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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嚣张岁月

银线织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我的嚣张岁月》是银线织梦的小内容精选:第一债夜“王兴隆!” 五道黑影挤破木高个子的皮带扣撞在门框金属声比母亲头巾的银线还她后颈的红印在火光中发那是戴了十年银线头巾磨出的父亲说像朵开不败的可现在花瓣边缘焦被火星燎去了半煤油灯芯 “滋啦” 炸开父亲的搪瓷勺正第 7 次戳向白菜帮这是他发脾气的信却比往常抖得厉害 —— 袖口露出半截蓝色玻是我藏在煤炉砖缝半年的 “海洋之星” 弹父亲的劳...

主角:煤炉,银线   更新:2025-04-24 21:3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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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讨债夜“王兴隆!” 五道黑影挤破木门,高个子的皮带扣撞在门框上,

金属声比母亲头巾的银线还冷。她后颈的红印在火光中发颤,

那是戴了十年银线头巾磨出的茧,父亲说像朵开不败的花,可现在花瓣边缘焦黑,

被火星燎去了半边。煤油灯芯 “滋啦” 炸开时,

父亲的搪瓷勺正第 7 次戳向白菜帮子。这是他发脾气的信号,

却比往常抖得厉害 —— 袖口露出半截蓝色玻璃,

是我藏在煤炉砖缝半年的 “海洋之星” 弹珠。父亲的劳保鞋碾过地上的碎瓷片,

塑料袋补丁发出刺耳声响。我看见他鞋底粘着半片蓝色 —— 和我弹珠的裂痕一模一样,

边缘还沾着暗红,像凝固的血痂。那是三天前他在煤炉前磨瓷片时划的,

当时他说 “碎瓷片比刀还利,能护你们平安”。“腊月廿三的欠条,当老子画年画?

” 男人踢翻煤炉,燃烧的蜂窝煤滚向母亲的纳鞋筐。她给我缝棉袄的手突然一抖,

银针划破头巾,血珠滴在 “海洋之星” 残片上,把蓝玻璃染成紫色,

像极了那年我坠井时井底泛着的光。“没钱。” 父亲的声音像生锈的钢筋,

却在看见男人摸向母亲手腕时突然拔高,喉结剧烈滚动,“要命一条,别碰我女人!

” 他袖口的补丁裂开道缝,露出底下浅蓝的秋衣 —— 那是母亲用陪嫁被面改的,

领口还绣着半只小燕子。皮带 “啪” 地抽在煤炉上,火星子溅上母亲手背。

她正在给我绣的小燕子图案缺了只翅膀,

和父亲胸口的纹身一模一样 —— 那是她去年偷偷绣的,说燕子能护他平安,

可现在纹身周围的皮肤红肿,渗着血水。高个子突然揪住母亲的头巾,

银线断裂声像冰面开裂。黄布碎片飞进煤炉,烧出个歪扭的 “亡” 字火星:“再拖下去,

你闺女的学费 ——” 他的皮带扣抵住母亲喉结,金属反光映出父亲握紧的拳头,

指节泛白。“砰!” 父亲掀翻煤炉,燃烧的蜂窝煤滚到男人脚边。

他工装裤口袋里掉出张泛黄的纸,我见过这张纸 —— 昨晚父亲在煤炉前数了七遍,

“5000 元” 的数字被红笔圈得渗进纸背,右下角还有老黑的印章,红得像血。

父亲从鞋底抽出片碎瓷片,那是母亲陪嫁汤碗的残片,半年前被他砸烂的。

刀刃在火光中泛着冷光,比他眼里的血丝还红:“要债?先问过老子鞋底的刀!

” 碎瓷片划破男人手腕的瞬间,我看见父亲鞋底的塑料袋补丁里,

露出半截玻璃弹珠 —— 是我以为丢了的第 17 颗。

第二章 爆炸真相燃烧的煤块照亮高个子腰间的钢管,

和父亲工牌照片里工头的那根一模一样。钢管砸向父亲太阳穴时,他突然转身,

后背的淤青在火光中连成扭曲的 “工” 字,那是被老黑的皮带抽了三年的印记,

新伤叠着旧伤,像张血肉模糊的网。“装什么硬汉?老黑的看门狗!

” 男人的银线在高温中滋滋作响,“上个月替他打断三根肋骨,

挣的昧心钱够买两车蜂窝煤了吧?” 他手腕的银线手链晃了晃,

和母亲头巾的纹路一模一样。父亲扯开衬衫,我第一次看清他整个后背 —— 不是地图,

是张血肉模糊的网,新旧伤疤比母亲头巾的银线更密。“老子替他顶罪时,

” 他声音像生锈的钢筋,“穗穗刚学会喊爹。” 胸口的小燕子纹身渗出血,

和我枕头下的弹珠花纹一样,那是母亲用银线绣的,说燕子会衔来春天。

母亲的手突然停在半空,她正在捡的煤炉铁架子 “当啷” 落地。

煤炉余烬突然 “轰” 地炸开,母亲碰倒了煤油灯,火舌卷着父亲的工装裤往上蹿。

他一把扯下母亲仅剩的半截头巾,浸过猪油的黄布瞬间燃烧,

却被他当成鞭子抽向其他讨债人,火星溅在他小腿,烧出个焦黑的洞。“带穗穗走!

” 父亲的背影在火光中摇晃,鞋底的塑料袋补丁已经烧穿,

露出里面藏着的 ——17 颗玻璃弹珠残片,正是我去年攒的 “海洋之星”,

每颗都用银线穿成串,像条破碎的项链。母亲拽着我冲向地窖,木门关上的刹那,

我看见父亲从怀里掏出个铁皮盒 —— 是母亲的牡丹肥皂盒,

他竟把欠条和工牌全塞了进去,扔进燃烧的煤炉!盒子表面的牡丹花纹渐渐模糊,

像母亲逐年淡去的笑容。“砰!” 爆炸声震得地窖土墙簌簌掉灰。

母亲的银线手链硌疼我的手腕,那是用头巾银线编的,去年生日她戴在我手上,

说 “银线能勾住福气”。可现在福气随着煤炉的火光,在父亲的骂声中噼里啪啦地炸开。

地窖里很黑,母亲的火柴亮了一瞬 —— 她手里攥着半张纸,边角被火燎过,

“离婚协议” 四个字刺得人眼睛发疼。原来父亲藏在煤炉砖缝里的,

不只是我的 59 分试卷,还有母亲写了一半的离别信,签名处的墨水被水渍晕开,

像滴泪。地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父亲的咳嗽带着血:“是我... 老黑的人跑了。

” 他衬衫只剩半截,却把牡丹肥皂盒紧紧护在怀里,盒子滚烫,掌心的血已经渗进铁皮。

母亲没说话,只是接过盒子,指尖抚过盒盖,和她秋衣领口的破花一个样。

第三章 暴君的裂痕煤炉余烟混着血腥气,

母亲用碎瓷片挑出父亲指甲缝里的煤渣:“老黑给的卖命钱,够买多少块牡丹肥皂?

” 工牌夹层掉出字条:“穗穗学费 300,老黑扣 200”,字迹被汗渍泡得模糊,

像父亲日益弯曲的脊梁。父亲突然抓起母亲的手,

掌心的老茧刮过她手腕的银线手链:“你以为我想装横?去年腊月你在井口哭了整夜,

穗穗的棉袄还浸着井水味 —— 老黑盯着咱闺女的学费,比盯着自己的砖窑还狠!

” 他喉结滚动,指腹碾过母亲手背上的烫疤,那是他摔煤炉时溅起的火星子烙下的,

“我这条命是从砖厂塌方堆里扒出来的,可穗穗不能没娘。”父亲捶打炕桌:“不装横,

老黑能放过咱闺女?村口的狗比他的耳目还多!” 他袖口的补丁又裂了道缝,

露出底下母亲绣的小燕子,翅膀歪得像断了线的风筝。母亲突然从衣柜深处掏出蓝布包,

里面躺着新头巾,银线绣着小燕子 —— 和父亲胸口的纹身一模一样,针脚比星光还密。

“明天去镇上卖猪。” 母亲的声音像冻硬的窝头,却在提到猪崽时软下来,

“小花猪刚会拱手心,可公粮本要是没了,全村人都得饿肚子。

” 父亲怒吼:“猪崽再过两月出栏,卖了拿什么换开春的种子?

” 但母亲已把小燕子头巾塞进包底,指尖划过银线:“火光里,他腰上别着咱村的公粮本。

”后半夜,我听见父母在煤炉前压低声音争吵。父亲的烟袋锅明灭七次,

对应着欠条上的七个红圈:“老黑扣了三年公粮,够盖三间砖房,

咱村的地都快被他啃光了……” 母亲突然按住他发抖的手,

银线在火光中串起两颗弹珠残片:“明天卖猪的钱,分一半给刘婶家,

她家老二还等着交学费。”父亲的煤油灯亮着。我从睫毛缝看见,

他用银线把弹珠残片穿成吊坠,吊在母亲的旧头巾碎片上。火光映着他的侧脸,

胡茬上沾着煤灰,像荒地里的杂草,可手却稳得很,银线在指间穿梭,

像在织补这个千疮百孔的家。“爹?” 我轻声喊。他慌忙把铁皮盒藏到身后,

耳尖却红得发亮:“快睡,明天带你去集上。” 其实我看见,盒子里躺着半块烧黑的工牌,

塑料封皮上 “老黑砖厂” 的字样比煤灰还黑,旁边还有张字条,写着 “穗穗别怕,

爹在”。天快亮时,母亲蹲在煤炉前,捡起块烧黑的碎布 —— 是父亲的工装裤补丁,

里面露出半截纸角,“离婚协议” 四个字让她的手突然抖了抖。她盯着看了很久,

才把碎布塞进煤炉的灰烬里,银线在晨光中微微发亮,像她没掉下来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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