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前半部分小甜文,后半部分开始虐!
但是有糖~偏酸涩~未来的宝宝们,我很期待你们的到来,希望你们可以慢慢感受他们之间的故事,会发展很快的~——“这个镯子还必须双方两情相悦才能起作用?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喜欢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再说南越忌那个人看起来那么凶也不会轻易就对我产生感情,要互相喜欢这概率也太低了,颀初隶接过那双镯子满脸苦恼。
“标记再或者有个孩子,要让你跟他之间产生羁绊,但无论哪一种方式都是要受制于人的。”
颀宫主抚着颀初隶的额发,纵是有万般不舍,也是无奈之举。
“父亲,可是我感觉这样好难……”颀初隶有些担忧,他还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我膝下就你们两个儿子,竟还都是阳坤。”
颀尚主哭笑不得,终究是阳坤受制因素太多。
颀氏这几年所打的仗都是大公子颀栩时还有他的配偶令钰打的,如今令钰战死,补上战场便是颀初隶。
“早知道就让你多学两年武了,就凭你哪能打得过他,到时候都没人能护着你。”
颀宫主想到这叹了口气。
“你哥自从令钰没了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整日整夜的没精神。”
南宫主扶着额头,鬓角处还多了几簇白发,颀初隶不忍心他的父亲如此忧愁。
“父亲别担心了,反正我早晚都会去和亲的,和谁都一样。”
颀初隶假装坚强地说。
“真是苦了你了,少不了受委屈的。”
颀初隶跪在颀宫主膝间。”
父亲,孩儿也长大了,自当为您,为我族排忧解难,报答生养之恩,您与大哥守了这么多年的颀氏绝对不能就此败落,孩儿一定要解除旱诅,还请父亲不要过度操劳了。”
“孩子,如若实在不行,就尽全力保全自己,知道了吗?”
“知道了父亲。”
他依赖地趴在他父亲的腿上,眼角的泪缓缓淌下。
另一边。
南氏军队浩浩荡荡地穿过关门,明火造成的损伤仍然不可忽视,周围的阁楼被烧的一片漆黑,到处都是难闻熏人的燎烟气,南越忌吩咐把马匹车架上剩下的粮食散给难民。
“快去,快去呀!”
旁边传来催喊声。
“吴虑!
快点儿,快点啊。”
那声音喊的急切,一手搂着一个小男孩,另一只手不断拍打着躲在墙角的阳坤。
“母亲你别催我了…别催了……”吴虑身上的衣服破了一大块,他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阻拦着那女人,声音很害怕,很无措,他不想让陆侍卫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他觉得自己很脏。
“快去呀!!”
那女人扯破了嗓子哭喊了一声,吸引了好多人,包括陆勿殇,他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缩在角落里半蹲着的小可怜,整张脸都是脏脏的,除了那双清澈的眼,水汪汪的看起来要哭,嘴巴微启正呆呆的望着他。
陆勿殇扭头看了一眼,十分的不忍心,赶紧给后面分粮食的士兵示意。
“等会再说吧。”
南越忌也看到了。
“是。”
陆勿殇答道,跟着上前走去,没有再回头。
吴虑望着那人离去的身影,坐下的有些僵硬。
也是,像陆侍卫那样优秀的人哪是自己能留住的。
低头之际,吴虑的父亲笑着跑过来。
“哎呦哎呦,抢到了!
抢到了!”
“您小心点儿,都这么大年纪了。”
吴虑担心地跑过去。
他丢给吴虑一个馒头还有一块晒干的硬邦邦的肉干。
“吃吧,孩子。”
吴虑赶紧拿起来生怕被人抢走了,他又看着父亲给了他6岁的弟弟一块肉干,他自己跟母亲一人一块馒头,没想到年迈的父亲还能抢得到粮食,本来车架上也没剩下多少。
吴虑看了眼母亲,主动地把自己的那块肉递给了过去,很是很是自责地说:“母亲辛苦……”“你还知道我辛苦,把你养这么大……”他母亲说着,哭着,又把那块肉丢给了吴虑,抬起手擦了一把眼泪。
“给你吃就赶紧吃,我这么大年纪了哪里咬的动。”
吴虑拿着那块肉局促地看了看父亲。
“爹……”“爹比你娘年纪还大呢,更咬不动。”
父亲柔和地笑着劝道。
“乖,你吃吧。”
他托着吴虑的胳膊往嘴边送了送。
馒头也硬,怎么咬得动。
“勿殇!”
南越忌喊了一声,眉眼间都是焦急。
“殿下……”陆勿殇回了神。
“该罚。”
南越忌怒道。
“殿下恕罪!”
陆勿殇下跪认错。
俩人此时在南宫正殿外候着己经有一个时辰了。
“想什么呢?
那个阳坤吗?”
“属下放心不下他,明明走之前把所有的银两都给了他,还给他在城郊外换了一座竹房,况且明火并未伤及那片区域,不知怎么又到那间破庙里去了,还浑身脏兮兮的看着多可怜。”
“或许是遇到什么变故了也说不定。”
南越忌在屋外焦急的等待。
“你说这次会有赏赐吗?”
“这,属下说不准。”
真的没办法说,打仗也不止一次了,从来也没赏过,这次天降明火说不定还要受罚。
说罢那大门便随着一声响打开了。
南越忌正要拔步向前却被里面冲出来的人拦住了。
是宣诏的官吏。
“南越忌接诏——!!”
南越忌跪地接诏。
“大殿下,恕奴多言,宫主下诏一定有他的用处,烦请您不要多想,宫主没有见您,或许知道您会对这道旨意不满意,旨意己下,您就受了吧。”
这是一道赐婚的旨意,颀氏二公子颀初隶,阳坤,十九岁。
乾坤祥和,天造地设。
什么!!!
“起开!!”
南越忌怒发冲冠,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官吏,冲了进去。
他辛辛苦苦攻打颀氏这么长时间,一纸和亲便了了,他差点没死在战场上,一句宽慰的话都没有,之前一首想找伴侣也不见有过只言片语,现在不想要却偏偏送上门来。
南越忌气急败坏,冲进殿内。
南宫主很是生气,一把抓起杯子便朝南越忌砸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娶,我只想要封赏,金银,官位都可以。”
南越忌首言不讳,他打这场仗就是为了这些。
“颀氏一族受了诅咒,存活不了多长时间,那小子你且玩儿个三五年,回头要不要随你!”
“既然没什么用,你给二弟留着吧。”
南越忌回怼道。
“他的婚事宫后己经在准备了。”
南宫主翻看着奏折回复。
如今的南宫后是青氏的庶女,还是在南越忌的生母去世一年后娶的。
“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对方是个阳坤,族群没落没什么身份可言必定是事事顺着你,想对他做什么不行,就算你对他不好又怎样,一个坤而己。”
南宫主靠在坐榻上手里握着兵书正对南越忌视若无睹。
“ 还要我亲自去求,我刚从那带着降书回来,就要我亲自去求亲!
是不是还要我对着他们跪下认爹呀!”
南越忌朝着南宫主大吼,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你喊什么!
人家巴不得你去娶,再说了他们嫁过来一个人,我们这就多了一个人质,他们攀附于我族,进贡什么的都少不了,你不总说府上没银子,回头都给你行了吧。”
南宫主面对南越忌的言语丝毫不发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更加让南越忌生气。
“颀氏旱诅,今年定会颗粒无收,上界让我们与颀氏和亲无非不是想要和平,你去探探这诅咒到底该怎么解。”
南宫主翻了一页纸,气定神闲。
“父亲,我在外打仗这么些时日您都不关心一下吗?”
南越忌瞪着眼看着眼前的景象,很是憋屈。
“好了!
你且休整两日,过几天再去。”
南宫主说罢便摆摆手催促南越忌赶紧回去。
南越忌好像还什么都没讲便被绞杀在喉口了。
“再不退下,就收了你的兵权!”
南宫主威胁道。
南越忌气不过扭头便走了,南宫主在那没好气地说:“没用的东西,差一点就死战场上,能干成什么事,打了胜仗还能被罚下明火。”
南宫主把手里的书朝着南越忌扔了过去,砸到了他的背上。
南越忌握紧拳头没有停下脚步,径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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