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1919 年,五西运动前夕,整个中国大地都涌动着变革的浪潮。
然而,在这动荡的时代背景下,白家所面临的危机也悄然升级。
日本浪人团体似乎察觉到了白毓宁等人在地宫的发现,开始频繁地对白家展开试探与攻击。
白启戎看着那冲天的火光,泪水模糊了双眼。
他知道,小妹为了家族,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然而,此时他无暇悲伤,因为白府的危机并未解除。
在爆炸的冲击下,督军府的地面开始沉降。
众人惊讶地发现,督军府下方竟然隐藏着一座巨大的青铜门,此刻正缓缓露出全貌。
原来,督军府竟是青铜门的祭坛,这一惊人的发现让众人目瞪口呆。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位家族长辈震惊地说道。
白启戎看着那青铜门,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小妹的牺牲或许并非毫无意义,这青铜门背后,或许隐藏着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
随着督军府的沉降,青铜门完全呈现在众人眼前。
门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和图案,散发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白启戎带领着家族中幸存的成员,围在青铜门周围。
虽然失去了小妹,大家都沉浸在悲痛之中,但此刻,他们也明白,必须振作起来,面对新的挑战。
“我们不能辜负小妹的牺牲,一定要揭开这青铜门背后的秘密,为小妹报仇,守护家族。”
白启戎坚定地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决心。
他们知道,前方的道路依旧充满未知和危险,但为了家族,为了白毓宁,他们必须勇敢前行。
就在这时,天空中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然而,对于白家来说,这仅仅是一个新的开始。
他们站在青铜门前,仿佛站在了历史的十字路口,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更多的谜团、挑战与机遇…… 而白毓宁的牺牲,将永远激励着他们,在探寻真相的道路上坚定不移地走下去……******1925年春,杭州西湖边的清河坊。
藤七娘倚着雕花窗棂,青瓷盖碗里龙井茶汤倒映着雷峰塔残影。
她抬手扶了扶玳瑁眼镜,这个动作让腕间的翡翠镯子滑落半寸——底下露出的不是皓白肌肤,而是蜿蜒如蛇的青铜色藤纹。
"老板娘,劳您掌眼。
"穿长衫的古董商捧来尊青铜爵,三足鼎立处泛着诡异的绿锈。
藤七娘指尖刚触到饕餮纹,耳后突然灼痛如焚。
这分明是白府地宫那具镇魂鼎的碎片!
---白毓宁——如今化名“藤七娘”的女人,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青瓷映着窗外游行的学生队伍,横幅上的“还我青岛”西字刺眼如血。
她没死。
五年前那场爆炸,本该将她与日本浪人一同埋葬在督军府的废墟之下。
可就在火浪吞噬她的瞬间,一条青铜锁链破空而来,缠住她的腰,硬生生将她从死局里拽了出去。
锁链的另一端,是陈九指。
---火焰舔舐着木梁,横梁坍塌的刹那,白毓宁的银鳞鞭缠住炸药引线,火折子擦燃的瞬间,她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喝——“三姑娘,闭眼!”
她下意识侧身,三枚洛阳铲碎片破空而来,精准卡住坠落的横梁。
陈九指的身影从硝烟中冲出,左臂空荡荡的袖管里,竟窜出一条青铜锁链,锁链末端如蛇般缠住她的腰,猛地将她拽向地宫暗河。
“师傅?!”
她惊愕出声,却见陈九指咧嘴一笑,满嘴血腥气。
“丫头,死在这儿太亏了。”
爆炸的气浪掀翻整座地宫,火光中,她看见督军府的地砖寸寸碎裂,露出底下青铜浇筑的祭坛。
而陈九指己经扯开她的衣襟,一针冰凉的液体注入她的静脉。
“张家古楼取的麒麟竭,能暂时镇住你体内那东西。”
她最后的意识,是坠入暗河时,冰冷的水淹没口鼻,藤纹在皮肤下疯狂生长。
1919年4月30日,昆明督军府地动山摇。
白毓宁的银鳞鞭缠着九根炸药引信,火折子在浪人首领松井的武士刀上擦出火星。
她望着穹顶垂落的青铜锁链,突然想起陈九指教她的卸岭口诀:"天崩地裂时,需寻生门在坤位...""三姑娘,闭眼!
"熟悉的烟酒嗓刺破硝烟。
陈九指残存的右手掷出三枚洛阳铲碎片,精准卡住坠落的横梁。
他左臂空荡荡的袖管里窜出条青铜锁链,竟是白府地宫那具人面鸟锁尸的脊椎!
闭了闭眼。
---"这爵怕是西周赝品。
"藤七娘摩挲着青铜爵沿,指甲缝里渗出些淡绿汁液。
藤纹在袖中悄然蠕动,将茶汤里的曼陀罗毒分解成青烟,"您瞧这三足间距,可比真品宽了三分。
"古董商额角渗出冷汗,他当然不知道真正的杀机在茶里——就像不知道眼前这位沪上闻名的古董商,正是五年前"殉国"的滇军大小姐。
藤七娘望着窗外游行的学生队伍,"还我青岛"的横幅在夕阳下如血,恍惚间与记忆中爆炸的火光重叠。
藤七娘垂眸,指尖轻轻敲击茶盏,发出清脆的声响。
对面坐着的古董商额头渗出冷汗,他捧来的青铜爵是赝品,可上面的绿锈却骗不了人——那是白府地宫镇魂鼎的碎片。
“这爵,您开个价?”
古董商试探着问。
藤七娘微微一笑,指尖在爵沿轻轻一划,淡绿色的汁液渗出,将茶汤里的曼陀罗毒无声化解。
“赝品不值钱。”
她淡淡道,“倒是您这杯茶,滋味不错。”
古董商脸色骤变,猛地起身,却见藤七娘腕间的翡翠镯滑落,露出底下蜿蜒的青铜藤纹。
他瞳孔一缩,转身就逃,却在门口撞上一道高大的身影。
墨镜、皮衣、腰间别着一把古怪的短刀。
黑瞎子低头看着他,咧嘴一笑:“跑什么?
茶还没喝完呢。”
---深秋,西子湖畔的渔船上。
陈九指用断肢敲着青铜椁残片,溅起的火星照亮船舱里成排的诡异器具——德制火焰喷射器改装的分水刺,美式手雷填装的黑驴蹄子粉。
“九幽冥藤每七年反噬一次。”
陈九指往白毓宁后颈注射第六支麒麟竭,针管里的液体泛着幽蓝的光,“要彻底解咒,得找到西王母陨玉核心。”
白毓宁望着水中倒影,锁骨处的藤纹己蔓延成献王墓的星图。
她忽然甩鞭,银鳞鞭卷住一枚破空而来的铜钱——铜钱上刻着“吴”字。
陈九指哼笑一声:“老九门的人,动作倒是快。”
黑瞎子倚着哈雷摩托,指尖转着那枚蛇眉铜鱼,墨镜后的目光落在茶楼窗口。
藤七娘耳后的藤纹忽然灼热,如西府海棠绽放——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花。
她缓缓起身,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五年了,该算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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