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传闻,血债累累的刑狱司大人皈依向佛,又因一青楼女子重新入世。
焦头烂额的皇帝喜上眉梢,赏千金为我赎身,却被贺重昭拒绝。
可就当众人猜疑我被厌弃时,我又每每带了一身暧昧痕迹出现。
这些痕迹不是贺重昭留下的。
是他与我的双胞胎姐姐欢好时,一墙之隔,命人在我身上掐打出来的。
传闻错了,让刑狱司大人入佛又入世的人不是我这个青楼女子。
是相府的嫡女,我的双胞胎姐姐。
1“张妈妈,左肩。”
王茵的侍女走进来,鄙夷打量我一圈,开口指挥道。
“是,是,姑娘。”
明月楼的张妈妈笑嘻嘻地点头哈腰,粗糙的手拎起木棍,狠狠砸在我的左肩上。
霎时间,尖锐的疼痛袭来,我满头大汗,却忍住不吭一声。
耳边是隔壁房间王茵柔媚的娇哼声。
她的侍女见我是个硬骨头,愤恨上前掐住我的下巴。
“真是个贱骨头,这么下贱的身份,怎么配跟我们小姐共用同一张面容!”
脸被狠狠甩向一边,我对两人的打骂视而不见,执着盯住不远处的那扇门——俊冷的男人整理着衣服走出来,吩咐侍女们进去好好侍候。
“贺大人。”
张妈妈脸上的每条褶子都堆上了笑,甩着手绢迎上去:“我们明月楼的房间,您和王小姐可还用得惯?”
贺重昭不语,见我衣衫褴褛挂在木架子上,他走到我面前,目光冷漠仿佛在审视刑狱司里的尸体。
“重昭......”我忍不住呜咽一声。
都到这一步了,我仍心存幻想。
面前的男人很熟悉,他是渡若寺里清冷的佛子,几月前还在陪我赏花品茶。
虽始终面容平淡,但会在风起时为我披上僧袍。
又陌生得紧,我被骗入青楼后,旁人称他为刑狱司贺大人。
每次他与我的胞姐欢好后,会命人在我身上掐打出同样的痕迹,掩人耳目。
记忆仿佛只剩泡影。
贺重昭对我的呼唤置若罔闻,细细检查过后,低沉的声音响起:“右腿内侧,加上一道。”
2休息过后,王茵被贺重昭护着,隐蔽送上了回府的马车。
我趴在窗口远远目送他们离开,回屋从枕头下面掏出伤药,细细涂抹在伤口处。
伤药是几月前贺重昭赠我的。
春祭那日,我随丞相和夫人去渡若寺进香,不甚迷路闯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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