白的,不为什么,就是空虚,迷茫,想想这些年从20多岁敢闯敢干,玩脱离婚,到后来人到中年,步步出错,事业一塌糊涂,媳妇孩子对他失望透顶,也不太管他。
但最近几年逐渐力不从心,每天假装很忙,在自己的小公司赖着不回家,其实所谓的公司己经没有员工了,就剩下陆总自己,三年疫情让业务越做越小,剩的只有一堆账务和债务,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要回来。
他时常感叹:特么的就像小刀剌肉,把那本就不多的本钱一点点划拉走了。。。
其实,陆大地昨晚是硬撑着躺到沙发的,刷短视频刷到一部老片《甲方乙方》,但酒精带来的天旋地转让他基本没看,手机掉到旁边听完了电影,模糊中只记得最后那句台词无限循环:1997年过去了,我很想念它!
想到此处,陆大地不禁一阵苦笑自语:“酒醒了,生活还要继续”。
他伸手去摸手机没摸到,摸眼镜也没摸到,也没多想,翻身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嗯?
怎么感觉身体似乎有点久违的清爽,没有以往宿醉后的疲惫感”陆大地无暇多想,睁眼一看,呆愣当场,因为房间似乎变了,他不在公司的办公室,这是一间陈旧的房间,边角堆了一些工具架和工作台,自己刚才睡得也不是沙发,而是一张颇有年代感的钢丝床,视线的右前方看着像一张老式课桌,上面放着一个很多年都没见过的大屁股电脑显示器,背后的墙上挂着一个老式黄历。
看着这一切,陆大地有点懵逼,使劲甩了甩头,突然似乎猛的想到什么,扑到黄历前一看:“1997年8月1日,八一建军节,阴历六月二八,宜搬家、签订合同、交易……。”
“大地!
你可算醒了!”
,等陆大地再醒来的时候,己经有好几个人围在他的身边了,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中年妇女一脸关切的脸。
“以后可不敢让他再玩蛇了,等好了赶紧让回鹿乡吧,要不然没法跟五哥交代了。”
另外一个男人嘟囔了一句,语气中颇有抱怨之声。
中年妇女瞪了那个男人一眼但没他接话,转头对陆大地说:“大地,今天都晕倒两回了,可不敢再玩蛇了,那东西都是有灵性的,你好好休息两天。
要是感觉身体好了给姑姑说,对了,你爸打电话了,说你开学要军训,可能得提前回去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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