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楼!
陈瑶,哥哥姐姐们给点评论吧,别那么高冷啊,孩子冻感冒了!
2028年,农历7月16日,福省沿海某小城陈家村内,一个简易的木头棚子,林立在村头。
“平儿呀,我的平儿呀,你死的好惨啊,你这一去,可让我以后怎么活啊,快回来吧,我的平儿,跟婶子再见一面。
一个农村妇女,跪坐在灵堂前,哭声震天,外面围着一群人,皆是面无表情。
而妇女身边,则是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两人都有些尴尬,这叫什么事,外面还有人看着,你搁这耍宝呢!
男人不动声色的踢了一下妇女,妇女立刻转头:“干嘛,我正哭着呢,别打扰我!”
男人脸一黑,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吗?
哭的倒是很好听,但你就不想想,你特么一滴眼泪都没流,别人能相信吗?
就在这时,村长陈大贵站了出来,拿出一张纸,清了清嗓子:“各位父老乡亲,我村孤儿陈平,于七月十五日中元节当天,溺死在村外河中,享年十九岁,现在封棺下葬。”
随着村长话音落下,几个中年汉子扛着棺材板就要盖上,之前的妇女则是首接扑到了棺材上。
几个汉子有些无语:“狗蛋妈,让一下好嘛,人都等着开席呢,你这闹的像什么样子。”
狗蛋妈原名王翠兰,这时候她继续发挥,可没等她有所动作,其中一个汉子忍不住了,拎着脖子就给她拽到了后面。
“别,我再看一眼!”
王翠兰再次扑了上去,抚摸着陈平的脸,语气柔和:“平儿,再睁眼看一次婶子好嘛,就一次,婶子就能满足了!”
棺材里的陈平睫毛动了一下。
“这特么怎么回事,有毛毛虫?”
想着他小心的睁眼,这可是毛毛虫啊,整不好带毒的。
睁眼的一瞬间,他的眼睛闪过一抹蓝光,瞳孔中一个蛇形印记一闪而逝,这一幕,他自己是不知道的。
不过眼前的情况是怎么回事,自己婶子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了?
“婶子,你干嘛呢?
我叔他知道吗?
“哎呦我的妈呀,鬼,有鬼!”
王翠兰一屁股坐在地上,接着一滩淡黄色的水渍浸湿了大地。
另一边,几个抬着棺材盖的汉子也懵了,愣了一下棺材盖首接掉了下来。
“哎呦,你他妈就不能抓稳点,砸我脚了!”
“还特么砸你脚呢,陈平诈尸了,闹鬼了知不知道!”
这人吼了一声,爬起来撒丫子就跑,鞋都跑掉了也不带回头的。
整个灵堂,静了一瞬之后,瞬间鸡飞狗跳,尘土都飞的老高,很快一群人都不见了踪影,唯独村长,还留在原地。
卧槽!
棺材里的陈平一把将糊在脸上的鞋拿了下来,帮臭,这特么哪个不要脸的整的,就不能讲点卫生。
从棺材里爬出后他来拍了拍手,对着棺材啐了一口。
“特么的哪个杂种给老子下药了,还特么弄了个棺材出来,下药的最好藏老实点,要是被你爹我给逮住了,有你好果子吃。”
他骂骂咧咧的看着周围,别说,搞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瞧瞧这棺材,这灵堂,都可以拍戏了。
走出灵堂大门,陈平愣了一下,拿手在村长眼前晃了晃:“村长,其他人都跑了,你咋不跑呢,吓傻了?”
村长全身都在颤抖,两条腿更是和筛糠一样打颤,额头上首冒冷汗。
“陈…陈…陈平,你……你你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村长年纪大了,你别吓唬我!”
陈平翻了个白眼:“村长,我要是鬼,你特么早死了!”
“死~死了~”村长两眼一翻,完了,陈平说他是鬼,他要弄死我,这可咋整?
陈平人都傻了,好好的你翻什么白眼,快走,别真给老家伙吓死了。
回到家,陈平打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小平房,早些年比起村子里其他人,还要好了不少。
现在吗,也就呵呵了!
人家都盖起了楼房,没盖的,那是人家外地买了房,除了过年祭祖,人都不在家的。
现在的他,生活是一贫如洗,之前去找工作,因为年纪小,再加上只能寒暑假工作,人家都不要的。
所以就只能在村里弄点其他的赚钱上学。
叹了口气,生活继续。
来到猪圈,猪圈里没有猪,只有他平时放着的地笼。
但此时,眼前的场景让他傻眼了:“我笼子呢?
我特么那么些个笼子呢?”
陈平脑子一转,就猜到了前因后果:“陈小海,你特么真该死啊!”
眉头一皱,陈平气冲冲的往外走,陈小海是他叔,除了他叔,他想不到还有谁会到家里拿他的笼子。
来到陈小海门外,陈平一脚踹开大门:“陈小海,我笼子放哪了?”
院子里,陈小海瘫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指向一个方位。
“在那边,都在那边,你拿着快走吧!”
“呦,今天表现不错啊,还挺老实!”
来到陈小海指的地方,陈平眼睛一亮,好家伙,原本他就十个笼子,可这里,足足二十多个。
“陈小海,这些都是我的?”
“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陈平嘿嘿一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强迫。
找了个袋子,把笼子全部装进去,正想走,他突然看到旁边的老母鸡,这个大补。
把鸡逼到角落,陈平瞅准机会,首接擒拿。
“小海啊,你偷了我的笼子,我抓一只鸡压压惊,没问题吧?”
“没问题!”
陈小海一脸惊恐,连忙摆手。
陈平心里美滋滋,哼着小曲唱着歌,晃悠悠的离去。
看着他离开,陈小海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心里默默念叨。
“这鬼可真凶,连鸡都不怕,还要吃鸡,大凶啊!”
“你干嘛让他抓鸡,还下蛋呢,快去要回来!”
王翠兰这时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确定陈平不在后,一巴掌拍在陈小海身上。
陈小海气不打一处来:“要去你去,平时要不是你,小平也不至于记恨咱家。”
“嘿,你还能耐了是吧!”
……“哎嘛!
真香!”
陈平吃的满嘴流油,好些天没有见过荤腥了,这次可算是过了一把瘾。
吃完饭,己经下午了,他起身拍拍屁股,干活!
把地笼固定在二八大杠的后座上,骑着来到河边,扒开杂草,陈平把地笼放下去。
就在这时,他脚下一滑,身体重心不稳,眼看着整个人都要扑倒在水里,出于本能下,一把将手撑在岸边的泥土上。
入手处有些柔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只感觉手指剧烈疼痛。
“哎呦卧槽!
完犊子了!”
陈平看清了这东西是什么,三角脑袋,长条形,有些短粗,跟老六蛇很像,但却长着两个类似于鱼鳍的东西。
这特么什么玩意?
陈平人麻了,不对,是手麻了!
他感觉被咬的手指,现在酥酥麻麻的,有点不受控制,不仅如此,还有点扩散的意思。
而且,这蛇咬住还不松口,贼特么紧,不用看,但从感觉来说,这蛇的构造,一定和别的蛇不一样!
嗝屁了,这次是真的嗝屁了!
陈平想着,突然有了行动,都是死,为什么不能死的体面点呢?
他突然张开口,一口咬住蛇:“要死也得你先死,老人说的好,三步之内,必有解药,你特喵的说不定大补!”
本着死之前绝不浪费的心思,陈平脑洞大开,对着蛇就开始了撕咬。
接下来,一整条蛇,被陈平一顿炫,除了有点喇嗓子外,味道还不错,咔咔几口首接吃了个干净!
再怎么说这也是肉啊!
“嗝~有点晕,睡会吧,没准还能活呢?”
眼睛一闭,陈平昏死过去,这时,他手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方式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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