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前,天下大乱,战火纷飞,各方势力逐鹿中原。
最终,大魏脱颖而出,一统天下,结束了长久的动荡局面。
大魏建立后,推行一系列政治、经济制度,稳定了社会秩序。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王朝逐渐陷入腐败的泥沼。
官员们贪污受贿成风,为了谋取私利不择手段,他们相互勾结,盘剥百姓,使得民不聊生。
皇帝沉迷于享乐,对朝政不管不顾。
大兴土木建造宫殿园林,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加重了百姓的负担。
各地农民不堪重负,纷纷起义反抗。
起义军如星星之火,在大魏土地上蔓延开来……在大魏王朝那片偏远的土地上,杨安平出生于一个极其贫困的家庭。
家中三代贫农,每日都在农田里辛勤劳作,只为了勉强维持生计。
随着时间的推移,税负日益加重,这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们家的身上,让生活愈发艰难。
杨安平自幼便在农田里摸爬滚打,在他的记忆中,除了无尽的劳作,便是那在风中摇曳的农作物。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间,他十六岁了。
那天傍晚,杨安平结束了一天的劳作,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河边。
河对岸青楼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青楼里不时传出阵阵欢声笑语,那绚烂的灯光与他身处的昏暗田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不禁停下脚步,凝视着青楼。
“这青楼里到底是啥样啊?”
杨安平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你小子别乱动!”
一旁路过的阿伯低声呵斥道,“那些官老爷在里头寻欢作乐,咱们可惹不起。”
杨安平看着阿伯,一脸好奇地问:“阿伯,他们为啥能在里头这般快活?”
阿伯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唉,这世道不公啊,那些官老爷们只知道贪图享乐,哪管咱们百姓死活。”
杨安平皱了皱眉头,眼神里满是疑惑:“那咱们为啥要受这苦?”
阿伯摇了摇头,拍了拍杨安平的肩膀:“孩子,咱们没办法啊,这就是命。”
杨安平望着青楼,心中涌起一股不甘。
他心想,难道自己就只能一辈子在这农田里受苦吗?
夜幕降临,杨安平带着满心的疑惑回到家中。
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青楼里的景象。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然而,第二天清晨,灾难降临。
加征税负的人来到村里,挨家挨户地收取税款。
杨安平家本就己经十分贫困,根本无力承担这沉重的税负。
当税吏来到他家时,他的父亲苦苦哀求,希望能宽限一些时日。
“宽限?
你们这些穷鬼别想蒙混过关!”
税吏大声吼道。
杨父颤抖着声音说:“官爷,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啊,求求您开开恩。”
税吏冷笑一声:“哼,少废话!
拿不出钱,就拿命来抵!”
说着,他挥起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打在杨父身上。
杨安平见状,冲上前去抱住父亲,愤怒地喊道:“你们凭什么打人!”
税吏一把推开杨安平,恶狠狠地说:“你这小崽子还敢顶嘴!
再不交钱,连你一起收拾!”
杨父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气息微弱。
杨母在一旁吓得瘫倒在地,心脏病发作。
杨安平扑到母亲身边,大声呼喊:“娘!
娘!
您醒醒啊!”
可是,母亲再也没有醒来。
杨安平望着父母的尸体,泪水夺眶而出。
他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愤怒,心中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仇恨。
他跪在地上,看着父母的尸体,心中默默发誓:“爹娘,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
此时的杨安平,面对这残酷的现实,感到无比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该往何处去,未来又会如何。
在这个充满苦难的世界里,这一切都像一个巨大的谜团,等待着他去解开。
因为交不起税赋官府没收了他家仅有的房产和土地,杨安平望着那片被没收的农田,心中满是绝望与悲愤。
他的家没了,父母也离他而去,这一切都如噩梦般将他吞噬。
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他咬着牙,握紧拳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可最终,那股悲伤还是冲破了防线,他放声大哭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
“爹、娘,孩儿对不起你们!”
哭声在空旷的野山头回荡,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不甘与无奈。
埋葬完父母后,杨安平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地踏上了流浪之路。
一路上,他风餐露宿,饿了就摘野果充饥,累了便找个角落歇一歇。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内心充满了迷茫与无助。
不知走了多久,一座繁华的小城出现在眼前。
杨安平走进小城,西处寻找着能落脚的地方。
突然,他看到了一家青楼,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向老板哀求收留自己做杂役。
老板看他可怜,便答应了。
走进青楼,杨安平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那华丽的装饰、明亮的灯光、身着艳丽服饰的妓女,与他在外面的困苦生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从未见过如此繁华的景象,心中既好奇又有些害怕。
那些妓女们浓妆艳抹,娇声嬉笑,在大厅里穿梭自如。
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对生活的享受和对金钱的渴望。
杨安平站在一旁,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心中五味杂陈。
跟着其他杂役干活时,杨安平发现他们都满脸疲惫,抱怨着生活的苦。
一个杂役皱着眉头说:“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每天累死累活,却只能勉强填饱肚子。”
另一个接话道:“是啊,每天吃的都是些残羹冷炙。”
杨安平听着他们的抱怨,心中也满是无奈。
杨安平在青楼里默默地干活,虽然辛苦,但他却努力适应着这里的生活。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软弱,必须要坚强起来。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他开始寻找自己的生存之道,虽然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他心中始终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杨安平在青楼做杂役的日子里,每日都在忙碌中度过。
这天,头牌身边缺个伺候的奴才,老板瞧着杨安平机灵,便把他派了过去。
头牌一见到杨安平,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嘴角一勾,调笑道:“哟,这小模样还挺俊呐。”
说着,便用那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捏起头簪,在杨安平胳膊上轻轻扎了一下。
杨安平疼得眉头一皱,紧咬着嘴唇,强忍着没吭声。
头牌却不依不饶,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愣头青一个,手脚怎么这么笨!”
杨安平心里委屈极了,却不敢顶嘴,只能默默忍受。
头牌又开始对他上下打量,不停地说着一些撩拨的话,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看穿。
杨安平涨红了脸,耳朵根都热了起来,不知如何应对。
没过多久,京城大官儿路过这里,在青楼住下。
老板满脸堆笑,哈着腰谄媚地迎接。
头牌也瞬间换了副模样,扭着腰走到大官儿身边,娇声笑道:“大人可算来了,能伺候您,真是小女子的福分呢。”
在大官儿面前,她极尽风骚之态,眼神里满是讨好。
夜晚来临,杨安平本就疲惫不堪,正准备睡觉。
这时,隔壁传来一阵淫荡的声音,那声音十分尖锐,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
杨安平一下子愣住了,他从未听过这种声音,心里好奇极了,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
那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他挪不开脚步。
正当他听得入神时,一个伙计走了过来,伸手拽了他一下,低声说:“别听了,赶紧睡吧,这事儿见多了就不稀奇。”
杨安平被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躺回床上,心里还在想着刚刚听到的声音。
第二天清晨,大官儿走了,杨安平又像往常一样去伺候头牌。
虽然心里有些异样,但他也只能把这些情绪藏在心底,继续做着自己的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他在这青楼的生活似乎也慢慢有了一些变化。
杨安平心里明白,自己在这青楼虽然只是个杂役,但却也见识到了许多以前从未见过的人和事,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
杨安平自打伺候头牌刘潇玉以来,日子过得磕磕绊绊。
刘潇玉总是对他百般刁难,不是嫌他动作迟缓,就是挑他做事不尽如人意。
杨安平每日都在刘潇玉的尖刻言语与无端打骂中度过,心中满是委屈与无奈。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刘潇玉对他的态度渐渐有了变化。
不再像以前那样动辄发火,有时甚至还会主动与杨安平搭话。
杨安平心中暗自纳闷,却也在这变化中松了口气。
一日,杨安平在厨房帮忙准备饭菜,趁着休息间隙,他见一位老态龙钟的婆婆在一旁择菜,心中好奇,便主动凑过去询问:“婆婆,您知道刘潇玉吗?
她为何总是这般刁难我呀。”
婆婆抬头看了看杨安平,犹豫了一下,见周围没有其他人,便轻声说道:“孩子,她命苦啊。
自幼父母双亡,在街头流浪,八岁就进了青楼。
这么多年,伺候其他歌妓,好不容易自己成了歌妓,可没少遭罪。”
杨安平听着,心中震惊不己。
杨安平又好奇地问:“婆婆,她怎么遭罪了呀?”
婆婆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她多次怀孕,又只能靠草药堕胎,如今己经不能生育了。
这青楼老板表面看着人模人样,实则禽兽不如,曾经就玷污过她。”
杨安平听完,心中五味杂陈。
他回想起刘潇玉平日里的尖酸刻薄,此时竟多了几分同情。
从那以后,杨安平看向刘潇玉的眼神不自觉地多了几分柔和。
刘潇玉似乎也察觉到了杨安平的变化,对他不再像从前那般颐指气使。
一次,刘潇玉在整理衣物时,不小心碰到了杨安平的手。
她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杨安平看着她,轻声说:“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
刘潇玉眼眶一红,点了点头。
杨安平正在院子里打扫卫生,远远瞧见上次那个大官走进青楼,心中不禁一紧。
只见齐海满脸笑意,径首走向刘潇玉,说道:“刘姑娘,我此次回京城,想带你回去做妾,你意下如何?”
刘潇玉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沉默片刻后心想,在这青楼本就艰难,能去京城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她转眼看向杨安平,说道:“大人,我愿意跟您走,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要带着杨安平一起。”
齐海微微皱眉,上下打量了杨安平一番,见他机灵,便点了点头:“行吧,一起就一起。”
杨安平心中惊讶又有些担忧,不知道这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当天,杨安平与刘潇玉随着齐海踏上了进京之路。
一路上,杨安平看着沿途的美景,心中既兴奋又紧张。
他从未见过如此开阔的天地,远处山峦起伏,绿树成荫,鸟儿在天空中欢快地飞翔。
刘潇看着杨安平好奇的模样,轻声说:“安平,这一路可要好好看看,以后说不定再也没机会见到了。”
杨安平点了点头,眼睛一刻也不敢眨。
经过几天的路程,京城远远在望。
杨安平看到高耸的城墙,上面站满了身穿盔甲的弓箭手,心中既震撼又敬畏。
进入京城后,繁华的景象让杨安平目不暇接,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街边商铺林立,宽阔平坦的道路延伸向远方。
杨安平不禁感叹道:“姐,这京城可真热闹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人。”
刘潇玉笑着说:“这还只是京城的一角,以后你会看到更多的繁华。”
马车停在了齐府的大门前,杨安平看着眼前庞大的宅院,心中大为震撼。
齐海带着刘潇玉先进了府,杨安平被安排到一个小杂物间,负责喂马和打扫卫生。
此时,正房林太太得知齐海带回来一个女人,匆忙赶到书房。
杨安平呆呆地看着林太太走进书房,她走路气势十足,仿佛自带一种威严。
书房里传出一阵争吵声,杨安平好奇地凑近听。
只听到林太太生气地说:“你怎么带个女人回来,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正房!”
齐海赶忙解释道:“夫人,这刘姑娘是我在青楼遇见的,我想纳她为妾。”
林夫人冷哼一声:“哼,你这成何体统!”
刘潇玉在一旁轻声说:“夫人,我也是无奈之举,在青楼实在待不下去。”
林夫人又气又急:“你说纳就纳,置我于何地!”
争吵声持续了一会儿,林夫人气呼呼地走了出来,杨安平赶紧躲回杂物间。
杨安平心想,这京城的规矩可真复杂,自己以后不知道会怎样。
他看着院子里忙碌的仆人们,心中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谨慎行事,在这陌生的地方好好生活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杨安平就在这齐府开始了新的生活。
他每天都认真地完成自己的工作,虽然忙碌,但也努力适应着新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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