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刚从‘总裁白月光高仿流水线’辞职。
原因?
正主回来了呗,嫌我这个A货碍眼,还想把我‘回炉重造’。
呵,老娘是缺钱,但不是缺心眼!
与其陪你们演这出狗血三角恋,不如专心搞事业,看你们这对‘亡命鸳鸯’怎么把自己作死!
拜了个拜~1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秦屿深冰冷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钢针,一下下扎在我心上。
“许念,这份方案,你是想告诉我,它跟你一样,都在拙劣地模仿温婉吗?”
他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眼神锐利如刀,将我从头到脚凌迟,“可惜,无论是方案还是你,都连她的影子都算不上。
东施效颦,懂吗?”
“轰”的一声,我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仿佛被当众剥光了衣服。
周围同事或同情、或看戏、或鄙夷的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得我无处遁形。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压下那股灭顶的羞耻感。
温婉,温婉,又是温婉!
这个名字像一道魔咒,自从我踏入秦氏集团,就如影随形。
她是秦屿深“去世”的白月光秘书,是公司里神坛上的传说,更是我——许念,一个普通社畜打工人,能被破格录取的唯一原因。
因为我这张脸,据说,像极了那位已经香消玉殒的温秘书。
原以为是职场小白撞大运,没想到却是噩梦的开端。
秦屿深对我,展现了教科书级别的职场PUA。
无论我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错。
方案写得再完美,他总能挑出刺,然后轻飘飘地补上一句:“如果是温婉,她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的努力,我的能力,我的一切,都被笼罩在“温婉”的阴影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甚至碍眼。
然而,就在我被他骂得手足无措,冷汗浸湿后背,连呼吸都带着颤抖时,一份标注着关键数据的文件夹,却被他不着痕迹地推到了我面前。
我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复杂的眼眸。
那里面没有了刚才的刻薄,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以及一丝……转瞬即逝的、我看不懂的情绪。
这种“边打压边喂药”的操作,像一种扭曲的“电子榨菜”,让我每天都在冰火两重天里煎熬。
一方面是无休止的否定和贬低,让我自我怀疑到尘埃里;另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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