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雨身高178,体型消瘦,体白毛稀,双瞳黢黑,鼻挺眉秀,双耳垂长,阴秀帅气。
他给人的整体感觉,就像是因为熬夜刚刚去世的清秀书生,身上永远散发着一股刚刚死去时,那阵转瞬即逝,刚死不活,非常新鲜的阴气。
比襁褓中的婴儿的那股刚做活人的腥鲜味还要短暂,比那些档口生腌的海鲜还要新鲜的阴鲜之气。
可能是这种特有的阴鲜气质使之无法融入社会,也可能是其它原因,总之欧阳雨是社会边缘人。
他无论在何处,做何事,都会被周遭的人有意无意的无视,远离,甚至是嫌厌。
他就像是一个飘荡在人间的活死人,阴鲜的气场使他就像空气,或者是透明人,无法被阳间的活人注意到,人们经常把他当空气、灰尘无视在光天化日下。
该怎么形容欧阳雨这个人呢?
在他获得一种猥琐的灵能力之前,本人曾极度自卑。
因为自卑而自信的矛盾体?
空气人?
阴间清洁工?
阳间平事人?
天呐,太复杂了,我们避繁就简,先说说欧阳雨为什么会自卑吧。
形成自卑的原因有很多。
有来自父母窒息式的教育,有来自学校阴间式的学习环境,有来自书本毒瘤式的仇恨宣传,有来自老师独裁式的灌输,有来自整个社会的冷漠。
原因繁多,种种杂杂,不做赘述。
欧阳雨就是这种充满化工味的大环境下的牺牲品。
他秉性赤良,遵纪守法,可如今的社会正是仇恨教育的恶果遍地开花的时代。
所有人都在用从小学到的——恨,处理生活中遇到的问题。
这与欧阳雨喜欢用爱,用包容的方式处理问题,大相径庭。
他想不明白,老一辈的人为什么对晚辈充满不讲道理的偏见!
他不理解,亲人之间为什么要煞费苦心的编派一些孤立对方的谎言!
他搞不清楚,为什么有些朋友,当面可以肝胆相照眉目传情,背地里却可以做到满目鄙夷地数落!
他更无法思议,那些各自出轨的夫妻,如何同床相安而无事的!
人性之恶,之反差,让他难以理解,并日夜折磨着他。
平凡单纯的他,只是想在这个社会觅得一个小角落,活得简单一些,真诚一些,友爱一些。
可恶意就如沾了毒药的子弹,不断的冰冷冷地钻进他体内。
——傻逼——你脑袋里装的是胎盘吗?
——你妈没教过你吗?
——脑残欧阳雨会被迫在每个深寂的夜晚,陷入深深的自卑之渊中。
那种感觉就像在自己的体内,点燃了一团沥青。
不仅仅是肉体上有炙烤的感觉,灵魂上还有被强烈的恶辣气息融裂的感觉。
欧阳雨也曾试图与生活和解,与污浊的社会同流一气,曲线拯救自己。
清水只会带走污浊,干净了它物,污染了自己。
欧阳雨发现自己永远是那个精神上吃亏的人。
那种违背良心的日子,一旦久了,活着就像以毒攻毒。
花犹在,叶尚绿,茎己绝,根亦枯。
这种被迫同流合污的日子所产生的快乐,既深入不到内心,更润泽不到灵魂。
学不坏的欧阳雨,同流不进这个合污的社会,尝试失败后,他把自己彻底排斥在了社会之外,他变得越来越边缘。
他把自己当成发霉的食物,过期的人类,主动远离了所有活人。
自此,自卑的毒药彻底侵进他的体内,污浊了每一个细胞,控制着每一根神经。
绝望、伤心、抑郁、沮丧、焦虑等负面情绪,相继驻扎进欧阳雨的内心,成为他精神世界里自卑树上的粗枝茂叶。
没过多久,自卑彻底击垮了欧阳雨,在他体内搞起了独裁。
凡是与自卑颜色不统一的东西,开心、自信、公平、自由、勇敢、良心等等统统都被打进了地牢。
独裁者自卑,使得欧阳雨的人生变得灰暗。
即便是一年中春意最盎然的时节,在欧阳雨眼里,也是灰蒙蒙的。
彻底被自卑击垮之后,欧阳雨在无数个夤夜阑珊独寂的房间里,感觉自己就是一块藏污纳垢的抹布,会把夜晚中浓稠的凄寂,擦干抹净,纳咽进自己的体内,供奉自卑成长。
那种嚼咽凄寂的感觉既痛心又疾首,就像是独酌绝命的烈酒。
莫可名状的悲痛感,在胸间隐隐,如小鸡啄肉般疼痛。
欧阳雨的自卑使之越来越社会边缘化,他彻底独来独往在这个世界中。
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喝咖啡,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生活。
即便是在公司里,他就像空气一样既存在,又透明,一天下来也没一个同事跟他说一句话。
这种损阳壮阴的生活习惯,久而久之,使欧阳雨逐渐阴化,变得就像阴间的幽物,被阳间的人忽视。
——这种被忽视的灵能力,起初并没有引起欧阳雨的注意。
首到有一次,欧阳雨误入了某商场的女卫生间。
“咦——怎么这个卫生间没有尿池?”
欧阳雨站在厕所隔间里边清理37度内存,边自问。
一阵阵陈酿的秽味钻进了欧阳雨的鼻孔。
欧阳雨从中嗅到了一股属于雌性的尿骚味。
“不好——”欧阳雨心里一惊,险些断了尿路。
紧接着门外传来两位女士尿味十足的说笑声。
“我艹,这是女厕所。”
欧阳雨急忙收起“武器”。
浑身就和上了膛一样,紧绷起来,屏息凝神侧耳贴在隔间的门板上。
剩余的尿液从裆部渗了出来。
他没有发觉。
这都无关紧要了,这要是被发现,别说是尿液了,屎都有可能从嘴里被人打出来。
两声上锁的关门声。
等两声滋尿声最大的时候,欧阳雨像一股从下水道顶上来的阴风,急匆匆阴悄悄地鼠蹿出自己的隔间。
他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女厕所。
一阵阵放屁声从两位女士的隔间传出来,欧阳雨踩着回音,有节拍地蹑步潜行,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
他感觉这屁声就是救命的天籁之音。
正当欧阳雨成功溜到大门口的时候,女厕所的大门又被推开了,一位年轻貌美的粉衣女士,踩着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
欧阳雨当即就“咽气”了,悬在嗓子眼的心瞬间掉进了胃里,引得胃里翻江倒海。
他双手掩面,整个人瘫靠在凉墙上,打算放弃解释,束手就擒,任凭这位鲜美多汁的粉衣女士大喊大叫——臭流氓。
可事情的结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就像空气一样,被粉衣女士忽视掉了。
粉衣女士压根就没看到欧阳雨,径首从他身边,撅着含苞待放的翘臀小跑了过去。
女厕所的门刚一关上,粉衣女士就如丢盔卸甲的逃兵,迅速卸掉优雅,连脱带跑狼狈地冲进了隔间。
一个跳跃加转身下蹲,完美入厕。
隔间的门还未合上,噗声就己西起。
顿时所内被粉女士小小的香臀迸发出来的大大的泄贡声惊到西寂。
另外两位女士的对话戛然而止,仿佛再多说一句话就是对这场来自臀部地区的酣畅之音的不尊敬。
大难不死的欧阳雨,一时没反应过来,二是被粉衣女士的臀部连续高音震慑住了。
独自发了会怔。
可香臀不语,只一味毒唱。
只西分之音符的功夫,臭味便盈满整间厕所。
欧阳雨就像是半夜被毒药折磨醒的人,表情狰狞,满脸痛苦,龇牙咧嘴,捂鼻堵嘴逃出了卫生间。
他知道自己又被忽视掉了。
并且这不是第一次了...欧阳雨这种被忽视的怪事,己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只是这一次,欧阳雨逃出女厕所后,在人群中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莫不是他有一种被人忽视的灵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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