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二十八岁了,再过两年就三十,结婚貌似成了迫在眉睫的大事。
家人整天在耳旁催促,这无形中在给她施加压力。
从小听着父母争吵不休,让她对婚姻失望至极。
这就是婚姻吗?
鱼死网破一般,为何对她都顶好的两人,却总是拿匕首刺向对方,她不明白,只是常觉惶恐不安,“喔!
我可不要婚姻,这真是找罪受的事情。”
如果有因果,那么父母长期不和睦种下的因,便结出了她不想结婚的果。
媒人说媒也好,有人追求她也好,一律回绝,不拖泥带水。
而父母是传统中国父母。
她一次次地推东挡西,使得结婚这事似乎成了母亲的心头患。
每次见面也好,电话也罢,第一件事便是谈婚姻大事。
每次总是不欢而散,说至深处,情绪波动,夺门而出。
母亲却看你情绪稍有平复便开始下一轮的催促。
还有完没完,家还能回吗?
那次母亲首接对她说这是她姐的家,不是她的家。
“呵!
我没家了吗?
我真的没家了吧!
随着姐姐小家的建立,侄子的出生,家里房子日渐拥挤,她己不能有独数自己的一间房,是回不去了吧?
一切都变了吧!
她开始渴望有个自己的家,找个男人结婚生子就可以,这样过年团圆也有个像样的团年饭。
无关爱情的婚姻,找人凑合的婚姻,想想有点好笑,以前自己是多么鄙夷这种婚姻呢!
而今她却……心念一旦行成,行为也将随之改变。
那天,己经两年多没有联系的日月,居然跟她微信联系说是要带一个人去她那里工作。
问她方便介绍吗?
她随即答应。
吴光来了,她灵敏地捕捉到他对她有意思,只是内心平静无波,如果这是老天给她带来的人,那就是他吧!
感情发展顺遂而迅速,先是吴光邀请她出去吃饭,又在饭桌上留下了联系方式。
有一天吴光带她去小公园玩,一颗李子树下,她踮脚去摘李子,不慎摔倒,被吴光一手拦腰护住,她的脸唰一下红了。
“好吧,就算不是我的款,总能有一丝互动的热能。
是春天里,绿柳红花。
他说刚好放假,闲来无事,一起去附近堤坝游玩。
也许是内心对情感联络的渴望,她答应一同前往。
两人一边走路一边赏景,看堤边黄牛吃草,听风吹柳动,说着各自的故事,渐渐房舍西起,崔烟袅袅。
“怎么前面是村子?
你带我去哪?”
他欺骗了她,她以为只是出来随便逛逛,不曾想他带她来见家长。
他想和她处朋友,竟然以这种隐晦野蛮的方式瞒着她来。
“好你个吴光,你个骗子”,说着失声痛哭起来,是委屈啊!
可是为何自己却软弱起来,没有和他硬怼。
她想可能是渐渐升上心头的无边飘零感把自己半推半就到了这里。
人若无欲,便可清高。
可她现在如水中浮萍,任何一个走进水中的网兜一兜就起来了,她己失去了鱼儿的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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