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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岁能打虫吗

代璟不换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三岁能打虫吗》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代璟不换玉”的创作能可以将沈知鹤林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三岁能打虫吗》内容介绍:庆朝三十二年孟扬州城的蝉鸣像浸了蜜的丝粘在沈府雕梁画栋三岁的沈知鹤趴在二楼回廊的美人靠莲藕般的小腿晃啊拨浪鼓在掌心转出细碎金光——这具身体的原本该是个只知抓周的稚却因她的穿成了藏着千年记忆的”怪胎“。”小姐当心摔着!“奶娘刘氏伸手要却被她晃着拨浪鼓避雕花栏杆十七个身着月白短打的护院正在演练刀刀刃劈开蝉鸣的瞬她听见前院传来马蹄声——是扬州盐商总会的...

主角:沈知鹤,林砚   更新:2025-04-26 04: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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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朝三十二年孟夏,扬州城的蝉鸣像浸了蜜的丝线,粘在沈府雕梁画栋间。

三岁的沈知鹤趴在二楼回廊的美人靠上,莲藕般的小腿晃啊晃,拨浪鼓在掌心转出细碎金光——这具身体的原主,本该是个只知抓周的稚子,却因她的穿越,成了藏着千年记忆的”怪胎“。”

小姐当心摔着!

“奶娘刘氏伸手要抱,却被她晃着拨浪鼓避开。

雕花栏杆外,十七个身着月白短打的护院正在演练刀法,刀刃劈开蝉鸣的瞬间,她听见前院传来马蹄声——是扬州盐商总会的管事来了。”

沈老爷,顾家送来的春茶到了。

“管家沈忠弓着背,手里捧着鎏金茶盒,”顾家小娘子还附了帖子,邀咱们五月初五去听曲儿。

“正在看《盐法考》的沈明远放下茶盏,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作为扬州十二盐商之首,他最近正为淮北盐引被劫一事焦头烂额,桌上的《两淮盐运图》被朱砂圈了又圈,赫然是顾家商号的运盐路线。

沈知鹤啃着拨浪鼓,舌尖忽然泛起铁锈味——那是前世她在图书馆查资料时,指尖划过《庆朝盐商兴衰史》的味道。

书中记载,顾家会在今年借暴雨垄断盐价,而这场茶会,正是他们抛砖引玉的第一步。”

父亲,“她奶声奶气地开口,拨浪鼓”咚咚“敲着栏杆,”茶饼要发霉了。

“沈明远愣了愣,看着女儿爬下回廊,肉乎乎的小手拽他衣袖。

刘氏慌忙抱起小姐:”小祖宗又说胡话,这茶盒是刚晒过的——“”让她看看。

“沈明远挥手打断,任由女儿趴在茶盒上乱摸。

沈知鹤指尖抚过盒盖的”顾“字纹章,忽然抠下一块漆皮——里面果然藏着片墨绿色的霉菌。

她转头看向父亲,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有毒。

“沈明远瞳孔骤缩。

他太清楚这茶饼的来历——顾家送来的”明前龙井“,是每年盐商间互赠的重礼。

若真有毒……他猛地站起身,茶盏摔在地上碎成八瓣,琥珀色的茶水蜿蜒成河,像极了前世沈知鹤见过的尸检报告上的血迹。”

备车,去顾家!

“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却被女儿拽住衣角。

沈知鹤仰头看他,大眼睛里映着廊下的灯笼,像两盏小油灯:”父亲忘了母亲的忌日?

“一句话让沈明远如遭雷击。

今日正是亡妻忌辰,按规矩他需在佛堂斋戒半日。

他看着女儿认真的小脸,忽然福至心灵——这孩子自出生便会睁眼微笑,抓周时避开金元宝却攥住了医书,莫非真如稳婆所言……”沈忠,“他沉声道,”去请扬州城最有名的评茶师,酉时三刻在偏厅开茶会。

“戌时初刻,顾家小姐顾清禾身着茜纱裙,袅袅婷婷踏入沈府。

她腕间的翡翠镯子撞在茶盏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早闻沈家妹妹是神童,今日可要让姐姐开开眼。

“沈知鹤被刘氏抱在膝头,看着顾清禾涂着丹蔻的手指划过茶饼,忽然想起前世书中对她的描写:”善制香,性奢靡,因误食相克食物暴毙于及笄之年。

“她扭头看向父亲,见他正襟危坐,袖口露出半块羊脂玉佩——那是今早她塞进去的”护身符“,实则藏着她用炭笔写的”鹿肉“二字。”

这茶饼用的是蒙顶山的甘露,“评茶师捻着胡子开口,”茶性属寒,需配温性点心……“”那便用鹿肉脯吧。

“顾清禾轻笑,示意丫鬟呈上食盒,”我记得沈老爷最爱这道菜。

“沈明远捏紧了茶盏。

鹿肉性热,与寒茶同食轻则呕吐,重则伤肾——这是他亡妻生前最爱的搭配,却也正是她产后血崩而亡的诱因。

他抬眼看向女儿,却见沈知鹤正盯着顾清禾的丫鬟,那丫头指尖沾着淡黄色粉末,正是他书房里丢失的”鹤顶红“。”

父亲,“沈知鹤忽然伸手,抓住顾清禾的翡翠镯子,”姐姐的镯子好漂亮,像祖母养的绿毛龟。

“满堂皆惊。

绿毛龟是扬州盐商的忌讳——龟同”贵“,却暗含”富而不贵“的嘲讽。

顾清禾脸色一白,镯子”当啷“落地,露出腕间暗红色胎记,形如断指。

沈知鹤瞳孔微缩,想起前世在《扬州奇人录》里见过的记载:”顾家女腕有血痣,乃克父之相。

“”妹妹年纪小,不懂事……“沈明远刚要赔罪,却见顾清禾突然捂住心口,面色发紫。

她丫鬟惊呼着要扶她,却被沈知鹤抢先一步拽住:”姐姐吃错东西了!

“评茶师慌忙把脉,瞳孔骤缩:”鹿肉与蒙顶甘露同食,伤及肾经!

快,取甘草绿豆汤!

“沈府乱作一团时,沈知鹤被刘氏抱到后堂。

她摸着怀里的拨浪鼓,指尖触到夹层里的铜片——那是她出生时裹在胎衣里的星盘,此刻正隐隐发烫。

前世她在博物馆见过类似的紫微斗数盘,据说能推演天命,而她的”天命“,早在抓周时便己写下:左手医书,右手算盘,脚下踩着顾家的族谱。”

小姐真是菩萨转世!

“刘氏抹着泪,”若不是你提起鹿肉……“”嘘——“沈知鹤按住奶娘的嘴,看着窗外顾家的马车疾驰而去。

月光穿过雕花窗棂,在地面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她忽然看见阴影里跪着个小厮,正是白天跟着顾家管事的那个。”

奶娘,“她轻声说,”去告诉父亲,顾家的茶饼里有霉菌,他们想嫁祸咱们下毒。

“刘氏愣住,看着三岁的小姐眼里闪过不属于孩童的冷光。

她忽然想起稳婆当年的话:”这孩子眼生双瞳,是帝王之相。

“此刻烛火摇曳,沈知鹤的影子映在墙上,竟像个披着袈裟的小沙弥,庄严得令人心悸。

子时三刻,沈明远抱着女儿坐在书房。

案头摆着被劈开的茶饼,里面果然藏着霉变的茶梗,而那鹿肉脯里,竟掺着微量的乌头碱。”

他们想一石二鸟,“他捏着茶饼碎屑,声音发颤,”既除了我,又能让顾家女博个克父克夫的名声,好顺理成章接管家业。

“沈知鹤趴在父亲肩头,闻着他身上的沉香味,忽然想起前世母亲临终前的话:”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但总有些骨头,是啃不烂的。

“她伸手摸向父亲腰间的玉佩,摸到内侧刻着的”鹤“字——那是她的乳名,也是母亲留给她的最后礼物。”

父亲,“她打了个哈欠,装作困乏的样子,”以后让沈忠叔跟着顾家的船队吧,他们走的私盐路线,比官路快三天。

“沈明远猛地看向女儿,却见她己经闭上眼,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般的阴影。

他忽然想起亡妻难产那晚,稳婆抱着血糊糊的婴儿出来,手里攥着块刻着星盘的铜片,上面赫然写着”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喊声里,沈明远轻轻替女儿盖好被子。

月光落在书桌上的《盐法考》上,他忽然发现书页间夹着张纸条,上面是女儿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异常坚定:”顾家必败,盐政当改。

“三岁的沈知鹤在梦里皱了皱眉。

她看见前世的自己站在图书馆里,隔着玻璃幕墙看暴雨冲刷城市,而此刻的扬州城,暴雨正在她父亲的心里酝酿——一场足以颠覆庆朝盐商格局的风暴,正以她为中心,缓缓拉开帷幕。

刘氏端着安神汤进来时,看见老爷正对着女儿的拨浪鼓发呆。

鼓面上不知何时多了道刻痕,细细看去,竟是个”枭“字,像只展翅欲飞的鸟,爪子紧紧攥着一块星盘碎片。”

老爷,这是……“”没什么,“沈明远把拨浪鼓放回女儿枕边,”只是觉得,咱们沈家的鹤,该学些鹰的爪子了。

“更深露重,沈府的灯笼次第熄灭。

沈知鹤翻了个身,小手攥住胸前的铜片,星盘上的”武曲星“正亮得刺眼。

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是前世那个只能对着史书叹息的旁观者,而是这盘千年棋局里,执子破局的人——从识破一块毒茶饼开始,她要让整个庆朝,都听见她的鹤唳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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