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车窗照射进来,白亦行本来想补一会觉,但阳光过于刺眼,他只好放弃。
白亦行从周三就开始肚子疼,体重变轻了很多 ,但他以为不过是没按时吃饭导致的,可昨晚他痛的没办法,只好趁着周末来医院看一下 。
像他这种社畜,连看病都只能趁着放假 。
不一会,出租车就到了医院 ,白亦行付了钱就下车走进医院 。
人真多,还好自己提前挂了号 ,白亦行感叹道 。
白亦行拿着挂号单 ,来到走上楼,医生问了他一些问题 ,最后推荐他做个胃镜 。
白亦行做完后医生拿着单子 。
医生一首迟迟不说话 ,白亦行有一些尴尬。
"白先生,您的胃镜报告显示胃窦部有一个4厘米的溃疡。
"医生推了推眼镜,最终还是开了口。
"溃疡?
"白亦行莫名的有些不安 。
"而且不是普通溃疡。
"医生的手指点在片子上,"边缘不规则,基底僵硬,我们取了活检。
"白亦行的指甲无意识地在膝盖上划了一下:"那最坏是什么情况?
""病理报告显示是低分化腺癌。
"医生的声音放轻了,"而且CT显示己经有淋巴结转移。
""癌?
"白亦行突然觉得这个词很陌生,"能治好吗?
"医生沉默了两秒:"晚期胃癌的生存率...""首接说吧,我还有多久?
""如果化疗有效,可能...一年左右。
"医生语气就是变得温柔起来 ,"需要我帮您联系肿瘤科吗?
"白亦行发现自己在数医生白大褂上的纽扣:"不用了,我先...自己静一静。
"白亦行漫无目的走到了一个公园 ,他坐在椅子上 ,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检查报告单 。
白亦行并没有很害怕 ,完全没有即将要死了的恐惧 ,反而很平静 。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
不是说人在遇到重大事情的时候都会很害怕吗 ?
为什么他这么平静 。
就如同看淡生死了一般 。
他把检查报告单放在腿上 ,抬头看着天空 。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 ,天空格外的蓝 。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呢。”
白亦行感叹道 。
“妈妈,你来推我!”
白亦行听到声音向远处看去 ,远处有一个小型游乐场 。
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儿坐在秋千上,一位穿着白裙子的年轻女性在背后推着她。
她们好快乐 ,可这份快乐却与白亦行无关。
白亦行看了一会,就打了个出租车回家了。
回到家中,白亦行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回想着自己的人生。
他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但18岁那年,一场车祸让他失去了一切。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人生都这么惨了 ,老天还是不放过他 。
想着想着 ,可能是昨晚睡的时间太少了 ,他就深深的睡了下去 。
白亦行一觉睡到了晚上,醒来时因为一天没吃饭 ,饿的肚子疼。
白亦行走出卧室,给自己做了顿饭,吃完后,他感觉好受了一些。
随后又躺到了床上 ,准备睡觉 ,可能是下午睡得太饱导致他没有一点困意 ,他又睁着眼睛望向天花板发呆 。
滴——滴——滴——电话突然响起,吓了白亦行一跳,他拿起手机接了起来 ,对方是他的好友 “路柏”,他不用听 就知道对方要找他干嘛 。
“小白,来不来喝酒 。”
对方询问道。
“作为年轻人连点夜生活都没,整的和你...”路柏还打算和他说道说道 。
“行,地址发过来,我一会儿就到 。”
白亦行打断了对方说话 ,一口答应下来 。
“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
路柏震惊道。
因为每次路柏找白亦行,白亦行都会拒绝 ,突然听到对方同意,他都感觉自己幻听了。
“你没听错,地址 ,快点。”
白亦行对他感到有一些无语 。
路柏生怕他反悔 赶紧发送地址 。
“哦,对了,我就在吧台旁,你进来就能看见 。”
路柏嘱咐道。
“嗯,挂了,我要出门了 。”
此时白亦行来到门口 ,开始换鞋。
“Ok ,ok 你慢慢来,不着急 。”
说完,路柏就挂了电话 。
白亦行打了个出租车,来到路柏所在酒吧的门口 。
不夜城,海市最受有钱少爷欢迎的酒吧之一,路柏就是这些有钱少年之一 。
白亦行走了进去,混乱的灯光下 ,他还是一眼看出了路柏,只因为对方那一头显眼的黄毛 。
白亦行来到吧台,坐了下来,路柏见他来了, 向他介绍起来 。
“这就是我之前给你说过的温哥,温云宿,也是这的老板,这是我的好兄弟白亦行。”
“你好,听路柏说过你,你们俩是同龄人 ,你也和他一样叫我温哥吧 ,请你的”温云宿的嗓音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温柔的感觉,却又带着一丝清冷,对方边说边推过来一杯酒,笑了一下,细长丹凤眼向下弯 ,勾人心魄 。
突然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推过来一杯酒 ,白亦行抬头看了一下,看到对方的笑容,白亦行一时有些愣神,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并没有让别人发现,“谢谢,温哥。”
白亦行说完也礼貌的笑了笑。
“哎,小白,你今天怎么了?”
路柏问道。
“什么,我怎么了 ?”
白亦行有些不解。
“呃,就是,我平时找你你都不来,你今天怎么来了 ,你是不是有啥心事 ?”
白亦行低头抿了一口酒 ,度数不算高 ,有一些樱桃味,他其实很讨厌酒,可这杯酒却意外的很好喝 。
“没有啊,你找我这么多次了,我总不能每次都拒绝你 ,再说了,我要是天天待在家里 你又该说我80岁了 。”
路柏松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有啥心事儿。
”温云宿此时正在吧台另一边调酒 ,细长的辫子放在一侧肩膀上 ,衬的脖子修长 ,动作之间,辫子随着身体轻微晃动 。
他好好看,白亦行在心中赞叹道 ,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男生 。
路柏断断续续和他说了很多话 ,就如同两人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其实两个人上个月才刚一起吃过饭 ,平时也经常互相给对方发消息 。
温云宿也跟着他们闲聊 ,不过他毕竟要调酒,也没说上多少 。
一首到十二点,白亦行才从酒吧出来。
刚回到家 ,白亦行就因太困了,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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