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se were manifestations of the daker side of his character.〞(这些是他性格阴暗面的表现)盛栉岁挂了电话后,揉了揉被眼镜长期压着的鼻根,听见脚步声也没有回头,“哥哥,你回来了?”
身后的脚步声顿住,没有回答,他听见女孩娇柔清脆的声音,“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仍是无人回答,盛栉岁疑惑地转身,与门边人撞上视线。
来人一身剪裁得体、做工精细的西装革履,他那高大挺拔的身材被这套装束完美地勾勒出来。
一双狭长而深邃的凤眸。
那犀利冷冽的目光如同两道寒芒,首首地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其瞳色犹如墨色般浓郁深沉,宛如无尽的黑夜,神秘而又充满了力量。
当他凝视着某人时,似乎能洞察到对方内心深处隐藏的秘密。
她心下一颤,呆住。
男人望着跪在沙发上的女孩,眼里毫无波澜,对上她清冽的桃花眼,本该尽显妩媚的一双眸子,却干净的一塌糊涂。
盛栉岁先反应过来,她跳下沙发,问:“您是来找我哥哥的吧?
他现在不在,您先坐着,我打电话叫他回来。”
晏允辞轻“嗯”了声,坐到沙发上。
盛栉岁打完电话,尴尬地站在一旁。
看着管家给他添了一壶又一壶茶,气氛被男人的威严压着,冰冷到了极点。
这时门铃响了,盛栉岁如获大赦般跑去开门,盛言之匆匆走进来,都没顾得上看一眼盛栉岁。
看到晏允辞,盛言之笑道:“九爷,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晏允辞站起身,神色淡漠:“有些事要谈。”
盛栉岁识趣地说:“哥,你们聊,我回房了。”
说完便快速离开。
待她走后,晏允辞眼神变得冰冷,对盛言之说道:“盛家最近动作有点多,我希望你清楚自己的位置。”
盛言之脸色微变,忙赔笑:“九爷误会了,我们绝无冒犯之意。”
晏允辞面沉似水,冷哼一声:“不论你背后有何依仗,都给我记好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倘若你妄图帮他人巧取豪夺,就休怪我手段狠辣。”
盛言之手抖了下,垂下眼帘,看不清他眸底的挣扎,“宁死不会背叛,我说过的。”
晏允辞语气冰冷,“最好如此。”
随后他看了一眼盛栉岁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转身大步离开,留下一脸凝重的盛言之独自站在客厅。
盛言之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他知道晏允辞的警告意味深长,盛家虽也是豪门,但在晏允辞面前还是不够看。
他不禁担心起盛栉岁,刚刚晏允辞看向她离去方向的那丝复杂情绪很是耐人寻味。
盛栉岁回到房间后,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她总感觉今天晏允辞带来一种压迫感不仅仅针对哥哥的生意。
她抱着抱枕坐在床上发呆。
“岁岁?”
“进来,门没有锁。”
盛言之进去,顺带了门。
小姑娘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儿,轻盈地盘腿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大床仿佛被她压出了一个小小的酒窝。
她那及腰的长发如瀑布般随意绾起,有一缕调皮地落在她白皙的肩上,若隐若现地遮住了半边精致的锁骨。
她身上的吊带睡衣清凉而透明,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地展现出来,更衬得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乖乖软软的,惹人怜爱。
他眉心一跳,眉头蹙起,“你刚刚在下面的时候就穿的这个?”
盛栉岁抬头看他,清澈的眸子里面充满疑惑,“嗯,哥哥,有事吗?”
他不动声色地咽了咽那仿佛被火烤过般干涸的喉咙,压下心中的想法,说:“我来带你参加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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